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那边肯定乱成一团,就算咱们强行破了王宫的防御阵,他们也无暇顾及了。”钟盔高兴的说。
白若竹点点头,“待会看看时机,咱们就能退出去。”
“那个大阵呢?会不会他们有办法修复?”傲松有些担心的问。
钟盔瞪了她一眼,“所以叫你好好跟我学术法,你偏偏不感兴趣,那种大阵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为什么让封尘那家伙盯着?就是不容有半点差错。”
他顿了顿又说:“一旦出现差池,想在复原难上加难,即便有世外高人出手,这阵也峨眉了最开始的威力。”
白若竹松了口气,这样最好,二皇子的计划被破坏了,他想登位就没那么顺利了。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江奕淳出去探路,很快回来报信,引了众人出去。
王宫里护卫都没之前那般井井有条了,不时看到穿着术法袍子的人充满奔跑着。
白若竹很好奇此刻那个封将军的表情,或者二王子的表情,但她才不会无聊到跑去看热闹,全身而退才是最重要的。
众人回到住处,又担心二王子盛怒之下全城搜索他们,干脆换了个藏身地,这一次去了最热闹的坊市铺子。
那是尼禄帮白若竹安置的产业,白若竹之前只想生意遍地,多赚些银子,所以只是让尼禄找了铺子负责往来的经商。
但因为闹市铺面价位高,又极难寻到转手的,最终只买到了这个处于闹市深处,不怎么显眼的铺子。
尼禄想着中原不是有句话叫“酒香不怕巷子深”吗?没想到如今倒是个不错的藏身之处。
众人衣服潮湿,到了地方都各自漱洗收拾去了,剑七带了暗卫去外面查探情况。
等白若竹收拾好,发现大王子在他们屋外徘徊,想敲门却又十分犹豫。
白若竹快速瞄了江奕淳一眼,肯定她家这个促谈自己把人家吓到了。
“你想问银鹭的事?”白若竹给银鹭下了药让她昏迷不醒,又派人看了起来,不许大王子靠近。
大王子使劲点了点头,拿出了一张纸递给白若竹看。
“银鹭身上怎么有血,她是遭遇不好的事了吗?”
他口不能言,想的就比旁人多许多,所以这些又怎么能瞒过心思细腻的他。
“她到底是我的侍女,放在我身边,让我来照顾她吧。”第二句是这样写的。
白若竹突然有些不悦起来,不管大王子是不是弘深,都应该学聪明些了。
没有人能一直天真单纯下去,何况如今是乱世,他这样如何生存?
“你看到我让人看管她,还不让你靠近,就想不到些什么吗?还是你觉得更信任一个陪伴你十几年的人,我故意关押了她?”她盯着他冷冷的说。
大王子愣了愣,随即紧张起来,冲着她使劲的摆手,表示自己没有怀疑她的意思。
“今天我差点被她偷袭,她装疯装被人侵犯,博取我的同情,差点一刀刺进我的胸口!她也亲口承认了自己是西域蛊王的徒弟,接了命令待在你身边,就是你口不能言,也和她有关。”她一字一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