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煜琛想起昨晚的那些事,心情又难掩的澎湃。
虽然被药物控制,但每个瞬间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一刻,傅煜琛的心脏终于被填满。
看着怀里娇俏的女人,他心痒痒的,手轻轻地把那些俏皮的碎发拨弄到一旁。
看着她娇媚又素雅的样子,傅煜琛只觉得有她真好。
温宁感觉身体又沉又累。
感觉有人在拨弄她的头发,她不满地撇了撇嘴作为抗议,翻了个身继续睡。
直到后背贴上一片火热,她才睁开眼睛。
正要转过身的时候,温宁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傅煜琛说喜欢她。
她就把自己给了傅煜琛。
虽然不是糊里糊涂,她也是愿意的,但事情发生得太突然。
温宁不懊恼不后悔,但却不知道这种情形下,醒来的第一句话要说什么才能显得自然。
她想着这个问题,觉得一只腿贴着自己的腿。
毛茸茸的,却又不是玩偶的那种舒服柔软。
还很热。
即使空调再凉,这样的温度对于她来说都是难耐的。
温宁想往侧边挪一挪,却在动的瞬间,酸软的感觉侵蚀而来。
她倒吸一口凉气。
“醒了?”傅煜琛沙哑又带着点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早就知道温宁在转过身没多久以后就醒了。
但是她想继续装睡觉,他就没有戳破。
静静陪着她睡觉,也是一种幸福。
“嗯。”温宁装不下去,想要躺直身体,只是刚动了动,就龇着牙了。
就像一个长久没有运动的人忽然间运动,事后又没做足够的肌肉拉伸放松等行为,在第二天浑身酸痛的那种感觉。
温宁纳闷,虽然回到乡下的这几天她是疏于运动了。
但是昨天才爬过山,就算晚上跟傅煜琛再激烈,也不应该出现如酸痛这种情况吧?
“很难受吗?”傅煜琛注意到她的表情,关心问道。
“嗯,浑身酸疼。”温宁侧眸看向他,四目相对,她在心里感叹一句,傅煜琛果然是男人中的尤物。
虽然用尤物来形容他不太恰当,但他就是男人中的妖精。
温宁收回视线,担心自己再看又会把持不住。
她又问他:“你不难受吗?”
傅煜琛动了动,翻身自如,一点也不觉得难受。
与她浑身酸疼、精神颓靡相比,他精神奕奕,一点也不觉得难受。
“真不公平。”温宁嘀咕着,“难道是我同一个姿势睡觉睡的?”
她不死心地动了动。
那种酸痛又瞬间涌了上来。
温宁彻底老实了。
傅煜琛昨天也跟他们一起爬山的,下山的时候还背着她走了打部分的山路,后来做的那些事情又是两个人一起做的。
到最后,累着的是她。
温宁埋怨的目光看向傅煜琛:“我想洗澡。”
“我去给你放水。”傅煜琛直接起床。
床上只有一张被子,他让给温宁,自己坦然捡起地上的睡袍穿上后走向洗手间。
温宁见状红了脸,“流氓。”
“你又不是没看过。”傅煜琛不觉得自己流氓。
若她非要安插一个流氓罪给他的话,那他耍这个流氓耍得心安理得。
他把水温调好以后,再往浴缸里放水。
在等待的期间他刷牙洗脸。
水放好以后才走出浴室。
温宁已经围着被子坐了起来。
“水放好了。”傅煜琛走向她。
温宁点头,龇着嘴下床。
还没走两步,傅煜琛上前把她横抱起来。
温宁的脸红了红。
“我能自己走。”她声音嗡嗡的。
傅煜琛道:“我知道。”
“可是我不想让你累着。”他抱着她进了浴室,轻轻放在浴缸旁。
温宁捂着被子说:“你出去。”
“又不是没看过。”傅煜琛这句话说的很认真。
温宁忽然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说:“但是现在是白天,出去。”
傅煜琛拿她没办法,一边往外走一边叮嘱:“那你小心一点。”
“好。”温宁等他关上浴室的门后,才褪去床单,整个人泡在浴缸里头。
浴缸的水温刚刚好。
温宁泡着,直到水凉下来以后,她才离开,换上一旁的干净的浴袍。
泡过澡后,身体的不适感缓解了不少。
温宁走出浴室,却发现傅煜琛没在房间内。
“一大早的跑哪里去了?”她嘀咕了一声,换上自己的衣服没多久,套房门就被打开。
傅煜琛端着托盘走进来。
温宁闻到早餐的香气。
“你去拿早餐了?”她有些意外,还以为傅煜琛去忙别的事情了。
“嗯,你不是不舒服吗?我去厨房拿早餐。”傅煜琛把托盘放在茶几上。
温宁看着早餐,这一看就是林大爷做的。
想到林大爷可能会问傅煜琛为什么要拿早餐回房间吃的场景,她坐在沙发上,拿起勺子准备喝粥。
“你跟爷爷说要把早餐拿回房吃的时候,爷爷有说什么吗?”
几个老人家虽然和蔼,性格也各不同。
但是他们都有一个相似点。
那就是特别注重礼仪。
以前她在乡下的时候,除了生病,其他时候吃饭都要在餐桌上吃。
而且要遵循餐桌礼仪。
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下,她即使是温振国父女口中乡下长大的野丫头,但礼仪却不比专门跟老师学过的温月差。
“没说什么。”傅煜琛好奇她为什么这么问。
“你跟爷爷说了?”温宁皱起眉头,觉得奇怪。
“没说。”傅煜琛摇头,“阿宁,你脸皮薄,我不会说的。”
温宁啐了他一口,没再纠结这件事。
傅煜琛坐在她的身边,一起吃这早餐。
吃过早餐后,他又问:“泡了澡好些了吗?”
“好很多了。”温宁点头,靠在沙发上揉了揉自己的小腿。
是好受了一点,但也不代表特别好受。
傅煜琛见状,把她的腿搁置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把温宁宽松的裤腿往上卷。
温热的触碰带着些刺挠,痒痒的,温宁受不了,就要把脚挪开。
傅煜琛却说:“别动。”
“痒。”温宁的声音不自觉的染上了娇媚,如昨晚一样诱人,“你要做什么?”
傅煜琛的神色深了深,压下心底的冲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