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头的手在那大牛的身上不停的摸索着,过了一会儿竟然“嘻嘻”一笑,“好家伙,你这儿竟然有了反应了呀,这么说你还是喜欢我的呀......!”
王大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推开了她的手,道:“好了,完事了吗......?”
那班头闻听了他的话,一愣,随即斜了他一眼,不满的道:“想的倒美,这样简单的就想给我打发了呀?门都没有!你说的那个二妞,还想在我这手底下混不?嘻嘻,来呀,该轮到我舒服舒服了呀......!”
说着话,扭过身子,掀开裙子,翘起屁股,等了半天,见那大牛丝毫没有什么举动,不满意的回头望了眼,生气的道:“你还在那等啥呢?怎么这般磨磨唧唧的......?”
大牛瞅着她那一番丑态,哪还有那半点情趣,向着她翘起的屁股瞅了瞅,一阵厌恶的紧皱了眉头。
那班头弯了半天腰,血液倒控,脸憋得通红,有些承受不了的样貌。
见那大牛在那丝毫没有什么动作,心里格外的来气。
那大牛闻听了她的埋怨,也怕得罪了她,那二妞的事便泡汤了。
虽然对她这弥漫着臭气的躯体讨厌的很,没法下口,可为了那二妞,他只好闭上眼睛,一下子挺了进去。
同时那班头发出了好似被撕裂了般的一声惨叫,大牛闻听了这叫声,惊吓的一下子疲软下来。
班头脸涨得通红的回转身子,嗔怪道:“你怎么这般的不会用劲呢?”
说着话,身子蹲在大牛的两腿之间,随即那头前后不动的动着,想给那大牛打气鼓劲。
还别说虽然她是个丑女人,但也毕竟是那女人,不到这一会儿功夫,那疲软的大牛又坚挺起来。
大牛此番再也不敢分心,他知道自己稍有那一点的分散注意力,一切都要前功尽弃。
所以他闭上了眼睛,为了那二妞的嘱托,奋力的向着那班头冲刺起来。
时间慢慢的过去,他脑海中想象着趴在自己身前的就是那二妞,所以他极尽疯狂之能事,让那班头检了莫大的便宜。
她歇斯底里的嚎叫着,一生都没有享受到如此美妙的境地,她又怎能不酣畅淋漓的大喊大叫的,发泄着自己的情绪呢!
大牛此时也是昏了头,哪管什么她是不是那二妞,只要面前的是个女人就行,他把自己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到了她的身上。
她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得他是在那折磨自己,而反倒感觉他这是对自己刻骨铭心的爱。
她没有想到这世界上会有着男人对自己这样的爱不释手。
因而她更加的用着自己的媚态,去逢迎着她心中的白马王子。
当那大牛经过一阵狂风暴雨之后,慢慢的雨住风停,这班头再也挺不住自己的那两条不停颤抖的腿,一个站立不稳,向前奔去,“噗”的一下,来了个狗抢屎。
“噗噗”的吐了吐嘴里的泥土,扭转头来,不满意的瞅着那刚刚提上裤子的王大牛,嚷嚷道:“哎呀我的亲哥哥呀,你就不会拉我一把吗......?”
“呸”的再一吐,明显那吐沫中带着血,更来劲了,“哎呀妈呀,这都磕碰出血了呀,这该如何是好啊......?!”
大牛此时陷入了对二妞的无限的愧疚之中,他觉得自己对不起二妞,可对于自己的失身,他又有着那很多理由。
这所有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你二妞能进那歌舞伎班子,我才屈尊与这个自己厌烦的老女人做这事的。
可他的耳边,又分明传来那二妞在不停的拷问着自己的灵魂的声音:“王大牛难道你没有舒服吗?你没有发泄吗?你没有得到满足吗?”
他羞愧的沉下头来,真的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那一句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呀!
他使劲的向着自己刚刚充分发泄完了的地方,重重的来上一拳,随即发出一阵疼痛的叫喊声。
他觉得这男人呀就是那用着这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没脸没皮的,虽然现下有所悔悟,可好了疮疤忘了痛,隔天又会那贼心不死的想东想西的啊!
那二妞就是这样用着那大牛的肉体,换取到那歌舞伎班子的机会。
可那班头不会就这么的轻易的让那二妞的愿望得逞,第一天去了的时候,就让那二妞脱的溜光,说要审核一下她的身材。
话是这么说,其实质是这班头倒要看看能让那英俊潇洒的卫队长王大牛舍身求人的女子,到底是个什么了不起的货色。
看了半天,也不过如此罢了,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过人之处,而且那屁股和那腰板子都显得不是那舞蹈的料。
可这班头既然受了那王大牛的恩惠,自然不能博他的面子,无奈之下,只好让她待在这歌舞伎班子里,只是那不适宜跳舞,只好学点乐器啥的。
那二妞心下是不满意的,怎么自己就不行了呀?这屁股大是大了点,那有什么呀,男人不都喜欢吗?
最后也不想失去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咬咬牙,答应学那古琴。
那班头说这行是行,不过有着这三个月的考察期,如果三个月过去了,那琴弹的只有牛能听懂,那这歌舞伎班子就不能要她,
那二妞心里憋了一口气,含着眼泪答应了下来。
她就不服这个劲,什么高雅不高雅的,事在人为,就不信自己学不会那玩意。
别说这二妞还真的卖力,白天黑夜的手不离琴。
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连教她的那个琴师都服了。
大牛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实心实意的对待她,可那二妞现下还会对别的男人,有着一种让大牛不可原谅的举动。
大牛眼瞅着那二妞“嘻嘻”的笑着奔上前去,对着那刘仁恭的要害部位,来上了一脚。
刘仁恭随即发出那痛并快乐着的嚎叫声。
二妞竟然好似心疼般的扭动着硕大的屁股,跑上前去抚摸着他那疼处,并不停的道:“哎呀刘大人呀,别再玩了,真的怕伤害到你呀......!”
刘仁恭“嘿嘿”一笑,一把将她扯拽过去搂在怀里,“你这般的心痛于我,那就再来点实际的吧......!”
说着话,刘仁恭使劲的将那二妞压在身下。
二妞随之发出一声叫,“哎呀,这怎么又来了呀......?!”
在那外面的大牛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冲进去,还是转身离开。
他真的难以判别,这二妞是被那强制的,还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