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松田没跟白若竹一起回去,他回将军府打探消息了。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白若竹回到了林芝宫里,和其他人简单讲了一下,就回屋休息了。
她没有细讲那个奇怪的仵作,她担心是新野那边的人不想让他人知道,所以也不多提。
到了屋子她就钻进了空间之中,拿出了那个仵作用的『药』,研究起来。
她给尸体用的『药』出自《毒经》,而那仵作的『药』虽然不及她的好,却和她的『药』有些一脉同源的味道,难道对方就是有《毒经》的人?
那和曾经给善子皇妃玉镯的人是一波吗?还是扶桑不止又一个人拥有《毒经》?
她想的脑袋痛,想想之前出汗身上发粘,干脆去温泉里泡了一会儿,然后出了空间好好的睡了一觉。
等她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她真的是累着了,竟然睡了这么久。
她刚起身,就发现桌边坐了个人,身子僵在那边,脸有大半藏在了阴影里。
不用细看,她就知道是她家男人了。
“你怎么就傻坐着,不知道点灯吗?”白若竹有些埋怨的说着,随即从床上爬起,套上了外衣。
江奕淳没回话,脸拉的更长了,但因为光线太暗,白若竹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
他只是独自在那边生着闷气,见她穿好了衣服自顾自的点了灯,有些不悦的问“你今天去做什么了?”
白若竹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不就是去处理尸体了吗?大家都跟你讲了?”
江奕淳哼了一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嘿嘿,我很小心的,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白若竹知道他是又埋怨她是冒险,到底是心疼她呢。
“如果没有累着,你会睡这么久?连晚饭时间都过了?”江奕淳气愤的说,“你前几天才受了神识攻击,精神状态本就不好,为什么要去逞能?是不是谁的事你都要管?”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也不算是多管闲事吧,这人也算是咱们帮忙救下的,当时我也想给他留条活路的。”
江奕淳使劲吸了口气,他怎么觉得跟着女人说话就是对牛弹琴呢?她难道不明白他是不高兴她这样拼了命的去帮新野吗?
“那也是新野自己处理事情处理的不好,你『操』什么心?何况他是赤松的人,跟咱们又什么关系?”江奕淳说道。
白若竹恍然大悟,他主要不爽的是她帮新野啊,这男人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的吃飞醋。
“帮都帮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光为了别人的事生气,怎么不想想我还没吃饭,有时间跟我吵架,不能让我先吃点东西?”白若竹语气加重了几分,她不想跟他吵架,但这事她觉得自己没错,可不能给他惯出『毛』病了。
江奕淳一噎,深深吸了口气说“菜在锅里温着,我给你端来。”
白若竹笑起来,到底是心疼她的。
“那你吃了没?”她对着他的背影问道。
“没胃口。”他头也不回的说。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