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邵伯期看见邵雨岑被一箭穿喉,躺在地上,一滩的血,死的很是凄惨,终于忍不住,还是放声大哭。
悲痛至极。
为了邵家的名声,也为了不让人过多的猜疑这个事,薛琰下令所有知道的人勒口,谁都不许说出去。
至于孙碍背后到底是谁,扶英早已经派人先回北呈查了,希望真能查到蛛丝马迹。而为了两国友好,不再有过多枝节,这个事,也被瞒下来,没让更多的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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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三十这日,扶英和北呈使团启程回北呈国,薛五虎自然要跟着一块回北呈的,北呈还有场婚礼等着他呢,薛琰带着一些官员相送。
不过帝王相送,本不该送到城外的,送到皇宫门口就行了。
但因为这天薛琰也打算回槐树村了,所以,就送到了城门口,然后在城门口分开,薛五虎扶英及使团人员往北呈所在方向走,薛琰带着几个云衣卫和暗卫快马往槐树村回。
尽管姜月不用薛琰从帝京带什么回来,只要他人回来就行了,但薛琰还是从帝京带了一些东西回来,也给家里其他人带了点东西。
直到五月初三,薛琰才回到槐树村。
帝京发生的事情,薛琰早写书信让人送回来,告诉了他家月宝,所以,他这回来了,也就不用特意再说。
因使团人多,有好些马车,马车上还有大翎回赠的礼物,没法日夜兼程的赶路,加上北呈路途遥远,薛五虎扶英等人还得许多天才能抵达北呈。
这日,五月二十,回北呈皇城的半路上,扶英正坐在马车里,薛五虎在马车里坐不住,就又从马车里钻出来,骑马跟随了。
也就薛五虎刚又从马车里钻出来,就瞧见一骑从北呈方向急急而来,正是扶英派回去查孙碍真正底细的人。
那人一过来,忙下马,行了礼,才禀告:“查了半月,都没见查出那个孙碍底细有哪里不对劲,他的住处里也没有一丝不对,只有一点,有人曾经无意撞见孙碍好像写过东逍国的文字,其他的,再查不出来了。”
“啊啊啊扶英,你快派人去告诉小琰这个啊!”薛五虎却激动起来。“就算查不出来其他的,其实没法确定什么,但怎么也要让小琰心里也有个底啊!”
如今,除了告诉六弟薛琰,也做不了什么,扶英自然是派了两个人,忙去槐树村禀告给薛琰知晓。
因快马,日夜兼程,绕近路,五月二十六这天,薛琰便得到了这个消息,然后,薛琰又告诉给了姜月知晓。
姜月道:“仅凭这一点,只能确定孙碍可能是东逍国的人,别的,还什么都确定不了。”
“是啊。”薛琰点头。“不过,可能性还是挺大的,本来一直北呈跟东逍国也不对盘,而东逍国跟哪个国家都不对盘,倘若北呈和大翎真打起来,不管谁输谁赢,对东逍国都有好处。”
“只是我听说,”薛琰又道,“因东逍国皇帝才九岁,摄政王夏侯征阳奉阴违,其实东逍国现在实际就都在东逍国摄政王夏侯征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