马基拦住了有些心急的手鞠,另一边千代婆婆也将视线投向了木叶赶来的支援,看到君麻吕小樱和鸣人三人时,千代还只是冷哼一声,果然不出她的所料。
派来的不过是一些阿猫阿狗罢了,可当卡卡西出现在她的视线中时,她的心情就瞬间被暴怒所取代了。那个杀了自己儿子儿媳的恶鬼,居然还敢出现在砂隐的地盘上。
千代不顾自己已经年近古稀的身体,一下子就窜了出去,双手直指卡卡西的要害,卡卡西一脸懵逼加之不好意思对人家砂隐的老太太动手,只是站在原地防御。
君麻吕则是知道千代不可能威胁到卡卡西,只是抱着胳膊在一旁看戏,只有鸣人最为冲动,本就因为没有在众人面前好好露一手的而有些心痒难耐的他此刻终于找到了机会。
鸣人一把就窜了出去,两只胳膊干脆利落的架住了千代的攻击。
千代看到鸣人这个小伙子居然可以请轻描淡写的接住她的攻击,眼中闪过一下惊讶不过对于白牙的恨意,还是让她试图继续攻击。
就在这时海老藏在一旁按住了姐姐:“姐姐,那不是白牙,这都几十年过去了,白牙怎么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呢?这不过是个比较像的人罢了。”
千代一愣,再次细细打量了下卡卡西,果然发现虽然相貌有着几分相似,可眼前的小家伙不仅没有刀,更没有白牙那股锋锐的气质。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过了好一会千代才打着哈哈试图将这件事翻盘:“哈哈,我就是吓唬你们一下,你看你们果然被我吓住了。”
最终还是小樱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拨开人群道:“请让我看看勘九郎的情况。”
说着她走上前手上冒起荧光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勘九郎的伤口,好一会才开口道:“还好伤口控制的及时,虽然没有解毒,但也没有让毒素继续扩散。”
说着她冒着荧光的双手覆盖上勘九郎的伤口,不一会儿的功夫,一小团紫褐色的毒液就顺着伤口流了出来,小樱控制着手上的绿光将毒液悉数包裹住,轻轻的放到了边上的水盆中,
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小樱长舒口气道:“伤口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接下来给我点时间分析下毒性成分配置相应的解药就好了。”
“不用那么麻烦了。”君麻吕走上去,直接用包裹了查克拉的手指接触了下水中的毒液,边上的以为医疗忍者下意识的想要阻止这种看起来跟送死没什么区别的举动,小樱去拍开了那人的手。
以君麻吕目前这种变态的身体素质,就算是把盆里的毒液都喝了也不会发生什么问题,他自然是艺高人胆大,只是轻轻闻了闻就张口报出了几种草药的名字。
小樱看了眼旁边的那名医疗忍者开口道:“麻烦你了。”
“可,可是。。。。”“他是我师兄。”
那医疗忍者的脸当场的就红了,他只留下一句:“我现在就去准备。”而后就捂着脸匆忙离开了医务室。
几分钟后那名医疗忍者就抱着君麻吕说的那几味草药回到了医务室,小樱结果草药就迅速开始了调制。
不到五分钟的功夫就完成了解药的调配,给勘九郎喂下去没一会,原来还奄奄一息的勘九郎就悠悠醒转了过来。
千代看了小樱和君麻吕半天最终才叹气道:“这手段简直和那个蛞蝓女一模一样,木叶居然会派这样的人才来砂隐。”
海老藏也在一旁感慨不已:“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小樱不禁有些骄傲的笑了笑:“家师正是纲手大人。。。。。”
一边的鸣人却想起了被抓走的我爱罗,急不可耐的开口道:“好了那些话后面再说吧,现在咱们快去把我爱罗救出来吧。”
听到这话一众人也反应了过来,纷纷开始了出谋划策,刚刚苏醒的勘九郎也提出了宝贵的线索。
最终由卡卡西召唤出八忍犬从不同的方向进行了探索,而其他人则迅速进行调整,准备着接下来的营救计划。
几个小时过后,卡卡西的一条忍犬就回来表示发现了迪达拉二人的气味,卡卡西等人也不拖沓,就要上路开始救援。
手鞠本来也想去营救我爱罗,却被马基海老藏留下来要求保护村子,砂隐方由千代婆婆自告奋勇,加入了木叶的救援小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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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接到纲手发布的任务迅速出发的第三班在行进的过程中偶遇了卡卡西的帕克,在帕克指引下四人干脆放弃前往砂隐,后队变前队直接前往川之国成为了营救我爱罗的先头部队。
四人一狗匆匆穿过密林,却不曾想在他们离开的丛林中,一个好似猪笼草却有着一张阴阳脸的奇怪家伙从地下冒了出来,阴阳脸的绝开着离开的第三班自顾自的嘟囔着:
“事情要有趣起来了哦。“
绝再次潜入地下,于此同时,洞穴中,绝的分身也开口道:“有人追过来了,是木叶的野兽迈特凯。”
听到这个名字,原本低着头的鬼鲛分身突然睁开了眼睛:“让我去解决他们吧,我刚好和那家伙有些私人恩怨。”
上手位置的佩恩略一思索就点头同意了鬼鲛的出战请求。
川之国不远处的一个悬崖边,原本凝神静坐的鬼鲛突然站起来身子,一把扛起了身边的鲛肌:“总算找到机会报那一脚之仇了啊。”
另一边,在鬼鲛离去的不久,绝却再次睁开了眼睛:“啊,又有敌人过了啊,这次是木叶的卡卡西在带队啊。”
在其他人还有些不明所以的时候,鼬的虚影就主动结果了这份差事:“既然鬼鲛都过去了,那这边也交给我好了。刚好也去见一见老朋友。”
佩恩微微转头看了一眼仍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的鼬,若有所思的停顿了片刻,最终点头道:“那就你去吧。”
随着这话说完,他的左手手指好似是无意识的动了动,其他人都没有察觉,只有在一旁的绝为不可察的点了点头,悄然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