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心里有些庆幸,庆幸刘晋没有阻拦他。
不需要多久,只要几息,他就可以吸干刘宏,恢复行动能力。
到时候不论是战是退,他总不至于没有还手之力。
这年头出来混,谁还没有一两个绝活呢,之前只是他大意了而已。
快了,快了。
刘辩眼里闪烁着亢奋。
甚至刘宏的话他也没当回事,垂死之人的口嗨,谁认真谁就输了。
只是很快,刘辩的脸色就变了。
本来吸血吸的好好的,马上就要吸够了。
结果,吸不动了。
不止吸不动,刚才吸来的血,还出现了倒流。
倒流一经开始,就如同泄洪般,一发不可收拾。
刘辩想松开刘宏,却发现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鲜血倒灌进刘宏体内。
刘宏干瘪的肉体逐渐饱满起来,眼中红光越来越盛。
刘辩开始面露惊恐,因为刚吃的吐出来了不说,他本身的鲜血也被洪流带动着涌向刘宏,止都止不住。
照这情况下去,他会死。
像那些被他吸干的人一样,痛苦的死去。
动啊,动啊!
刘辩剧烈挣扎,可身体却仿佛不是他的一般,半点不听指挥。
刘宏的身材肉眼可见的变的魁梧,胸肌雄壮隆起,双腿稳健如柱,臂膀纠结强健,目光犀利如刀。
“嗤啦。”
刘宏的上衣被膨胀的肌肉撑裂,霎时间强壮有力的身材展露无遗,宽阔的胸膛,紧绷的腹肌,每一处都流露出无穷的力量与活力。
肌肉还在膨胀,很快刘宏的身材变得臃肿起来。
反观刘辩,骨瘦嶙峋,眼窝深陷,整个人被绝望的情绪笼罩。
想求饶,又开不了口,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刘晋。
皇兄,救我,救我啊!
刘晋皱眉在旁边看着,这会儿也看出门道来了。
刘辩这是被刘宏克的死死的啊。
不止克,刘辩这么久以来辛辛苦苦的努力,现在正在不断向刘宏那里转移。
好家伙,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这他么武道禅宗,嫁衣神功啊。
如此说来,刘宏手里绝对握有血神咒的弱点破绽,要不然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反客为主。
所以,刘辩这是被算计了?
刘晋有些牙酸,老子算计儿子,儿子算计兄弟,两兄弟又反过来攻击老子,老子顺势收拾了儿子。
草,贵圈真乱。
还有刘宏,居然是个老六,之前装的还挺像的,玛德原来也是个白切黑。
果然,能当皇帝的,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不过,当着老子的面搞小动作,谁给你的自信啊?
刘晋准备强制分开两人,他用屁股想也知道,刘宏如果成功了,绝对会给他上难度。
所以,还是早动手早完结吧,大家都省事。
结果,刘晋正要动手,天空突然毫无征兆的垂下无数缕雷霆。
没有声势浩大的景象,就如同丝线般一缕一缕的,以极快的速度将刘宏和刘辩包裹起来,看上去跟个蓝色的蚕蛹似的。
刘晋抬头望天,懂了,你给的自信啊。
没有犹豫,刘晋提拳就轰了过去,这点东西,可不够看。
就在拳头快要接触到蚕蛹的时候,刘晋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幅副画面,蚕蛹破碎以后,山崩地裂、河水倒灌、赤地千里、瘟疫横行、民不聊生。
刘晋叹了口气,收回了拳头。
刚才那并不是幻象,而是他修炼有成后,冥冥中的预警。
这蚕蛹,不能破。
倒也不是不能破,只是破了会有大灾难发生。
说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点,那不是蚕蛹,那他么是国运护体,一损俱损。
好吧,你赢了。
刘晋对天空竖了个中指,老子现在有几句脏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摆个道德绑架大阵在这耍流氓,你下贱。
偏偏刘晋对此又无可奈何,总不能为了扼杀威胁,真的置亿万百姓于不顾吧。
让他为亿万百姓去死,他没那么高尚。
但看着亿万百姓去死,他也没那么狠心。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就让老子看看,你能造出个什么高手来。
无敌,是多么寂寞。
无敌,是多么空虚。
独自在顶峰中,冷风不断地吹过。
我的寂寞,谁能明白我。
高处不胜寒啊。
这操蛋的不灭金身和不死之身,居然如此霸道地剥夺了老子对死亡的恐惧,这简直就是对我人性的一种亵渎。
我,抗议!
才一种亵渎,看不起谁呢。
多来点,我还扛得住。
其他人早就看傻眼了,局势变化太快,他们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了。
现在我们就想问一句,今天这登基典礼,还能顺利进行吗。
傻乎乎的等了这么久,要不我们先吃席?吃完了再继续看热闹?
实在不行咱们改天吧,等你们的家务事处理完了我们再来。
娘的,便宜都让你们父子占尽了。
我们就全都是多余,全都是陪衬,全都是背景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