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等江奕淳回来,带回了冯澜影那边的最新消息。
“冯澜影说那个占星阴阳师施术的时候,神宗一问了系统阴阳师用的是什么术法,系统说不清楚,应该是扶桑的阴阳术,还提醒神宗一不要什么事都问它。”江奕淳讲了起来。
“神宗一还问自己能不能兑换阴阳术学习,系统直接说他积分不够,还是说他的悟『性』有限,不适合学习阴阳术。”
白若竹忍不住笑起来,“原来系统也不是万能的啊,我还以为能换什么『药』物提高他某方面的悟『性』呢。”
“应该是不能,否则神宗一现在得多厉害?”江奕淳笑了起来。
“但神宗一这么多年不可能没学什么武功或者特殊的功法,他最先要学的是自保对不对?只是他隐藏的很深,我们还得多小心啊。”
江奕淳见她又皱眉,伸手就弹了一下,“别皱了,容易出皱纹。”
白若竹捂了眉心,撅着嘴说“你怎么和二哥一个『毛』病,再弹我可就翻脸了。”
江奕淳嘿嘿的笑了起来,白若竹却想起了二哥他们,常常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二哥在京城如何了,总感觉京里不安宁,有些担心。”
“你二哥现在是一般人吗?不用担心,之前就大的隐患是杜仲书,可他不是跟踪咱们到海上了?这也是好事,至少他没功夫去找你二哥的茬了。”江奕淳提到杜仲书,眼底又有了寒光,可惜没能杀了那个祸害。
白若竹笑起来,“对啊,说不定二哥已经加官进爵,曰子不知道过的多潇洒了。对了,算算曰子,我二嫂再有两个月就生了吧,不知道是个小侄子还是小侄女。”
“回去就知道了。”江奕淳看她的目光更柔了几分,“以后咱们也会有女儿的。”
……
丹梁国京城,白府后院。
“二夫人,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丫鬟担心的问道。
“突然肚子好痛,快请大夫。”司依寰艰难的说。
丫鬟吓的腿肚子都有些发抖,急忙对门外的丫鬟吩咐了一声,很快就有人去请大夫,又有人去给白泽沛报信了。
司依寰痛的哼哼起来,觉得肚子朝下坠的厉害,她心中升起不好的感觉,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时听了信儿的汪彩月赶了过来,也是吓的半死。
“怎么突然这样了?可是吃过什么东西?”汪彩月问道。
旁边的丫鬟急忙说“就是往常惯吃的,宫里的御医也说没问题的啊。”
汪彩月见司依寰脸『色』惨白,额头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心里就知道这事恐怕不简单。
“二弟妹,现在情况紧急,容不得我们多想了,先用些若竹留下的『药』,或许……”汪彩月不忍再说下去,她视线落下去,司依寰的裙子上已经透出点血迹了。
“好。”司依寰艰难的吐出了一个字。
汪彩月也很害怕,拿『药』的手都在发抖,若竹给他们每个人都留了救急的『药』,她都是随身带着的。
可因为太紧张,一瓶『药』竟是掉出来了几颗,她也顾不上去捡,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