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弘道作为国朝鸿儒,如今出现在这市井街头,出现在这个客栈内倒是引起不波动。他曾经是国朝云庭皇宫太傅,各皇子、公主、皇家弟子等大多数都是他的学生,十多年前因为宫中一些事情,赫然离去,回到了家乡徽州,做起了徽云书院院长。
这徽云书院是徽州城最大的书院,许多状元郎、探花郎都是出身簇,有着众多学生。而且这徽云书院也是大陵国朝七大书院之一,云庭书院、南海书院、北盟书院等平起平坐。
原弘道作为徽云书院院长,平时除了在家中,就是在那学院,很少走动,徽州城内人们都是能够见到这个鸿儒为荣。
今日倒是有些闲空,出来走走,又是看见这诗歌对决,方是起了兴趣,过来一瞧,只是一看之下,竟然心中也是有所震动。
原弘道读着柳什暗的五首诗,随后道:“真是少年英才,此般诗作,就是当今鸿儒圣贤也是难以作出。这位才俊,不知师从何处。”
柳什暗心内开始平静下来,原弘道三个字也是进入了自己脑海,他知道这个国朝鸿儒,只是虽然姓“原”,这个老者却是和蔼亲切了多,他将脑海中的不满情绪抛弃,行后辈礼,开口道:“晚生柳什暗,见过原老先生。晚生转益多师,可以书上圣贤诗人,都是我的恩师。”
柳什暗心内也是暗道:各位大诗人们,借用你们的诗歌一用啊,我并没有冠名为自己的诗啊,都是他们自己认为的。你们都是我的老师,我会记住你们的。
原弘道道:“看你这四首诗,却是有不同风格,如果是某位大儒所教,倒是有些怀疑。你这转益多师,想必也是学习了各家各长,融为己用,真是少年英才。不知是否有空,去我那家中坐坐,和我这你创作诗歌想法。”
这一次邀请,真的是激起千层浪,人群中的众人都是知道,原老先生已经是认同了柳什暗的能力,并且要相邀家中探讨文学之事。
柳什暗拜谢,回答:“原老先生邀请,自是不敢拒绝。晚生也是会在这云庭停留几日,倒是会沐浴更衣,登老先生高堂。”
原弘道道:“好。”
原弘道随后像众人行了个礼,道:“老生我只是来寻孙女,大家莫要见怪。原灵儿,你还要何去?”
那起先在二楼观看的节气、秀气“公子”正偷偷摸摸走到客栈门口,正要出去。听着这般言语,方是一下子站住了。两个人笑嘻嘻的走到了原弘道跟前。
那秀气“公子”想来便是原弘道孙女原灵儿了,她开口道:“爷爷,你怎么来这里了,好巧喔,我和节气正要去找您呢。”
原弘道看着原灵儿一身打扮,也是道:“一个女孩子整日男儿打扮,回去看我不家法伺候。”随后和众人辞别。
原弘道辞别众人,随后有着许多人都是跟着原老先生而去,都是希望得到原老先生的指导和教习。原灵儿和节气也是跟在后头不敢作声,刚走出了客栈,只见那节气又是回头,向那坐庄的人伸手,了几句,随后便是拿着二百两银子而去。
那孟浪和司马无缺也是准备离去,可是却是被柳什暗拦住。
司马无缺发出有些阴柔的声音,道:“我们已经认输了,你这是何为。”孟浪也是附和道。
柳什暗笑了笑,这两人还打算耍无赖?你们怕是不知道你们这是在无赖祖宗上抢饭碗,开口道:“孟公子、司马公子,你们似乎是忘记我们仍旧有一个赌局,在场的诸位,是什么赌局来着。”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众人都是惊呼:“爷孙局。”
等惊呼完毕,柳什暗看着两人,道:“你们听见了,那么多见证人,你们这是要耍赖?徽州才俊,这是输不起吗?”
孟浪狠狠回答:“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可是孟家商会长子,得罪了我,你在这徽州城内,是没有立足之地的。”
柳什暗冷冷道:“来此处只是路过,并不想再此停留。我已经得罪你们了,所以我不怕是事情变大一些。叫一声爷爷,今日之事,就此揭过。”
孟浪听着,然后回身坐下,道:“孟府人何在,给我将此人给我抓下。”
随后便是有着十几个冲到了孟浪身前,对柳什暗刀剑相向,众人急忙散开,免得遭受池鱼之害
柳什暗急忙躲在了歧渊雪那处,开口道:“输了,你还要动手,我倒是见识了徽州公子哥的手段。”
孟浪也不多解释:“就是欺负你怎么了,你躲在你家娘子背后,你以为你就能逃过一劫?现在你要是跪下来,加我一声爷爷,我还能给你一个改过机会,这个事我们就此揭开过。”
柳什暗道手抓着歧渊雪的肩膀,歧渊雪一句冷哼:“手。”柳什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对这孟浪道:“若我不呢?”
孟浪眼神一动,道:“给我上”
十几个人扑向柳什暗,原以为这柳什暗会轻而易举被拿下,只是事情又是有了反转,他身边的那个蒙着面纱的女子,三下五除二就是将十多人打趴在地。
随后歧渊雪将剑抵在了孟浪脖子上,又是一脚将那要逃跑的司马无缺按在了椅子上,两人痛苦不跌。
柳什暗这时狐假虎威,道:“没想到吧?叫爷爷就放你们走,不然你们知道后果的。”
两人迫于威压,终于是叫了一声爷爷。
柳什暗很是受用:“孙儿乖啦,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滚吧。”两人携了一众人,都是跑开。
一场诗赋对决才是落下了帷幕,人们记得柳什暗的的才情卓着,连做五诗,压倒一众才俊;也记得原弘道鸿儒夸赞柳什暗,相邀府中;也记得柳什暗身边的女子,一人斗十几人,而毫发无伤。
最记得就是孟浪、司马无缺终于是叫了柳什暗一声“爷爷”,这般事情,自然会成为徽州笑话,成为徽州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人群逐渐散去,下注的盘也是开了,歧渊雪两千五百两银子,赚了翻了一番,成为最大赢家,拿着五千两银子,歧渊雪难得露出了喜悦之色。
柳什暗看着歧渊雪手中的银票十分眼红,只是也不敢吭声,心里直直叫苦,啊,我这么优秀而出众,技压群雄,一分钱都是没有收获,可是这个歧渊雪竟然赚了那么多。
歧渊雪看着柳什暗眼红的样,也是笑了笑,道:“姐姐请你吃大餐,二好酒好菜送到二楼。”
“老不公啊,求求你下一场银子雨,砸我吧。”柳什暗捶胸顿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