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许长歌也说不准自己到底是认真的,还是玩玩。更加说不准陆寒时到底是认真的,还好是玩玩!
是以,她并没有马上回答楚惜朝的问题。
思忖了老半晌后,她才颇为蹉跎道:“可能是认真的,也可能是玩玩。”
听了她这说了等于没说的答案,楚惜朝倒也没有向她发难,只是“呵”的冷笑一声。
他要是开口讽刺两句,许长歌反而觉得没什么。
因为他们三的日常本来就是讽刺来讽刺去。
可他冷不丁这么一笑,许长歌还真有些应付不来。
“我的理性告诉我,这事绝对不能认真。但我的感性又告诉我,这事也绝对不能玩玩。所以,你问我到底是认真的,还是玩玩。讲真,我也不知道。”
楚惜朝听完她的解释,还是没接她的话茬,将视线落在顾清酒身上,眼神意味不明。
正在神游的顾清酒,突然收到他的目光,语气有些不善道:“看我干嘛?这种事情,我又没经验。”
楚惜朝:“……”
说得好像他就有经验的样子。
“那我就当你是认真的好了。”
许长歌对此没有什么意见,点了点头道:“然后呢?”
“然后……”莫名词穷是怎么回事?
好在顾清酒替他补充了一句,“然后,你准备什么时候请我和惜朝参加你的葬礼?”
尽管这话并不是他想说的。
“你想去殡仪馆的话,我绝逼不会拦着你。但你整天惦记着我的葬礼,这就过分了!”许长歌一脸冷漠瞪着她。
顾清酒不惧也不恼,漫不经心的回道:“自己作死,还不让人惦记葬礼,真抠。”
“她抠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都习惯成自然了,你还不习惯。”楚惜朝随口回了她一句,旋即又对许长歌道:“说回你的事。除了我和酒儿告诉你的,对于陆寒时,乃至陆家,你了解多少?”
许长歌细想了下,了解的还真不多。
“严格上来说,陆家的事,我一概不知。至于我金主爸爸,我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表面。”
“你真是……作的一手好死。”这是楚惜朝从她的话里得出来的结论。
许长歌没有反驳,静静等着他的后话。
楚惜朝也确实有后话。
“关于陆寒时,我知道得不多。只知道他的父亲是陆老爷子的小儿子,他的母亲是一个不被陆家接受的存在。他虽然是陆家的现任继承人,但却不怎么跟陆家的人来往。陆家上下和他关系较好的,估计也就靖廷哥。”
这一点,许长歌完全可以理解。
毕竟陆家的人曾经间接害死了陆寒时的父亲。
换作是她,也无法跟这些人深交。
“那陆家呢?你了解多少?”
“陆家除了是商业世家外,还是有名的军政世家。跟靖廷哥一样的人,比比皆是。当然,能爬上靖廷哥的位置的人并不多。不过,不多不代表没有。其中最出名的,就是靖廷哥的父亲,陆军。”话到这里,楚惜朝便顿住了。
他在给许长歌消化的时间。
许长歌的确需要稍微消化一下。
“你说的陆军,该不会是为陆军而生的,陆军上将本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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