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护卫有些尴尬,“守夜的人打了个瞌睡,不想他就进了那姑娘的屋子,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他已经开始了。”
白若竹有些生气,但至少他们不是故意放任井上奸污茹茹,好看清楚井上的行为。
“莫大人已经惩罚了失职的护卫了。”那人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白若竹再要惩罚那人。
白若竹叹了口气,大概是天意吧,虽然护卫守夜打瞌睡确实违反了规定,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人是莫北山负责管理的,他处置就可以了。
“他好像有点毛病,行为和神态挺奇怪的,对了,那护卫说看着渗人,而且嘴里喊着雪姬。”报信的又说道。
白若竹看向江奕淳,“叫莫北山派人查查雪姬是什么人吧。”
“好。”江奕淳答道。
事情很快安排了下去,白若竹却依旧不太高兴,她想了半天说:“虽然我们很想查出些什么,但不能再让井上害人了,干脆解决了他吧,奸污了无辜少女,他也该死!”
“想杀就杀了,你高兴就好。”江奕淳说道。
宁誉开口说:“我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这次跟你们一起去吧,总要让我做点事情,否则我浑身都不自在。”
“好。”白若竹应了下来,虽然杀一个没有武功的井上不难,但谁知道他还有什么背景,或者说宋毅会不会藏在暗处帮他呢?
到了夜里,三人换了夜行衣,去了井上的家中。
江奕淳不让白若竹动手,说是会脏了她的手,就在他要下手的时候,井上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只是神情格外的古怪,就好像梦游似的。
“雪姬……雪姬……”他嘴里喃喃的叫着,本来有些呆滞的双眼突然亮了起来,里面包含着深情,仿佛他的爱人就在眼前一般。
白若竹拉了拉江奕淳,示意他先等等,这井上的样子很奇怪,还是先观察观察吧。
井上眼睛好像能看到什么东西,眼神温柔的都能化成水了,看的白若竹头发有些发麻,明明他视线所在之处什么都没有啊,难道他看的是鬼吗?
随即井上走出了家门,很快就走进了街上最阴暗的角落。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急忙跟在了后面
井上明明不会武功,神态看着就好像中邪了似的,可他偏偏能找到最隐蔽的地方行走,不会惊动任何人。
这就显得更加奇怪了。
很快,三人发现这是宋毅家的方向,他们都有些激动起来,难道井上这是去见宋毅?
没多久后,井上果然到了宋毅家门口,但他没有敲门,而是绕到了宋毅家的后墙,费了点劲爬上了墙头,翻进了宋毅家。
他一步步朝夕子住的屋子走出,就那么趴在夕子的窗口看了看,随即拿出了一只香点燃扔了进去。
白若竹瞪大了眼睛,迷香,他就是用这个对付茹茹的!
这井上哪里是来和宋毅汇合,而是来***夕子的!
简直就是个不要脸的恶魔!
夕子本就在睡觉,吸入了迷香就睡的更沉了。
很快井上推门进去,一步步朝夕子的床边走去。
他深情的看着床上的夕子,伸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脸庞,嘴里叫住:“雪姬,雪姬,我想死你了。”
雪姬难道是夕子另外的名字?
但又不可能,他也管茹茹也叫雪姬的,他不会是心理变态吧?
井上那边摸了夕子的脸庞,随即开始吻了上去,手也不安分的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江奕淳一枚铜钱弹了出去,打到了他的昏睡穴,井上一头就栽在了地上。
“免得脏了你的眼。”他冷着脸说道。
宁誉在旁边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江奕淳是不想若竹看到其他男人脱衣服,醋劲可真大,不过换做他,他也不想玉鬓看到的。
“幸好我们今晚来了,否则夕子也要被他糟蹋了。”白若竹说着踹了井上一脚,“这人看着文质彬彬的,却是个衣冠禽兽。”
宁誉急忙拦住了她,说:“先别急着动手,我觉得不太对劲,他好像是中了失魂术。”
“失魂术?”白若竹皱了皱眉头,“和迷魂术一样吗?”
她记得占星家的二长老就中了迷魂术,被人用咒法的加入了一段记忆,他却觉得是自己亲眼所见,深信不疑。
“不一样,是利用人心头的执念来控制人,让人好像失去了魂儿一般,做对方指派的事情,比如对方就指派他到处奸污女子,而他却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以为是在梦中和那个叫雪姬的人相会。”宁誉解释道,“我想他的执念就是雪姬。”
“失魂术要怎么解开?阴阳师应该可以吧?为什么之前占星没有发现他的异常?”白若竹问道。
“他白天是正常的,也是夜里发作了我才看出,换做我白日里也看不出什么的。至于失魂术要破解起来好像很麻烦,具体还是问问占星吧。”宁誉答道。
白若竹冷冷的扫了地上的井上一眼,虽然这家伙是被人利用了,但到底还是强奸犯,看到就十分不爽。
“算了,先带回去吧。”
江奕淳把人拎了起来,直接拎回了驿馆,白若竹弄了点药,让他直接昏睡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白若竹就叫人去占星家请了占星过来,占星来的是一脸的倦色,眼底还布满了红血丝。
“你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宁誉有些担心的问道。
占星冲他笑了笑说:“没事,大长老中了蛊虫还没康复,就由我来帮二长老破解迷魂术了,所以有些累。”
宁誉见他累成了这样,怎么忍心让他帮井上破解失魂术,随即看向白若竹说:“井上的事情缓缓换了,不行就把人关起来,他便没法去害人了。”
“先让他看看,解不解再说,或许能发现什么。”白若竹说道。
占星被带去看了井上的情况,很快他确定下来,井上中的失魂术和二长老中的迷魂术是同一个人下的!
“会是神宗一的那个阵法师吗?”白若竹琢磨起了,但想想又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