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里也有这么一段,说是历练,但这只占了一小部分。
更多的是徐晋平如何给木卿卿下药的过程和结果。
徐晋平又问了掌门人好几个问题。
掌门人回答的都特别的含糊,说是回答,但没有一句说到了点子上面。
燕初渺听着他们的问答,直接从桌上拿起了一个信封。
徐晋平见此也停下了接下来的问题,从桌上拿起了另一份。
“拂仪,按照为师的计划,你与青云该是一人带一个徒弟前往的,但是你名下并无任何子弟,那么此番,你只能一人前去了,你若是想要一个人同你去的话,也可以在也可以在门派里挑选一个为记门弟子。”
“就一个人吧。”燕初渺说。
剧本里陆拂仪和徐晋平同时挑选了一个徒弟。
此番试炼剧本里,关于陆拂仪的镜头为零,只在最后几人回来的时候才提了一句。
陆拂仪的徒弟死了。
这一点也为徐晋平抹黑陆拂仪提供了证据。
见他这么说,掌门人也没有再勉强了。
他目光转而看向了木卿卿。
“你尚未真正修仙,此番也不必修为减半,就这样跟着去吧。”
“好,多谢掌门师公。”木卿卿一开口,依旧有点傻愣愣的感觉。
徐晋平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眼里藏着一头极尽肮脏的野兽。
—
等一切该嘱咐的嘱咐完后。
掌门人要给燕初渺和徐晋平封一半修为了,木卿卿直接出去了。
她颇有一些无聊的站在外面,偶尔有门派弟子走过,颇为尊敬的向她微微点头。
毕竟虽然她现在修为为零,但好歹是徐晋平的关门弟子,但是这一点身份上就比他们高了不少。
木卿卿在这里等了约摸着半个时辰。
房间门终于再次打开了。
首先出来的是燕初渺,她面色无常,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样,如今出来了还是什么样。
完全没有任何变化。
“恩人,我师父呢?”不见徐晋平出来,木卿卿忍不住问道。
“他应该快了。”
“嗯嗯。”木卿卿点点头。
难不成掌门师公是一个接着一个来的吗?
她这个想法刚冒出来,门再次被推开。
这次出来的是徐晋平。
徐晋平脸色苍白的很,走起路来,脚下的步子也是踉跄的。
给人一种若是不去扶他,他会自己走着走着摔倒的感觉。
有了燕初渺这个对比在前。
看到徐晋平这副模样,木卿卿一时有些呆愣住。
这区别也太大了吧。
等徐晋平往前走了几步,身体摇摇欲坠,看着快摔倒了,她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搀扶。
“师父,为何你与恩人的区别那么大呀?”心里的问题脱口而出。
徐晋平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僵住了。
这个问题他不想回答,更不愿意听到。
两人差距那么大,那么只能说明一点。
那就是他们修为上面的差距……
他想起了方才师傅给他们封了一半修为后,看着他们的神情。
虽然未表明对他的失望,但他看着陆拂仪是很欣慰的。
要知道一直以来他才是门派这一辈里的第一人!
他不允许任何人抢了他的光辉,即便这人是他的未婚妻也不行!
“师傅。”木卿卿见他低着头,气息沉沉的,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忍不住开口。
徐晋平很快勉强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抬起头来对着她说。
“为师没事,走吧。”
他目光看一下陆拂仪刚刚站的地方。
那里早已经没人,陆拂仪已经走了。
—
一行人在第二天离开的。
徐晋平的脸色看着还是很苍白,不过所有的用品都被放在了芥子空间里,也不需要两人拎着。
一路上木卿卿就跟在徐晋平身后,声音有些叽叽喳喳的。
这是她进入修仙派后的第一个任务,因此她尤为的紧张。
徐晋平也未嫌她唠叨,反而撑着虚弱的身体,一遍遍的给她的问题做着解答。
很正常的长辈模样。
大概谁也想不到他这表面之下藏着的肮脏的心思吧。
燕初渺在这两人走后从暗处走了出来。
她看着那两人的背影,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之后,手指微动,有一股无形的气流朝着那两人而去,最后没入了徐晋平和木卿卿的身体里。
她并不想参与徐晋平和木卿卿的事情。
这次算是一个例外吧。
燕初渺收回目光,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
掌门人给的信封里只有寥寥几个字。
南雾山,七埠花。
剧本里没有明说陆拂仪做任务的过程,但最后的结局是她失败了。
通过记忆,她清晰的知道陆拂仪失败的原因。
七埠花难得,但是陆拂仪好强,她对此是势在必得的。
虽然过程艰难受了不少伤,但以她的能力想要达到是可以的。
可最后偏偏输在了运气上面,她那徒弟也因此断了命。
不用猜便知道是天道所为。
毕竟另一边什么都不做,一心各种欺负木卿卿的徐晋平,可是轻而易举的拿到了,不但没有受任何伤,反而在木卿卿面前各种耍帅。
同样也是因为运气。
恰好他们需要的东西延期开放。
恰好他们去了就开了,还恰好开在他们面前。
更恰好的是在这紧要关头,守护的大兽有事外出。
只留下了年幼且无半分战斗力的幼崽。
这成了徐晋平送给木卿卿的礼物。
等他们要走的时候,恰好遇到了深受重伤的大兽。
徐晋平轻松补刀,获取了兽的兽丹。
一切一切就是这么巧合,就是这么的幸运。
—
南雾山顾名思义,常年隐于浓雾之中。
但作为修仙界的四大山之一,这里面的机遇和天灵地宝也是让人眼红不已的。
当然像特别好的都是给徐晋平和木卿卿准备的,还是轻而易举不会吹飞之力的那种。
只有那些低次的才能让其他人费尽千辛万苦,损失不知多少人命拿到。
南雾山脚下的不远处有一间客栈,客栈并不大,收费高的离谱。
但因为这里只有这一间,所以前来的人即便再怎么不愿再怎么骂骂咧咧,也只敢在心里来,表面上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