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元阳和疯僧演了一场好戏。
在他们二人的坏主意下,余曼只能乖乖就范。
毕竟如疯僧所言,余曼的底气在于他。
而眼看疯僧自己都不灵了,她又能怎么样?
丹江城落到了牧元阳的手中,甚至比计划当中的还顺利一些。
果然什么事儿,就怕出内『奸』!
可让二人很意外的是。
就算是余曼心甘情愿的让出了丹江城。
可她仍是不愿意和疯僧走。
而是主动要求留下来协助牧元阳打理丹江城。
对牧元阳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大好事。
还是那句话,人才难得!
牧元阳现在已经逐渐将自己的势力扑来了。
可偏偏,他手下的可用之才甚少。
随着摊子铺的越大,他对于人才也越发的渴望了。
尤其是如余曼这般足以独当一面的人才!
要知道,丹江城虽然有疯僧的庇佑和帮助。
可要是想要在扬州这百战之地混的如鱼得水,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余曼此女,虽然实力稍弱,可心智和手腕都是极强的。
丹江城之所以能够有今日之盛况,在烟柳行当中能够位列十大圣地之一。
可以说,和九宫娘是分不开的。
毫不夸张的说,离开了九宫娘,丹江城至少要失『色』一半!
而牧元阳想要的是完整的丹江城!
丹江城好在哪儿?不正是那烟花柳巷带来的丰厚利润?
他当然巴不得九宫娘能够留下来帮他。
疯僧却是好一阵神伤。
他本以为没了丹江城,余曼就没了牵挂,可以和他远走高飞了。
却不想,她依旧是舍不得这片土地,舍不得这个行当。
看着一杯酒连着一杯酒的疯僧,牧元阳大为诧异。
却不想他竟然用情至深!
一身修为惊天东西,三宝圆满,内丹剔透。
而且身具佛理佛『性』的疯僧,怎么会痴『迷』于情爱呢?
面对牧元阳的疑『惑』,疯僧没有隐瞒。
而是道出了自己的秘辛。
“我当日深入天龙池,连破六关,却深陷痴境。
自此后,是非难分,对错难辨,但有一念,便成痴!
所以我杀人,嫖『妓』,嬉笑怒骂,甚至于对师兄弟们心怀不轨,,,”
所谓痴,不仅为痴『迷』。
更是丧失了判断事情对错的能力。
把某些正确的念头加以扭曲演变成痴。
比如疯僧之于天龙大圣,之于八部天龙。
本就是濡慕崇敬之情,或是喜爱亲近罢了。
可经过痴意的扭曲,便成了一些不正常的东西。
这便是天龙池的恐怖之处了!
牧元阳以霸道驾驭念头,横行无阻。
连破七关!
虽然心『性』也因为天龙池而造成了一些改变。
让他的『性』格变得开朗,又多了些阳光,,,终归并未产生什么太大的影响和麻烦。
可天龙寺的诸多高僧们,却是深陷其中。
或是痴痴,或是嗔怒,种种不一。
这些东西非但耽搁了他们的修行,甚至于扭曲了他们的人『性』。
若非是都有莫大佛法佛理加持,这些家伙必然都是祸害江湖的邪魔!
说到底,他们到底是没有体悟到天龙池当中的真意。
等到他们察觉到之后,却已经来不及了。
好好的佛门圣地,因此变得乌烟瘴气。
好在万法皆为道,道殊途同归,这也未尝不是修行。
“天龙池,果是害人不浅啊!”牧元阳叹了一声,却发现疯僧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由得脊梁骨发寒,“你看老子干嘛?”
疯僧嘿嘿一笑:“我发现师兄长得还乖带劲的!”
“,,,”
啪。
“师弟,你冷静点!”
暗使了天龙寺的天龙妙音。
再配合天宪神通,若醍醐灌顶一般。
疯僧漏出了苦笑:“师兄,我又着相了!”
牧元阳摆了摆手。
又听到疯僧说出和余曼的渊源。
“我曾留恋烟花柳巷,本以为纵情恣欲,以男女情爱可以冲破我的痴念,却没想到痴念未减,反而让我多了一个逛窑子的好习惯!”
“,,,”
“直到我碰到了曼娘,她温柔贤惠,体贴近人,对我更是痴心一片,让我渐渐找到了作为男人的快乐,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的痴念才会得到遏制!”
“也就是说,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你才不喜欢男人了?”
牧元阳一下子就明白了余曼的重要『性』!
疯僧点了点头,略有羞涩。
而牧元阳却在暗自疑『惑』。
以余曼的实力,是根本影响不到疯僧。
余曼身上唯一的闪光点,就是特么精湛的鸡头技能!
可为什么余曼能够控制疯僧的痴念呢?
因为情,因为爱!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余曼用自己的柔情蜜意,平复了疯僧的痴念。
男女之情,暗合阴阳,本就是天地的大道理。
深陷热恋当中的男女,心情开阔,精神愉悦。
就算是有些不开心,也能很快的平复。
哪怕是看到阴天,就觉得阴得那么的灿烂!
爱情,本来就有滋润人心,让人神清气爽的功效!
疯僧也是深陷其中,忘了原本的痴。
或者说这种痴,转移到了正确的地方。
从他对余曼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得出来了。
堂堂降龙大圣,抛头『露』面为了一个鸡头站台,这本来就是不合理的。
这也是痴,却是可以接受的痴!
而既然情爱可以平复痴念,那么其他的欲念呢?
能否让人放下屠刀?能!
能否让人戒掉春宫?能!
能不能让人变得良善?能!
这本来就是爱情的伟大力量啊!
牧元阳一瞬间就想明白了根究。
并且认真的对疯僧说:“师弟,我好想知道破解你们身上欲念的办法了!”
“恩?”疯僧闻言一怔,而后喜不自胜,“快说,快说!”
“稍安勿躁!”
牧元阳故作高深。
又从空宝中掏出笔墨来,刷刷点点书写了起来。
疯僧急忙凑上去观瞧,仅仅看到开头的时候,就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师兄弟们啊,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吧!”
这特么是什么东西?
牧元阳却没有跟疯僧解释。
只是认真说:“你回去把你的事告诉师兄,再看到我的书信之后,师兄自然就明白了。”
疯僧也是若有所思,半知半解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