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那个了,凌风,你有没有什么理想?”沈夏挑起排骨。
凌风……?怎么个意思?
“有。”凌风喝了口酒,这是他第一次喝,都说酒壮怂人胆,凌风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他是想要试一下的。
沈夏一听有戏啊哥们,脸上的表情确实隐藏的很好的。
“那你能跟姐姐说说是啥不?”沈夏此时的身子已经是离凌风很近得了,红唇动的时候就像是有着巨大的吸引力一般,凌风又喝了一点酒,眼前的景是愈加迷糊的,鬼使神差的轻轻堵住了她的唇,很甜的感觉。
“姐姐,姐姐。我……想你。”凌风总是这样,每次的话都是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沈夏推开了眼前的男人,此时若是有一面镜子,沈夏绝对能够看到自己的脸到底是有多红。
“凌风,凌风,你还没说你的理想是什么呢!”便宜也被占了,酒也喝了,钱也花了,可是凌风却是被她灌倒了,这叫什么事吗?
沈夏不得已,只能是扶着凌风在这里住了下来。
“姑娘,你要几间房间?”掌柜的很是热心的帮她。把凌风扶到床上。
“真的不用帮忙?”掌柜的还是不能相信沈夏这么一个小姑娘能打理的好这个小伙子。
“没事,我可以的。”沈夏记得凌风是个洁癖的,而且他洁癖的程度超过了所有人。
她用湿布轻轻擦拭着凌风,他出了很多汗,像是在做什么梦,应该是很可怕的,沈夏明显看到凌风的手紧了又紧,直到手心中的殷红流到了床上。
“这是做了什么梦?”做了什么梦才能让他这样?沈夏不知道,但……应该是跟他母亲有关了。沈夏欲拿点水给凌风喝,可是凌风的手就像是涂了双面胶一样,怎么甩也还甩不掉。
……自沈夏进了房间以后,之前盯着她的眼睛就是离开了。
“皇……老爷,我们为什么不去看看那个小伙子,万一就是呢!”魏凉在后宫里是最吃香的一个老人了,可是他到底是入宫入的晚了一些,有些事他也是不知道的。
“他或许是不想要见我呢!”他心里还是有点ABCD数的,自己什么德行他也知道,怕是在那个孩子心中自己这个父亲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渣吧!他第一眼看见凌风的时候就肯定凌风是他喝白子香的孩子,他长的像母亲多一些。
凌晨嘴角的苦笑,魏凉还真是不明白皇上的意思,都说君心难料,想不到在他魏凉身上也是能够应验的。
凌晨让魏凉先回去了,他自己一个人到处乱逛,还真是很怀念那段时光啊!
有时候真的会后悔自己当初做的决定,要不是那件事,现在自己应该是三口之家,过的很幸福了吧!
也许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作的。把那么好的一个家作没了。
……
那时真的是段美好的日子。
南宫长的真美,是啊,京城四美男中,凌晨排第一,南宫,沐王,也是四美男之一,至于另一个据说,很少有人见过,据说他是凌晨朋友,和凌晨一样优秀且出众,只是为何……
南宫与三位王爷请安后,走到白子香面前“香儿,我……”
不等他说完,香儿阻止道“将军想是认错人了,我是夜王的王妃汐儿。”
“汐儿,南宫将军第一次来家里,带他到府中四处转转吧。”夜王说。
“将军请”林夕眼中满是疏离,。
到了后花园,“香儿”
“请叫我夕儿,你我已是陌路,何必再纠缠不休,请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说完转身离去,
现在的自己,如果贴在南宫身边。他一定会察觉,倒不如刻意疏远他。再给他机会……我也要让他尝尝。被爱的人深深伤害的滋味。
汐儿慢慢悠悠的回到大厅,此时夜王撵走了所有客人,大厅空无一人,夜王无情,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实,他并不是为了请那些人来游玩,主要是为了南宫,而现在,他看那些人烦了,于是就将人撵走了,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也丝毫不顾及别人的面子。
“刚刚南宫临来告别,听小道消息是为了一个女子。”
既然是林说的,那必定是真的了,他的消息网遍布京城每一个角落,甚至大沥王朝每个地方,其他各国都有他的势力。
男人的话果然都是谎话,刚才还信誓旦旦啊。回头就跟别的女人好上了。
见林夕愣在那里,夜王有些不悦,“怎么这老相好的有了别的女人吃醋了”嘲讽意味十足地问。连夜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问,也不知道自己已经醋意滔天了
“我没有,又不是傻*,上过一次当我还能上第二次??”白子香认为在感情中一次跌倒不是耻辱,耻辱是总在一个坑里跌倒
夜王听了这话莫名高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白子香可以全心全意为自己作事而高兴,还是因为她彻底放下了对南宫临的感情而高兴。
笠日清晨,白子香刚醒来眨了眨巴眼,“咦,我怎么会梦到他那个混蛋。好真实啊,这脸跟他本人一样臭,面对俊脸袭击,白子香毫不避讳。
面前,她万万是说不出这样的话的,是因为她觉得现在是梦,所以才敢说出这些话来。
忽然感觉床上爬上来一个人,白子香回头一看,“啊。你怎么在这?这是我的床,你下去你给我下去。”
“你是在开玩笑,这整个王府都是本王的,何况这张床呢”
白子香顿时感觉不好,难道刚才那句话他都听见了,所以要这样来报复自己。白子香低头看了看自己,连忙是捂住脸蛋,好丢人。
“别捂了你什么啊样子我没见过?”语音上挑,白子香差点咬碎了自己的一口银牙。
“不管,你就是要对我负责。”这时候轮到凌晨耍无赖了,直逼的白子香笑的岔气。
“哎,你说我怎么就是看上你了?”凌晨摇着头,身体倒在白子香的膝盖处。
“平的要命。”凌晨还在胡言乱语,白子香早就拿出她的小武器,准备收拾收拾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男人。
,“不过我认了,我就是喜欢你,不管怎样都喜欢。”凌晨说完这句话时大概是太困了就睡着了,可是白子香确实睡不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