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允:“???”
这关他什么事?
“我想尝试一下,当菜鸟的感觉。”
事实证明,有时候挺好的。
菜鸟本鸟·苏允:“……”
他感觉自己被内涵的彻彻底底。
“可是,可是……”言迭急了。
“队伍的规定是每天要训练十个小时,杳杳,你有心脏病,你身体压根就受不了这种模式!”
“可事实是,我现在好好的,并且没有任何问题。”燕初渺说。
目光看向了言迭身边的报告。
“这一点并非是我感觉,就连检查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可这这也不行呀……”
他原本就想着该怎么保护杳杳,不能让其受任何伤害。
所以这怎么能行呢?
“你只需要知道,我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有事情就行了。”燕初渺说。
多余的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人说了。
难不成把他带去蹦迪,坐过山车吗?
那这人估计会在一切开始之前就已经急疯了。
“现在别想那么多。”她并不怎么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吃鸡来吗?来的话接着。”
“当然来。”回话的是苏允。
最后言迭也被拉了进来。
这一次燕初渺依旧是用那个小号。
只是她不再有半分伪装了。
就如同之前队伍里训练一样,她基本全程都是在带着苏允。
除了她以外,言迭同样如此。
没办法,他是跟着燕初渺的。
自然也是要跟着燕初渺做一样的事情。
游戏在进行了三盘之后。
在他的坚持下,还是停止了。
燕初渺觉得她必须要向他证明自己,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有事。
嗯……所以她很直接的跳楼了,也就二楼,高度不超过3米。
很直接的,通过窗户跳下去的。
言迭差点人都被吓疯了。
他一把冲到窗户旁,看着楼下安然站着的人,这才腿软的坐在了地上。
等燕初渺上了楼梯后,就被这人一个箭步抱在了怀里。
“你是不是疯了呀!”
听着这人颤抖的话,以及满是颤抖的身体。
燕初渺微微想了一下。
自己会不会真的把人吓出问题来了?
但这个时候,她还是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我说了我的心脏不会出问题,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出问题。”
顿了一下,她又说,
“更何况我是从二楼跳下去的。”
二楼这点距离,只要不是运气差到极点,普通人也不会有性命危险。
言迭听了她的话,人都要气炸了。
他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最后气不过,直接恶狠狠的咬在了她的脖颈上。
力度并不大,根本不舍得真的咬。
但是燕初渺却是微微瞪大了眼睛。
“啧……”
他听见了苏允的声音。
目光看去,看到了靠在楼梯口,正在看热闹的苏允。
“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了。”
他说完,慢悠悠的往楼下去了。
楼上言迭因为苏允的话,终于反应过来。
他一张脸直接涨得通红,整个人僵着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燕初渺了,更不知道自己这一刻能说什么。
“怎么你这是咬完就失忆了?”
感受着自己脖颈上还没有散去的感觉,燕初渺直接问道。
“我那是一下子没有忍住。”言迭更是不敢看她了。
“所以让你说说这一切该怎么办?”
这……
这让他怎么说?
“我不知道。”最后他只憋出了这四个字。
“你的意思是打算将这个问题交给我来想?”
听着这个问题,他在脑海里迟钝的想了一下。
这样也行,并没有什么问题。
于是他点头。
下一秒,他的下巴被人抬起,这人直接凑了过来,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上。
言迭,言迭瞪大了一双眼睛,整个大脑当即死机了。
燕初渺并没有用多少力,但到底还是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子。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她耳尖也不自觉的犯了一点点绯色。
但是完全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你,你,你……”言迭结巴的连话都说不成了。
“你怎么能这么做?”最后他只憋出这几个字。
“你刚刚不也这么做的吗?”燕初渺无辜的说。
“怎么只允许你做,我模仿一下就是我错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连连摇头。
就是,就是……
你这样真的会容易让他多想,并且伸出无数的贪念。
但他最后并没有这么说。
“其实像这种事情,你若是生气的话,大可以打我,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还手半下,但是但是你这样,我感觉你太太亏了。”
“我说行就行。”燕初渺直接说。
言迭能说什么呢?
最后他还是选择闭嘴,什么都不说了。
只是脖颈上的感觉仿佛在无限的扩大。
被风吹过还带了那么一点凉意。
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他整张脸一点点变得通红,目光硬是闪躲的一整天都不敢看燕初渺一下。
苏允将这些看在眼里,心里明白。
他什么都没说,只目光打趣的看着燕初渺。
—
等言迭终于消化这一切,赶到燕初渺家里时。
却在这里看到了另一名男子。
那人是站在苏允面前的,见他来了才将目光看过来。
那眼神里很明显带着打量,似乎,似乎在看可疑的情敌。
情敌?
言迭一下子警惕了。
“苏允,这位是?”他索性直接问苏允。
“商肆,我一个朋友。”苏允说。
不知是不是言迭的错觉。
他总感觉在苏允说完这句话之后,这个名叫商肆的,心里不怎么高兴了。
想着他刚刚看自己的目光,言迭难免在心里揣摩了一下。
直到燕初渺下楼,言迭立马走了过去。
燕初渺在看到商肆之后,眼里稍微有点波动,但很快了然。
基本上苏允在的地方,就一定能看到这个人。
如今这一切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商肆看着燕初渺只微微点头,“好久不见。”
在他眼里,这位算是他对象的“娘”家人了,所以必要的面子和打招呼还是得有的。
“杳杳,你们很熟吗?”言迭问的很警惕。
他现在只想确定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他的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