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了吧,干活去吧!”有人喊着。于是,大伙都散去了。
此时,牛氏父子仍然在窃窃私语。
“老爹!幸好有龙华大侠替我们撑腰,要不然,我们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更不要说夺回我们的女人!”
牛大郎得意地点点头,表示同意。他嘴角上扬,哼道:
“小子,下次不准私自行动,扔泥巴一定要带老子!我手痒痒!”
牛邦听着,捂住嘴巴,”嘿嘿“笑而不语。
此时,龙华暗自高兴,让牛氏父子挑起与司徒家族的争端也可以,既然来到珍珠白城,总要懂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
“我看上他的珍珠府邸啦!”龙华淡淡地呢喃着。
“龙华哥哥,我可不是俗气之人,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啦!”白荷偷望他一眼,俏皮地一笑地说道。
“我承认,我俗气,我的视线永远在低处徘徊,我来自穷苦人家,连父母的样子都没见过,我做过乞丐,尝尽人生百态,受尽冷嘲热讽。如若我没有宝剑在手,我又怎会有家人在侧。你不知道那些世俗的眼光,尤如利剑,却比我的绝星宝剑更伤人心!我喜欢美好的事物,美好的人。”
一番荡气回肠的自我说服,龙华心里终于舒坦一些。
白荷沉默不语,皱着眉头,思绪万千,她心中的龙华哥哥,会不会离他远去,是他心中的欲望已经萌芽,还是因为身在江湖身不由己?
她不得而知。
龙华叹了一口气,瞧出了白荷的心思,轻轻将她搂入怀中。不再言语。
白荷在投入龙华怀抱的那一瞬间,双手捂头,喊着:
“啊呀!好烦呀,不想啦!不想啦!”
龙华无奈,笑道:
“小丫头,想什么呢!我又不是抢劫,我是除恶扬善呐!司徒父子,坏事干尽,专抢别人的女人,我不得早早将他们收拾了,搞不好哪天抢到我头上来,我可不乐意!”
龙华的这番解释倒也合理,白荷无话可说,笑个不停。
此时,在司徒府内,大家正忙着打扫卫生,珍珠府邸从来没有这么脏过。
司徒东鸿正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经过告诉司徒春泽。
一个越说越气愤,一个越听越激动。
“儿啊!如今这绿帽父子身后有高人撑呀,确实难办,他们可从来没有这么硬气过。”
“不妨这样!我飞鸽传书,喊三空净雄回来帮忙,但这样的话,恐怕要出一笔不少的费用呀!你也知道,他的胃口大,欲壑难填呀!”
“爹爹所言极是,万不得已,还是省点钱吧!但是到如今,也没有其他法子了呀!”
司徒东鸿说罢,蹲到地上,愁眉苦脸起来。
“儿啊!老子还有一个办法,很轻巧,牛邦不是一心只想要夺回梁晨嘛!他...“
不等司徒春泽把话说完,司徒东鸿便激动地跳起,怒道:
”爹爹的意思是,把梁晨送回去换我们的太平日子?你也抢了牛夫人,你为什么不把牛夫人送回去还我们的太平日子!“
不得不说,司徒父子在计较自身利益的时候,完全能看得出来,他们就是一家人!
”笨!老子有几计:1、先让梁晨劝说牛邦,不要再纠缠不清了,梁晨已经不爱他啦,让他放手吧,岂不知放手也是一种爱!2、飞鸽传书,花高价,让三空净雄回来,替我们讨回公道;3将梁四送回,换我们太平。4、将牛夫人送回还我们太平。“
司徒春泽说罢,默默胡子,大笑不止。
”爹爹!为什么不先让牛夫人回去劝说呢?岂不知长幼有序!“
司徒东鸿满脸不服气。
这一问,司徒春泽直接呆住,他难以启齿,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但他已经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了。
司徒春泽叹息一声,摇摇头,说:
“儿啊!都怪老爹无能,那女人,她倔强!我虽然得了她的身子,但得不到她的心呀!”
“不像你!得到了梁晨的身子,又得到了梁晨的心!老父亲羡慕不来呀!”
司徒东鸿听罢,便不再强词夺理,身为一个男人,自然知道这种痛苦,但也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