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自己的口渴行为,聂远峰便继续挑逗着沈逸舟,一直暗示着沈逸舟赶快答应自己提出的事情。
“真的,你方才不是还说你就算有了七情六欲还是能走上权利的巅峰吗?那行,这时候你女人都要魂命归西了,如你还不做出什么决定的话,那很遗憾,我不能让方重倾归还给你们。”说着的同时,聂远峰还耸了耸肩膀,这让外人看起来,好像他真的在认真的帮沈逸舟出主意。
沈逸舟抬头看了一眼莫夜,眼神暗示一番,后者则是心领会神,知道沈逸舟是要自己和他演戏。
莫夜深呼吸一口气,直接走到沈逸舟的身边,用不大不小聂远峰正好能听到的声音说话,“皇上,要不您就答应吧?您想想,您和皇贵妃平日里恩恩爱爱的,这让皇宫之中所有人都非常羡慕。”
“再加上,如和聂远峰一起合作,解决完一个蓝思阳,皇上您不也少了一个心腹大患吗皇上。”
而沈逸舟闻言,用力的皱起眉头,不悦道:“这怎么能行?蓝思阳虽说是敌对关心,但好歹阿是蓝思雪的弟弟,如我对蓝思阳做了些什么,被蓝思雪知道了,那岂不是不妥?”
“再加上,到时候解决蓝思阳很有风险该如何?朕可不喜换做有风险的买卖,这你平日里一直是朕的贴身侍卫,难道你不懂?”
此话一出,让莫夜整的很是头疼,他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眉骨,随即再次看向沈逸舟,苦口婆心的说道:“不会的皇上,你想想,聂远峰怎会让你做太过风险的事情,一般能让自己双赢的事情不都有些风险吗?”
“到时候咱们见招拆招不好么皇上!这种事情对我们非常有利啊!不要再犹豫了皇上。”
说着说着,这让沈逸舟都觉得自己都信了,他清咳了几声,随即看向聂远峰,低声说道:“经过一番思虑,我觉得这件事情是有能让朕拿点小便宜而且不会吃亏的事情。”
聂远峰闻言,挑了挑眉,笑着搓了搓手,问道:“那你这可是同意了?”
沈逸舟点了点头,但突然想到了什么,皱起眉头看向聂远峰,冷声问道,“既然我都答应与你了,那请你告诉我,方重倾到底在何处?能否把方重倾立刻归还于我?蓝思雪还正处于危险之中!”
聂远峰笑着再次拿出水壶仰头一饮,顺便他对着身后做了些动作,突然,两个人走了出来,中间还架着一名方重倾,这被沈逸舟看见吓了一跳。
他原以为,聂远峰是真的不带一兵一卒来和自己谈话,但如今见到还有人架着方重倾回来,那就证明,这周围可不止这两个士兵在这个地方,肯定还有其他人。
想到这来,沈逸舟觉得自己失算了,但目前也管不了那么多,他深呼吸一口气,直接走过去,把方重倾拉了过来,随即在把方重倾嘴里的那一块布给拿了出来。
方重倾像是获得新生一番喘了几口气,他感觉如今空气闻起来都是那么好闻的了,突然,方重倾想到了蓝思雪,脸色有些严肃的问道,“如今蓝思雪是什么样子了?可否好些了点?”
沈逸舟对着方重倾摇了摇头,但见聂远峰还在照顾地方,他便低声对着方重倾说道:“你先立马回去就救治蓝思雪,这里我先掌控一下。”
方重倾闻言,顿时点了点头,没再说些什么。
等沈逸舟和聂远峰交涉完了以后,便是半个时辰过后了,他立马快速回到驻扎的地方,随即直接下了马,把马直接丢给一个士兵,自己先立马跑了进去。
来到蓝思雪的屋子里头,沈逸舟见方重倾一直在贵妃榻边缘给蓝思雪救治了,心中悬挂的心这才掉落一些。
他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见蓝思雪还是一脸惨白的样子,忍不住皱起眉头质问道:“到底如何了?为何她还是方才我出去的那一模一样?”
方重倾的脸色凝重,他抬头看了一眼沈逸舟,随即再次仔细的看了看蓝思雪的情况,低声说道:“她这个情况,我也只能帮她安胎安胎,稳定一下情况,如要深细的事情,还是得慢慢来才行,一时半会也搞不出什么。”
见此,沈逸舟脸上有些担忧,他想到了什么,再次问道:“那到时候安胎完以后,她大概不会成这副模样吧?”
方重倾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这个大可放心,安胎完了一以后,身体会好了许多,只不过不要多下床,尽量床上待着,等我解决完她身上的事情,便调整调整。”
等把蓝思雪的一切事情都安置完了以后,沈逸舟便拉着方重倾直接走出了门外,临走前还小心翼翼的把门给关好,生怕到时候吵到蓝思雪了。
二人踏着月光,在草地上,抬头看着月光,喝着酒,突然沈逸舟想知道方重倾在聂远峰那边的经历,便好奇的问了问,“你当时在聂远峰那里如何?他有亏待你什么吗?”
方重倾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这倒是没有过,他一直好吃好喝的供着我,大概是觉得我价值非常大,所以才这么对我好的吧?”
“那你在那边有看见其他什么人吗?比如蓝相什么的。”
方重倾闻言,一顿,再次摇了摇头,这让沈逸舟有些无语,他把酒壶给酒杯满上,顺便把方重倾的酒杯也顺便给满上了,“怎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一问三不知这名称属实非常适合你。”
顿时方重倾直接对沈逸舟翻了一个漂亮的大白眼,他有些小无语,但又懒得说些什么,就只是静静的喝着酒来。
而方重倾这么一弄,沈逸舟也不知该如何说,便也安安静静的看着月光喝着酒,而不知为何他此刻总想吟一首诗词出来。
突然,沈逸舟的肩膀被人拍了拍,他偏头一看,方重倾的脸庞有些许微红,这让沈逸舟有些许无奈,他总感觉方重倾是想耍酒疯了。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了,在那边,我总感觉聂远峰是想要主张大权,到时候肯定要培养精兵对付其他,而那个其他,肯定有你。”
沈逸舟闻言,直接沉默住了,他没回应,则是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