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即,他们又都说:“大将军有如此胆识,敢一人直入险境,我等佩服!但这太冒险了,若是日后有这冒险之事,还望大将军派别人前去,军中不可无帅,大将军不能轻易涉险。”
本来他们还不觉得牧笙是他们的主心骨,如今,此仗大胜,他们全服,自然不管是面上,还是心里,都认了牧笙是他们的主心骨,真主帅。
牧笙笑道:“我既然自己去,自然知道我能全身而退,诸位将军不用担心,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众位将领便放心了。
清理战场的事,不用牧笙操心,自然有将领领着人在处理。
各山路水路关隘,早已经有人在把手,也用不着牧笙安排。
牧笙只是让尽快的将栈道修好,趁着天气特别严寒之前,先拿下一座夕绰国城池,在那城池里过冬。
顾今苑等都立刻领命,各干各的事,各个干劲十足。
他们老早就想灭了夕绰国了!
夕绰国太不是东西了,以往求和文书没少写,保证这保证那,结果每隔几年,又来进犯。
之前皇上保守,觉得只守住国门就行了,那么多年下来,不知多少星凤人死在了夕绰国人手上。
这次,定要夕绰灭国!
方解心头之恨!
牧笙交代好事情,也不看别人清扫战场,而是去大猫和邹戈的营帐中,看二人。
大猫在战场上遇到了一个身手很高的敌方将领,被那将领挺用长矛刺伤,摔在马下,不省人事,军医已经看了,说大猫不省人事并不是因为刺伤,而可能是摔下马的时候撞到了头,因为头上鼓起了一个大包。
邹戈为了救大猫,也受伤了,却斩杀了那个敌方将领。
邹戈受的伤在背部,军医正给他上药。
牧笙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情况,这军营,时常有人受伤,光着上身,牧笙都在这军营好些天了,也没让人避嫌什么。
在这个军营,她先是主帅,才是女子。
邹戈又这个性,更是不会急着穿上衣什么的。
“怎么样?”牧笙走过来问。
“死不了。”邹戈倒是不当一回事。
军医也说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无大碍。
牧笙看了那伤口一眼,的确是皮肉伤,便不再追问了。但见邹戈脖子上套着跟红线,红线上挂着一枚梅花白玉佩,她微怔。
这块玉佩……
怎么跟当初她捡到的李大人的玉佩那么相像,就好像是一对……
她记得那会李大人跟她说,是故人所赠,不敢遗失……所以,邹戈就是李大人的故人?
李大人的玉佩好像也是用红线穿着,挂在脖子上,藏在衣服里面……
这要不是邹戈现在光着上身,她都不知道邹戈天天穿的衣服里面,藏着这样一块东西……
“你看什么?”邹戈被军医给上好药,便开始穿衣裳,见牧笙看着他的玉佩,他便不大高兴。
“没什么。”牧笙大概猜到他最在乎的人是谁了。他这么宝贝这块玉佩,时刻带在身上,应该就是……
牧笙笑了笑,不打算戳破邹戈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