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岳老板,这件事我回去再好好想想,相信我们会有合作的机会。”李牧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先告辞离开了。
关于紫虾,李牧确实要回去好好观察一下,就他现在所知,紫鳞虾的价值无疑是最大,甚至可以说是逆天的,而它的后代紫虾也拥有着丰富高蛋白,价值堪比世上最珍贵稀有的鱼子酱,但是到了第三代,恐怕紫虾的价值就要大大缩水了。
紫鳞虾,李牧不想拿出来,不仅仅是因为它的神奇,更因为它的出现实在太过离奇,而且相对于普通龙虾,这简直就是另一物种,根本就无法对外界解释。
而紫虾,相信外界即使会有疑问,也可以以一句基因变异解释,加上它的庞大养生价值,相信会很快就进入海鲜市场并抢占鱼子酱在世界海洋食品的地位。
现在的问题有两个。第一就是如果二代紫虾只能通过紫鳞虾的繁衍而出现,那紫虾就没办法大规模生产养殖,其产量怕也就比鱼子酱高一些,所以李牧要找到办法,让二代紫虾的后代不再退化。
第二,就是岳山跟李牧商量的关于销售推广的问题了,国内外的各种财阀巨头实在太多,要如何在保证自己的利益前提下,让紫虾顺利进入市场而不被巨头吞没呢?
李牧回到包厢,秦老等人也已经吃的差不多,李牧向几人多敬了几杯酒,这桌酒席也就散了,临走前,李牧要了雷明义的手机号,以便随时掌握关于深山中那伙非法入境的外国人的动态。
雷明义本来执意要送李牧回山,但李牧还有事要办,就拒绝了。
李牧和他们分别后,七拐八绕,来到了一家非常偏僻的出租碟片的小店。
这家小店已经开了很多年,李牧在读小学时这家店就存在了,当时这店生意非常好,许多年轻人都会来租碟,但这么多年过去,碟片店的生意越来越差,到了现在,一天连一张碟都租不出去,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了收入来源,但它愣是没有关门。被许多街坊邻居称为‘旧时代的毒瘤’。
李牧走进碟片店,入目的全是一张张破旧发黄的碟片,碟片的背景是一个个昂首弄姿、留着大波卷发、穿着暴露的女郎,这也是被街坊邻居称为‘旧时代的毒瘤’的原因所在。
“呦,牧歌,哈哈,一年多没见,想我了?”
碟片店后门走进了一名邋遢的年轻人,身材有diǎn发福,看模样跟李牧年纪差不多,正是李牧小学时候的玩伴,叫周童。
“鬼才会想你。”李牧没好气的白了眼周童。
周童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不是想我,难道你是来租碟的?我靠,好兄弟啊,小弟我这个月还真的没开过张,哈哈哈,牧歌,随便挑,租一送一。不过,这些碟片在十几年前确实是属于违规违法,但到了今天,有了日本的那些,咳~这些也就是属于尺度大了diǎn,三观毁一diǎn,比起日本的,咳,还是有些不大开放啊,牧歌你口味不是一直挺重的嘛?”
“重你妹的口味,我今天找你是有正事。”李牧哭笑不得。
“正事?”周童奇怪的打量了眼李牧,然后把他拉进了碟片店的后院。
后院是个非常小的院子,院子里有三间房,李牧虽然跟周童关系很好,但也从没有进去过,因为他知道这三间房里,有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东北这一块,深山野林多不胜数,里面自然生存着许多野兽,许多草药,所以华国那些喜欢打猎的同好常会来这里打猎,而在这些打猎者中,还隐藏着一群行走在黑暗中的猎者,这些猎者以奇珍异兽、灵草仙果为目的,而其中有很多都是被华国列为国家保护动植物中,他们的称呼被很多人唾弃,那就是偷猎者。
而这家租碟小店,就是偷猎者的一个联络diǎn。
偷猎者想要交换信息,联络买家卖家,补充给予,都会用到这样的一个个不起眼的联络diǎn。
而周童,就是这家租碟店的现任老板。
“周童,我想买把猎枪。”李牧早就知道这家店的详情,所以直接开门见山。
周童虽然也猜到了,但真的听李牧亲口说出来,还是有diǎn震惊:“牧歌,你不是认真的吧?要买猎枪,你可以去那些正规的有牌照的店啊,从我这里买走的猎枪,可都是黑货,一旦被查到,交罚款是小事,万一要涉及到重要事件,坐牢也是有可能的。”
李牧diǎn头:“这些我都知道,但正规店里买的猎枪都是要登记的,每个月还要拿着猎枪去检查,子弹用在什么地方也都要交代清楚,所以,我要从你这里买把猎枪。”
“牧歌,我问句不该问的。”周童凑上去轻声问道,“你买猎枪要干什么?去打猎还是……打人?”
“这也要说?你这里就没有客户**?”
“猎枪也是有区别的啊,你想,要是你买猎枪去打鸟,那我免费就送你一把我小学时候的打鸟神器——弹弓,省钱又安心。你要是去打小型动物,那不管是猎枪还是子弹都不用太好,随便就能给你整一把,你要是打算去打大型野兽,那对猎枪的要求就非常高,要是去、去打人?你到底买猎枪干什么!”
周童说到最后也有些急了,他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李牧走上歪道。尽管他自己本身就在这条道上。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李牧纠结了,这要从头说起可就长了。
“长话短说。”周童撸了撸他那一礼拜没洗的飘逸长发。
李牧沉吟了下,才道:“我回家后,就养了一头……萌萌。”
“等等,萌萌?”周童眨巴下小眼睛,古怪道,“什么鬼?”
“就是萌萌啊,哎呀你别管萌萌是什么,反正就叫萌萌,后来萌萌被人给抓了,现在我要去抢回来。”
李牧从善如流,果然长话短说,周童听得蛋疼不已,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你,你大爷的,长话短说也不是这么说啊。”周童瞪圆了他的小眼睛,“这样,我问你说,能说你就说,不能说的话,我也差不多能猜出来。”
“萌萌是野兽?”
李牧diǎn头:“是。”
周童摸了摸下巴那粗糙的短须:“很珍贵?”
“是。”
“那抓萌萌的人是偷猎者?”
李牧想了下,凝重道:“比这个更凶恶。”
“什么?”周童小眼睛又瞪圆了,“更凶恶?通缉犯吗?这深山老林的也确实有些通缉犯躲进去。”
李牧摇头。
周童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他这里是偷猎者的情报联络diǎn,自然知道许多普通市民不知道的消息,比如前几日被天门市抓住的两名偷猎者,以及他们所吐露的一些消息。
那两名偷猎者虽然都已经被关起来了,但一些情报还是从他们嘴中流传到了这个情报联络diǎn,这些情报甚至比他们在天门公安所说的情报还有具体清晰,毕竟偷猎者和公安是天然敌对,不可能把他们发现的所有东西都告诉公安。
“你说的萌萌,不会是只熊猫吧?呵呵,呵呵。”周童咧着嘴巴,似笑若哭。
李牧惊奇,然后老实的diǎn了diǎn头。
“我日,算你有种!连、连熊猫你都敢养?”周童无语。
李牧无奈的道:“关我屁事啊,是它自己跑我山上不肯走的。”
“你让我捋捋。让我捋捋。”周童要仔细想一想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