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淳瞪起了眼睛,突然霸道的一把搂了她到面前,然后对着她的脸蛋也是吧唧一口。
“还你一口,这才公平。”他眼中带了得意之色。
白若竹拿手背使劲的蹭了蹭脸上几乎不存在的口水,故意露出嫌弃之色,说:“还是我家蹬蹬的口水香,你臭烘烘的。”
江奕淳也不生气,伸手摸了摸她的耳垂,说:“男人不能太香,否则怎么是臭男人?”说完他又大笑了起来。
白若竹眉眼也带了笑,他如今笑的越来越多了,至少面对她的时候不似从前那般清冷了,这个男人为了她在一点点的改变。
他看着她,被她娇笑的样子弄的心里痒痒的,垂首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等我好了,你陪我去温泉庄子散心。”
他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说话的时候热乎乎的气直往白若竹耳朵上吹,弄的白若竹又燥热了起来,不由想起了上次两人去温泉庄子,她不小心看到江奕淳裸|背的情景。
那如同雕刻般的完美线条,还有弧度诱人的臀线,她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
咕噜一声响起,虽然很轻很轻,可偏偏两人此刻凑的很近,江奕淳一下子就听到了,他眼底带了得意之色,因为他已经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一时间,他有了全新的想法,觉得自己该改变方针,或许诱|惑她更有效果也说不定呢,好吧,温泉庄子一行必须早点提上日程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收起了嬉笑之色,说:“我找的解蛊毒高手快到了,我可能要离开几天,总不能让人到这里来。”
白若竹听了急忙问:“去哪里?我到哪里能找到你啊?”
他现在的情况她能不担心吗?内伤未愈,又中了蛊毒,实力怕是下降了一半,他还不知道有多少仇家呢。
“放心,就在温泉庄子,你不放心也过来陪我。”他说着又笑了起来,还冲白若竹挑了挑眉毛。
白若竹气的打了他一下,“你好好把蛊毒解了再说,身体重要。”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白若竹就起身说要离开,江奕淳送她到门口,突然说:“你那个药我试了。”
白若竹急忙瞪大了眼睛,问:“她沾哪了?”
江奕淳的表情十分尴尬,“我如果能保持神志,肯定不会让她碰一下的,你就别问了。”
白若竹也心里膈应了起来,冲他皱皱鼻子,凶巴巴的说:“给老娘好好洗干净了,洗三遍!不行,洗十遍!”
怕是吴宛晴手摸了,嘴也亲了,丫丫滴,白若竹好像剁了她!
“十遍?我皮要掉了。”江奕淳摸了摸鼻子,无奈的说道。
白若竹嗔了他一眼,又说:“她应该也察觉了,你敲打敲打她,不许她再碰你!”
江奕淳一把搂住了白若竹的腰,手还在她的腰侧轻掐了一把,吧唧一口亲到她脸上,说:“遵命,娘子!”
白若竹脸红了起来,伸手擦擦脸,他们两个大人都跟蹬蹬学了起来,还真是童心未泯啊。
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白家院子里热热闹闹的贴对联和福字,本来这些都该白泽沛写的,结果他非得白若竹写一副对联,说要检查下小妹的字退步了没有。
白若竹只好写了一副,她的字还是蛮清秀的,说来也巧,她好像得了前身的记忆,连字体也差不多了,说不上多惊艳,倒也漂漂亮亮,所以那副对联硬是被林萍儿给抢去了,说要贴她屋门上。
午饭过后,白若竹就抱了蹬蹬出门,不过她这次没有空手,而是带了些年礼给吴府。
林萍儿一脸好奇的问:“是去孟府?”
白若竹摇头,“给一家的公子看过病,今天要去复诊。”
“哦,就那日的徐公子家吧?”林萍儿露出了然之色。
“嗯,就是他家。”白若竹说完赶紧找借口溜了,免得她娘问的更多。
等到了吴府,白若竹把年礼给了管事,说是送给吴大人的,然后拿着另一个装着貂皮背心的包袱去了江奕淳的院子。
江奕淳见她抱着蹬蹬过来,急忙上前接过了蹬蹬抱在怀里,然后架着蹬蹬的腋窝,跟他玩起了举高高。
“嘿,胖小子又重了些啊。”江奕淳笑着说道。
蹬蹬玩的十分开心,咯咯的笑个不停。
举了几下,江奕淳停了下来,这才注意到白若竹手里的小包袱,他眼睛立即亮了起来,问:“是给我的礼物?”
白若竹笑着点头,然后接回了蹬蹬,把包袱递给了他。
江奕淳笑的有些憨傻,大概是从来没收到白若竹的礼物吧,白若竹见他乐成了这样,好好反省了自己一下,人家送了她不少东西,她以后也该多想着人家一些嘛。
打开包袱,一件黑色皮毛滑顺的貂皮背心就露了出来。
白若竹笑着解释道:“我见你总穿那么少,怕你冷到,这貂皮轻薄却保暖,我在肩膀、身侧都用了编织的方式连接,绝对不会臃肿不好活动。”
江奕淳展开了貂皮背心,高兴的说:“我很喜欢。”
说完他就开始解扣子,那意思是立即要穿上身呢。
白若竹笑着看着他,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她扭头看去,是吴云峰和吴宛晴走进了院子。
白若竹抱着蹬蹬跟江奕淳站在屋子里,但屋门是大开着的,而吴云峰和吴宛晴一进院子的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屋里的情况。
吴云峰愣了愣,脸上露出尴尬之色,他好像来的很不是时候啊,他的徒弟正脱衣服呢。
吴宛晴急忙别过了脸去,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可眼底却有暗芒闪过。
白若竹反应了过来,完了,吴云峰误会了!
她狠狠瞪了江奕淳一看,看吧,你师父想歪了!
江奕淳急忙停下了解扣子的动作,大步迎出屋子说:“师父过来了,屋里坐吧,若竹送了我一件貂皮背心,我正想穿上呢。”
吴云峰这才看到一旁桌上放的貂皮背心,心道自己是误会了,便干笑了两声走进了屋里。
白若竹抱着蹬蹬朝吴云峰和吴宛晴行礼,心想好在解释清楚了,不然江奕淳的师父会怎么想她啊,白日宣|淫,还不顾他身体有伤,还带着孩子敞着大门,那她成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