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吻让白若竹差点不能呼吸,身子软的好像没了骨头。
他小心翼翼的撑着身子,生怕压到了她或者她的肚子,可那绵长的吻却让他越来越热起来。
突然,他闷哼了一声,一侧身倒在了一旁。
“怎么了?”白若竹吓了一跳,急忙侧身看向他。
“没事,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他脸微微泛红,别到一边不好意思看她。
白若竹低低的笑起来,“我算算曰子,可能会提前生,现在可不能那个。”
江奕淳的脸更红了,“我知道,而且又不能脱铠甲。”
“总会好的,就辛苦你忍忍了。”白若竹笑着说道,然后想起身,结果没起来,肚子太重了。
这动作成功的逗笑了江奕淳,他起身扶了她起来,笑着说:“你现在就好像年画里的胖娃娃。”
他说着还伸手戳了戳白若竹的脸,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这下子白若竹炸毛了,她一巴掌打开他的手,瞪着他说:“这不是胖,这只是肿了,肿了,知道吗!”
她气鼓鼓的噘着嘴,继续说:“我就是肚子大些,人又没怎么胖,怎么就像胖娃娃了?你什么眼神!”
江奕淳嘴角抽了抽,难道女人最恨别人说她们胖吗?可不是说娶媳妇要胖一些,好生养吗?
“好,你不胖,就是水肿,很快就好了。”江奕淳只好硬着头皮哄她说道,可明明她脖子都多了一道肉褶子了。
不过鉴于自己小女人现在容易炸毛,他还是不要提的好。
两人躺在床上说了会话,江奕淳的大手就不老实起来,然后又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唇瓣,一点点的汲取她口中的芬芳。
没一会儿,他又哼了一声,翻身躲开了。
“睡觉。”他有些气闷的说。
白若竹身子软软的,深吸了几口气,红着脸说:“不然你出去自己解决一下。”
“不用。”他的声音更闷了,还带了些火气。
白若竹决定不去惹他了,还是好好睡觉吧。
因为江奕淳穿了一身坚硬的盔甲,生怕会碰到白若竹,他睡在床边沿,给她留出了很大的空间,这一夜白若竹睡的十分踏实,已经很久她家阿淳没在她枕边同眠了。
等早上醒来的时候,白若竹也不知道怎么翻的,一条腿搭到了江奕淳的身上,她肚子大睡觉不太舒服,这个姿势倒舒服了不少。
等江奕淳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动了动,白若竹也跟着醒了过来。
他脸突然涨红,又闷哼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挪开她的腿,说:“我去方便一下。”
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白若竹还没醒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这怎么跑的那么急,尿急也不用这样吧?
她唤墨香进来伺候她起床穿衣,她如今自己想爬起来都十分的费力。
等她梳洗好了,江奕淳从外面走了回来。
“你哪里不舒服吗?”白若竹有些担心的问道,突然想起来他几次发出痛苦又压抑的哼声,她太了解他了,就是被人砍一刀都不会哼声,难道是身上的伤口在痛?
这么一想她紧张起来,身后朝他的大腿上摸,“是不是腿上的伤口在痛?”
可惜他穿着厚重的铠甲,她只能摸到硬硬的金属,又不能让他脱下查看,这让她更加担心起来。
江奕淳脸越涨越红,有些火气的说:“不是,别问了。”
她狐疑的盯着他的神情,慢慢的,她眼中的担忧变成了笑意,随即她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墨香和墨菊两名丫鬟还在跟前伺候着,都一脸不解的看向她们夫人,什么事情让夫人笑的这么开心?怎么突然就大笑起来?
江奕淳的脸更黑了,狠狠的瞪向两名丫鬟,“你们都下去,待会再送早饭上来!”
他自带的冷气已经很强了,再加上如今身上的煞气,这么一凶就吓的两名丫鬟觉得身子发冷,急忙退了下去。
白若竹笑的扶住了后腰,“我知道了,是铠甲太硬了吧?”
江奕淳气的磨牙,“有你这样笑话自己夫君的吗?要不是你勾的我有反应,怎么会顶到铠甲?”
为了保证煞气不外泄,他这身铠甲可真是严丝密合,几乎包裹了身上每一个角落,包括……
白若竹笑的前仰后合的,她想起来他早起会有些身体的反应,于是又顶到铠甲了,哈哈,这个真的不怪他,谁让铠甲太硬了!
为了惩罚自己小女人的嚣张态度,江奕淳扑过去壁咚,狠狠的亲了一番,然后痛苦的自己跑掉了。
白若竹又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这是自虐好不好?
等小蹬蹬起床,发现他爹没在,差点就哭了起来,好在江奕淳及时回来,陪着媳妇、孩子吃了早饭。
“我跟皇上告假了,早家养几天。”江奕淳板着脸说道,他一看到白若竹那双带笑的眼睛,就一肚子的火,他这样都是因为谁,到底谁害他痛苦不堪的?
这样江奕淳在家休息了两天,第三天和白若竹商量好去看望晨风。
他们回北隅城的时候,就把晨风安排到了城外的庄子里居住,晨风现在的情况不适合住城里,万一被人看到传出去,反倒会造成不良的影响。
结果出门前小蹬蹬死活要一起,不带他就撒泼打滚,明明很乖的孩子竟然也会这一套了,最后两人只好把小蹬蹬和章嬷嬷都带上了。只是暗中交待章嬷嬷,他们给人看病的时候,让章嬷嬷带小蹬蹬到外面去玩。
三伏天出行十分的闷热,马车里放了冰盆,可白若竹还是出了一头的汗,她现在是最怕热的。
江奕淳心疼的给她打着扇子,不敢扇大劲了,又怕风太小,别提多紧张了。
好在很快到了城外庄子,一家三口进门,就看到了正在院中趴着的晨风。
晨风姿势很奇怪的趴在地上,还是在院中墙根的阴影处,如果不是院子不大,还真不好注意他的存在。
晨风看到他们,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脸突然涨的通红,他转身想跑,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抬脚又觉得不妥,只能停下来朝江奕淳他们行礼,但他的头垂的很低,都快挤进胸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