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吃过午饭,又都去那了。
又在那铺子里呆了好一会,才回家。
大哥这铺子是开起来了,但却不着急,慢慢来就是了,大哥薛一虎自然也跟着一块回家了。
马车到村口的时候,正好碰到村长从牛车上下来。
“村长,你也从镇上回来的啊。”薛大富打招呼。
“是啊,去镇上买了些东西。。”陆村长笑道。随即,想起什么,陆村长突然喊了声:“大富啊。”
“欸,怎么了?”马车都快赶过去的薛大富忙回头问道。
“没事没事,”陆村长也忙笑道,“你们快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天都要黑了。”
“欸。”薛大富就继续赶马车回去了。
薛一虎他们赶着马车跟在后面,也陆续跟陆村长打了招呼,回去了。
小薛石和小薛柏又跟姜月和薛琰在一辆马车里,小薛柏还是很乖的,就小薛石,闹腾的不行,吵的姜月和薛琰都一个头两个大,但姜月和薛琰还是注意到了陆村长的异样,也不知道陆村长方才是想说什么,不过人家又选择不说了,他们也就没问什么,但却也跟陆村长打了招呼。
直到马车都过去了,陆村长才转身,也回家。
但走了好几步,还是停下步子,回头望,口里不自觉的自言自语:“应该不会。这怎么可能呢。不可能的。应该不可能的。”
正好他儿子陆壮牛挑着水桶,要去村里的那口井里挑水,见他这样,就纳闷的问:“爹,什么应该不可能?你都自言自语的啥啊。”
看天是真要黑了,陆村长便道:“你快去挑水吧,回头跟你说,反正我觉得不可能。肯定不可能的。”
陆壮牛就更好奇了,忙去井边挑了水,一回来,将水倒进缸里,就开始又问他爹到底怎么了,什么不可能。
陆村长媳妇和儿媳妇也怪好奇的,都一边开始做晚饭,一边拉长了耳朵听。
孙子孙女还在院子里玩耍。
陆村长这才说:“还不是今儿我去镇上买东西吗,你娘不是又让我买些种子回来吗,我就去买了,那卖种子的铺子已经被朝廷买下来了,听说,大翎所有卖种子的铺子都已经被朝廷花高价买下来了,以后朝廷替我们老百姓选好种子,我原本还担心就朝廷一家卖种子了,种子说不定涨价了,哪知道,比原先价格还低,也都是特别好的种子。”
陆壮牛立刻笑道:“这不是大好事吗,之前大家都觉得那铺子卖种子有点小贵,现在好了,再穷的人家,省一省都能去那铺子里买好种子回来种。”
“好事是好事,但我进那种子铺子之前,还听说了一件事。”陆村长说道。“我反正是不信的。怎么可能呢。”说到最后,又自言自语起来。
陆壮牛哭笑不得:“爹,你就不能直接说到底什么事吗,说了半天,我都还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灶台前忙碌的陆村长媳妇附和:“就是,当家的,你倒是说到底怎么了啊,让我听着都难受。”
陆村长倒是没生气,只又自言自语了两句,才说:“我听见有人说,我们今年年初登基的新皇帝以前流落在外过,被一姓薛的人家捡到收养了,那姓薛的人家就在我们辛垣县,我想着姓薛,又捡到,还今年年初……今年年初小琰不是出去过一趟吗,半个月才回来的,我就觉得是他,可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