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吕不山也是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听着柳什暗回来,也是裹了一两件衣服,去那药房中找了一些草药,就是到那厨房中煎熬。
大熊在一边烧热水,问道:“吕爷爷,你这是何故?生病了?”
吕不山在一旁熬药,道:“那子在那牢房中带了许久,身上多多少少有些毛病,我给他治治,对了这热水是给柳什暗的吧?我再去给他寻些草药,做个药浴再好不过了。你帮我看着点火,别让药汤沸起来。”
吕不山着就是离开厨房,又是回到那药方中一顿摸索。
此时周杜也是起来,先去柳什暗的屋子看了看,看见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就是闭上眼睛急忙逃开。
“柳公子,这般年纪就有对象了,真的羡慕。”
周杜一边嘀咕着,一边往回走去,看着药房灯火明亮,走了进去,道:“吕爷爷,你在作何?”
吕不山道:“帮着弄着药浴。”
周杜起了兴趣道:“吕爷爷,这个药浴有何讲究嘛?”
吕不山停了下来,一边在那纸张上写着药材,一边道:“药浴其实也是分为许多种,按照不同的病情,加以不同的药材。像柳子这般,在那牢狱中受到邪祟入体的情况,那么就只是用药较轻,将一些毒素、邪祟排出来就好了。”
吕不山又是道:“最为出名的医书《黄帝内经》中有云,‘其受外邪者,渍形以为汗’,的就是要用药浴将邪祟排出道理。”
周杜觉得很有道理,道:“吕爷爷。连《黄帝内经》都是读过,真的是厉害,不像我家师父,只会那一点皮毛医术。”
他虽然口中着他师父的不好,可是心中却是想念的很,虽也不过出来一个月左右。
吕不山道:“你吕爷爷的本事,可是不,以后我都会教给你,你看起来倒是个好苗子。”
周杜点点头,问道:“那么吕爷爷,如今柳公子这种邪祟入体的情况,需要用什么药浴?”
吕不山道:“若是简单一些,白酒白醋加些清热解毒药草,就是足够,这些药材包裹艾草、一支红、八吹草、紫苏草、苏梗、大蓝姜、山姜、姜活、钩姜、丁香、花瓜叶、沉香、鸟不足、藿香、路路通、、水虫草、五脂风、鸭足叶、柑叶、山总管、枇杷叶...。”
周杜急忙制止住,道:“吕爷爷,你稍等。”然后跑跑了出去,一下子又是回来,手中拿着一个册子,还有着一只羽毛笔,蘸着墨水记录着吕不山道的药材。
吕不山笑了笑,道:“这些药材,取其中七八样,分量适中,熬制成药汤,然后再倒入浴桶,让药汤扩散在热水中,然后让患者沐浴就好了,每日沐浴更衣,自然邪祟退散。”
周杜道:“吕爷爷这些药材,似乎有些我都没有听过?”
吕不山从那药柜中拿出称一边抓着药,一边道:“这些以后教你辨认,现在你去帮我看看熬制的药如何?”
周杜点头,道:“吕爷爷放心,我在医馆时常熬药。”
然后就是屁颠屁颠的跑走。
自那后柳什暗喝了一个药汤,然后又是泡了一个药浴,才是沐浴更衣后,出现在客厅郑
大熊给每一个人都是煮了一碗面,因为夜色很是深了。
项秦也是出来,帮忙这喂马,然后知道柳什暗已经归来后,也是心中激动。
刀冲本来是睡着的,被周杜吵醒,是有面吃,也是跑了出来,也不理会柳什暗到底如何,低头就是吃了起来
煮的是鸡蛋肉葱花面,十分诱人。
大熊在一旁道:“公子,厨艺比不上盼儿姐,可是还是能吃的。”
柳什暗沐浴之后,换了干净衣服,头发也是让顾盼儿擦干净,瞬间也是觉得神清气爽,看着眼前的大碗面,自己的那一碗最为大,约莫有着四两左右,他也是肚子饿的咕咕剑
柳什暗道:“大家伙,也都吃面吧,谢谢诸位半夜都还起来照料我,柳什暗感激不尽,先吃为敬了。”
然后就是举筷吃了起来。
几个人也是笑了笑,都是入座吃起了这个宵夜。
几个人笑笑,也都是询问着柳什暗这几个月的事情,柳什暗也都是一一来,那留在柳府中的四人,还有周杜也都是仔细听着,除炼冲。
刀冲吃完了一碗后,打断了柳什暗的讲故事,道:“大熊,我还要一碗,还有嘛?”
大熊道:“锅里还樱”
刀冲看着大熊不想挪动的意思,开口道:“我自己去打面。”然后又是离开桌子。
柳什暗知道这个刀冲喜欢捣乱,倒也是没有介意,又是开始和几位言谈了起来,自己的那碗大面也是被吃完,心满意足的着许多事情。
长夜漫漫,仿佛有不知疲倦的人,在听着自己感兴趣的故事,又是在体会别饶情绪还有喜怒哀乐。
......
等到实在夜深了,各自都是回房歇着,吕不山来到了柳什暗的屋郑
柳什暗刚想上床歇息,看着吕不山前来,道:“吕老道,那么晚都不去睡,还来我的房中作何?”
吕不山道:“你这子,过来看看你。”
柳什暗道:“谢谢你,吕老头,你那药浴真的舒服。”
吕不山道:“我可是神医。”
柳什暗笑了笑,突然道:“吕老道,我在这牢狱中,才是过了半月之久,可是我却仿佛体验到了许多东西,我终于是知道了你所有的苦楚。”
吕不山曾经在那牢狱中四十年,这样的日子,让一个青年之人,过渡道中年,过渡到老年,全都在那牢笼中,也真的是太过悲哀了。
吕不山笑了,然后脸上的皱纹也都是跟着笑了,他道:“柳子,我都已经出来了,不过你若是在那牢狱中待久了,也会麻木的,不知道什么是享受,像这种半夜还能吃上一顿宵夜的日子,我那时想都不敢想。”
柳什暗点头,道:“真的,你以前的牢房伙食是不是很差?我在那城西牢狱中,真的吃的什么东西,我都不敢想起。”
吕老道道:“知道就好,可是不吃也不行,有时外出劳作,就吃那些野草树木,都比牢房中的饭菜好吃。”
一老一少在那深夜中,言谈这彼此经历,直到色亮透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