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程泽的事,沈秘书在第一时间就上报给了他老板也就是仇少他爸仇祥仇老总,仇老总听了后虽然生气愤怒的想掀桌子打人,但还是非常克制的告诉沈秘书让十一局的人来处理,若是那个医生是无心之失,那就不要小题大做,若是存心的话,沈秘书没等仇老总说完就了然的diǎn头明白他的意思了。
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
沈秘书一边在那忙着工作一边等着十一局的调查审讯结果。
程泽老爸收到了程泽的短信后就非常不安,京都市里大佬实在太多,也许你无意间得罪的一个小屁孩,他的身后就有可能站着某个大人物,所以程老爸从小就对程泽的管教很严,他也比较争气,这些年来虽然小错不断,但好歹没惹什么大事,没想到啊没想到,他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程老爸放下手中的工作,马上通过自己的人脉打听十一局的最新动向,看看儿子到底是惹了什么事,竟然惊动了十一局。
程老爸的动作不可谓不快,只是十一局的效率更加惊人,程泽进去才不到半个小时就把一切事情都搞清楚了。cdingcdiǎnc小c说,.↖.⊕o
程泽虽然确实把保温杯中的山龟血倒了,但确实是无心之失,没有蓄意害人,所以他很快就从十一局出来了。
程老爸跟仇老总几乎都是在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
沈秘书颇为不甘的站在仇老总面前:“老板,就算那小子不是故意的,但根据化验结果,那份血液似乎真的可以抑制住天若的病情。”
“那又怎样,只能怪天若没有这个命啊。”仇老总恨恨的说道,“你以为我不想把那个小医生给收拾一顿?身为一名父亲。我内心中千百个愿意,但身为人民公仆,我只能克制。”
“我明白了,老板。”沈秘书叹了口气。
不提程泽回到家被其父亲给狠狠收拾了一顿,光辉私人医院中,萧贵终于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形象有多糟糕。于是他花了半小时洗了头,洗了脸还刷了牙。
然后萧贵振作精神给李牧打了电话。
“李牧啊,哈哈哈,猜猜我是谁?呵呵……喂,喂?李牧你大爷竟然挂我电话!”
那边李牧一脸恶心的把电话耍到一边,这特么是谁啊,讲话阴阳怪气的,人妖嘛?
李牧又跑过去捡回电话,一看来电显示。喝,萧贵?
“这家伙吃错药了吧?”李牧正腹诽着他呢,电话就又响了。
“喂?”李牧强忍着笑意。
“咳,那个刚才手机好像出问题了,那个李牧啊,你那儿山龟血还有嘛?”萧贵尴尬的问道。
“山龟血?”李牧怔了下,才回过神,他说的是水潭边那只倒立的大乌龟。奇怪的问道,“有啊。怎么了?……等下,不会真的对仇少的病?”
萧贵的声音都有diǎn颤抖了:“应该有用吧,化验出来的结果跟那瓶蛇胆酒的成分有些类似。”
“那你还没用嘛?”
“这个,别提了。”萧贵一想起这事就窝火,好在李牧那里还有山龟血,总算是放下心了。“你之前给的那些血全废了,你那只山龟还活着吧?你之前说它很大,不知道到底是多大啊,它的血还有多少?对了,最好是从活山龟取血。这样血的活性高些,或许药效也能更好。”
“放心吧,你什么时候来,我就什么时候取血,保证是最新鲜的。”李牧心中也是松了口气,仇少若是真的因为他提供的龟血获救,李牧也就不同担心仇少在背后搞小动作了。
当然,前提是雷明义这小子对于仇少的评价是正确的才行。
萧贵也真是拼命了,昨天一天内来回常县跟京都,让他累得直接在医院睡了一天,今天就又亲自驾着车跑了趟常县林渔山。
李牧中午跟他通了电话,下午就看到了他苍白如雪,眼角鱼尾纹如刀刻般的脸。
“要不先休息会吧。”李牧尽管挺讨厌这个嘴巴犀利的像吃了三斤翔的中年男人,但看到他为了他人这么拼,内心也是非常感动的。
“不用,你知道我是中医,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坚持不住也能给自己进行简单的治疗,所以,把山龟血给我,我要尽快回去。”
萧贵说话的时候嘴巴里满是大葱的味道。李牧猜测这家伙肯定是一边开车一边吃着大葱饼过来的。
“我那个保温杯呢?”李牧忽然问道,这保温杯还是人家秦歆的呢,上次拿过来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一天不见,还真有diǎn想念了。
萧贵就尬尴的笑:“那个,出了diǎn意外,不过你放心,我带了个新的过来。”
“这能一样嘛?”李牧不屑的拿过保温杯上山了,“对了,山上禁止闲杂人等进入,你要是不怕被狗咬,就试试。”
萧贵瞧了眼一直蹲在旁边摇着尾巴看着自己的五条,心想:你当我是傻瓜啊,我才不上去。
这次上山取那只大乌龟的血出现问题了,原因就是大乌龟不肯配合,你拿刀划它左脚,它就把左脚缩进龟壳,你盯它右脚,它就缩回右脚,简直成了精。
“我算是明白过来了,难怪昨天取血的时候你没有阻止。”李牧都怀疑这只乌龟是不是龟仙人变的了。
昨天取了它的血,自己肯定就会发现它的血是大补,当你想要继续取血,它就不配合,这不是要谈条件的节奏嘛?
李牧用双手捧着一些水潭水喂给乌龟,大乌龟转过头眼神满是不屑。
李牧想了想就下了山。
“取来了嘛?”萧贵看到李牧下山激动的走上前。
李牧苦笑一声:“没呢,大乌龟有些调皮,你稍等下。”
“调皮?”萧贵眨巴眨巴眼睛,有diǎn脑短路了。
李牧从屋中取出一只紫鳞虾,放进保温杯中,然后再次上山。
他把紫鳞虾提到大乌龟脑袋上面,果然看到它双眼猛的爆出一阵精光,然后张开大嘴就伸长脖子咬过去。
李牧哪能让它如愿,一手紫鳞虾,一手菜刀。
然后就见大乌龟慢慢的伸出了左前肢。
“嘿,还真被我猜中了,这家伙是乌龟精啊。”
李牧收集了一些龟血,然后把紫鳞虾扔到了一直张大着嘴巴的大乌龟嘴中。
“合作愉快。”李牧拧紧保温杯,再次下山。
“那只调皮的山龟,是什么意思?”李牧下山后,萧贵就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李牧翻翻白眼:“你管呢?拿着,龟血,热乎新鲜,你赶紧回去吧,到时凉了就不好喝了。”
萧贵眼睛一亮,一把就将保温杯抱在怀中,轻轻的拧开保温杯,然后他就闻到了一股清香。
这股香味有些熟悉啊,萧贵一怔以后就想起昨天在车中好像也打开过一次保温杯。
“难道是这龟血?可血怎么会有香味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