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两人成功在一起了,她用自己的存在虐了沈容婵一把之后,就被风凌浦给处理了。
这段剧情让读者们看的拍手叫好。
在读者们看来,温秾就是一个不要脸的绿茶白莲花,弱的一批,又爱装可怜,满口的谎言,就没有一句真的。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说呢?
因为前期风凌浦为了取得温秾的信任,跟她说,自己很早之前就遇到她了,当时他们年纪还小,是温秾在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他。
他在那个时候就深深地记住了这个人,当时他想以后找到机会,他一定要报答。
他所说的并不是子虚乌有的,确实是存在的,不过是他和沈容婵之间的事情。
这件事情在沈容婵还没有重生之前,他就和沈容婵已经说开了。
为了报恩,他甚至答应了沈容婵三个条件,后来更是屡次放过了沈容婵,并且帮了她好几次。
可温秾却点头承认自己曾经确实救到过他。
她的话让风凌浦内心冷笑连连,原以为真的是一个天真的小白莲,没有想到是个心机婊。
也让读者评论区里面狂刷类似于恶心吐了之类的话。
这些都是温秾所不知道的。
事情的真相呢?
事情的真相是,她根本没有撒谎,风凌浦所描述的事情让她回忆起了曾经的往事,她确实在那天救下一个人,而那个人确实是风凌浦。
年幼的她和长大后的沈容婵有着七分的相似,当时风凌浦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只勉强看清了她的模样。
后来风凌浦首先遇到了沈容婵,一番纠结之后,他决定报恩,于是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
明明没有做过的沈容婵,脑子里第一想法是可以借此利用风凌浦,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承认了,换取了风凌浦愿意帮她做三件事情,以及后面无数次退让和帮助。
这些都是温秾所不知道的。
她只知道那个曾经说过爱她的人,在两年之后,忽然间冷漠了。
他说,像你这么恶心又肮脏的人,就不应该存在。
他说,你让我的女人不高兴了,那么当然得用性命来偿还,可单单只是一条命怎么够呢?不让你受一遍刑罚,都对不起婵婵流下的眼泪。
他说,把她带下去,小心点处理,不要让婵婵知道了,太脏了,不配入她的眼睛。
完全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的温秾就这样被上刑了,她在绝望,痛苦,以及满心恨意中死去。
到死她都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呀,明明她什么都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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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收完剧情之后,元一号跟她说,在剧情还没有开始之前,风凌浦和沈容婵是不会和她碰上的,让她不要特意去找。
因为她的举动很有可能会破坏整个剧情,导致位面崩塌。
燕初渺在这个世界一待就是五年,除了几天前偶遇了一次风凌浦以外,就再也没有遇到过。
她也没有去找过风凌浦,由着自己的兴趣来,对什么感兴趣就去涉及哪方面。
于是就有了现如今的“久初”。
燕初渺刚来这个位面的时候,正好是温秾救了风凌浦一年后。
现如今这个时间点,沈容婵已经重生了,并且获得灵宠貔貅了。
她大概在昨天和貔貅进行了一次交流,得知了貔貅真实的身份以及所擅长的。
—
和系统结束交流之后,燕初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吊带小短衣,搭配着及膝小黑裙,可以说是很大胆的穿着了。
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细白的腰肢和纤细的小腿,露在空气中。
她走到了落地窗前,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向了外面。
五光十色的街道上,各类人来来往往,有神色紧张的,也有尽情放纵的。
在这其中最不缺乏的是涂抹精致的女子,清秀可人的少年,他们堆着讨好的笑容,拼了命地伺候自己身边的人。
燕初渺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在这个楼层,这个房间,透过大大的落地窗,将下面的一切一览无余。
房间里是寂静的,外面的声音被隔绝,无事可做的时候,她便喜欢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那寂静的喧嚣和疯狂。
啪嗒——
身后传来了些许清脆的声音,门被打开了。
她一双杏眸里浮现微微的讶异,唇角勾起,笑容玩味。
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偷偷地打开她的房间,想要进来。
她缓缓转身,脸上的表情在最短的时间内变了。
脸还是那张脸,女孩还是那个女孩,她看着进来的男子,眼里浮现浅浅的迷茫。
“你是……”
进来的是一名陌生的男子,男子有着一张硬绷着的冷硬的脸庞,眼眸也很冷。
只是当这双眼睛在看到燕初渺的时候,里面浮现了些许波动。
有点儿像是错愕,他似乎没有想到这房间里还有人,但这点波动消失得很快。
见他没有说话,屋里的女孩儿又开口了,“先生是走错房间了吗?”
女孩语调清凌凌的,偏尾音还带了一点软。
这是向来杀伐果决,与鲜血和极致的黑暗为伍的男子不曾遇到过的。
房间里没有开灯,女孩站在窗前,纤细的小腿笔直,仿佛一只手就可以将其轻而易举地折断。
窗外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微微铺洒进来,落在了她的身上。
麻青色的卷发温顺地垂在她的肩后,刚刚好及腰,麻青色与腰间那抹细细的嫩白相互映衬着。
她有着一双形状圆润,看起来特别绵软而无害的眸子,眸里水光盈盈的,有着对这个突然进来的人的疑惑。
不足巴掌大的小脸上,施了些许粉黛,脸颊上染着浅浅的薄红,不足樱桃大小的唇饱满极了,上面涂抹着漂亮的唇釉,一张一合间,可以看见一点白白的贝齿。
如果说少女的模样给人的感觉是清纯,是不谙世事,那么,她唇角那一点浅色的痣,就给她添了好几分魅意。
那颗痣随着她清凌凌的话语,也跟着微微动了,仿佛有了鲜活的生命一样,引得人移不开目光。
“先生?”她又叫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