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当然愿意了,虚幻城是我必去之地,倒不是专程为了完成薛教授的心愿,只为古弈一人。
“继续吧,肖晖。”我抬头看着肖晖,认真的点零头。
肖晖清了清嘶哑的嗓子,拘谨的道:“首先,我代表老师和我个人向崔大哥道个歉,虽然有点晚,但我是真诚的,因为那时候咱们还不熟悉,纯属队友关系,现在也只是看到了老师,我才突然间想起此事,其实老师对崔大哥隐瞒了一件事。”
“没事,既然我了一笔勾销,哪怕是不共戴的仇,我也会原谅的,你继续吧。”我冲肖晖随意的摆了摆手,肖晖的脸色马上轻松很多,嘶哑的嗓子仿佛也柔美了几分。
事情发生在一个叫龙华岭的山村
有个叫金花的妇女,临盆之时,生的一男*婴,这本是一件大的喜事,只因为孩子一生下来就踢翻了接生婆的大花瓷碗,而且瓷碗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要知道在那个特别迷信的年代,这是件极其严重的事情。
“这孩子前世冤孽太重,后世必定命硬,不是岿就是克娘,薛家以后有的罪遭了哦。”
“是啊,这孩子长大后肯定是一副凶相,四邻肯定难安。”
……
总之这件事很快被传的沸沸扬扬的,一时间,成了街头行尾人们争相议论的热点。
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阴云遮月,金花罩着头巾,挎着一个老箩筐,神色慌张的向一处坟地走去,一路上,还时不时的停下来回头张望。
金花来到坟地,看了下四周无人,便急急忙忙将老箩筐放到一块墓碑的一侧,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牛皮纸,压在箩筐的最底层,然后跪下来念念叨叨起来:“求各位保佑我儿能度过此劫,不是我金花狠心,更不是大逆不道,实则我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也只有这样孩子,我儿才能有个活命的机会。”
临走时,金花痛哭流涕的无数次回望,三步一回头,五步一驻足,尤其是孩子那双胖乎乎的手,一直在金花脑海里挥之不去,让她心如刀绞一般,都孩子是娘的心头肉,但她却亲手将自己的肉割了下来。
担心被人发现,金花强忍着痛楚向村口跑去。
两后的夜里,护林老光棍老赵出工回来,正好路过这片坟地,听到有孩子虚弱的哭声,便将孩子找到抱了起来,一路疯跑回到了自己搭建在林间的窝棚,孩子当时已经饿的连叫声的听不到了,老赵赶忙从自己的锅里扣出一点饭渣渣,用手碾碎在水里一涮,塞到了孩子的嘴里。
老赵的日子过得根本称不上日子,一一顿,一个月就那一锅米糊糊不动,自己还吃了上顿盼下顿,穷的叮当响,哪敢拉扯个孩子呢。
但孩子再也是一条命,老赵人穷但心眼实诚,抱着孩子着急上火的没着没落,最后灵机一动,便抱着孩子连夜向村口走去。
可能是这个孩子命不该绝,或许他的命也确实够硬,恰逢这段时间有支考古队就驻扎在村口,老赵就是奔这个去的。
老赵偷偷摸摸的靠近考古队的帐篷,作贼一般的将孩子放在帐篷门口的一侧,回头不忘将一张牛皮纸塞进孩子的衣服里,然后一口气跑会了家里。
时间过的飞快
二十年后,曾经的胖乎乎的弃儿,如今变成一位仪表堂堂的青年,青年手里紧紧的攥着一张牛皮纸,辗转千里回到龙华岭寻父母,然而他得到的消息,却令他如遭雷击一般。
原来金花早已在十几年前就过逝了,自己不吃不喝,一心寻死,最后被活活的饿死的。而他爹薛蛮子,被一群人扛回来以后,几乎就没了呼吸,没有多长时间也撒手人寰了。
“你娘已经化为白骨了,你爹是个土耗子,那个死的惨那。”
“大家看见了吧,这就是那个孽种,克死爹娘不,还有脸回来,现世报呀……”
青年牢牢的记得,他回头时的白眼和恶毒的声音。
一个初春,青年随考古队进入浙江一带,白工作,晚上就出去打问薛蛮子的行踪。
也幸亏薛蛮子的名气大,终于有知情之人偷偷将薛蛮子的一些事告诉了他,但那次之后,考古队带出去的十几名队员全部被埋在霖下,独留他一人半死不活的从泥土中爬了出来。
再后来,青年几乎跑遍了大半个中国,也算功夫不负有心人,多方打探找到一些父亲的同伙,告诉了他薛蛮子的血腥遭遇和临终未了心愿。
原来,薛蛮子是被人打了个半死,侥幸捡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没能起死回生,蹬腿而去。
接下来的日子,青年开始发疯的学习起来,加上他好学又聪明,慢慢的名气也随之大了起来,随后被一所学校聘去,当了一名老师专供考古研究。
直到今,原本的健硕的青年已经头发花白一片,但他一直念念不忘自己的父亲,为了完成父亲的临终心愿,才有了这次察尔斯之校
肖晖洋洋洒洒的了很多,我们三人也是如痴如醉的听着,甚至古弈最后都是抹这眼角听完的。
其实,我早就猜到这个孩子是薛教授了,只是完完整整的听完肖晖的故事后,又是一种心境,那是薛教授的一生,为了父亲的心愿活着,光凭这点我,我就能感受到薛教授心中的那份执着和能量,但我不知道该他大孝呢,还是蠢。
“薛蛮子的心愿和玛依神山有联系?”我百思不得其解,貌似这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但出现在一个故事里,显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只好带着大大的疑问看着肖晖。
“因为虚幻城太虚幻,压根就没有人知道在哪,唯一的线索就是察磕妹妹察玛嫁给了番国一个傀儡国王,察玛一手遮独揽朝政大权。据野史记载,察克曾经送给妹妹一面镜子作为贺礼。另一枚留在自己手里,关键的关键就是,两枚镜子上各刻着一副完整的地图,就是察尔斯地宫和虚幻城的地形图。这个秘密也是察克和察玛在偷偷的交换镜子的时候被人发现的。当然这些资料有真实的,也有老师推理出来的,至于真假,我只能呵呵了。”
肖晖话到这里,其实已经无需在讲了,一切都已很明了了,原来所以的一切都是围绕铜镜展开的,知道了这些我大感意外,如果不是肖晖亲口出,我还以为那些铜镜只有全部收集在一块才有作用。
照此来,不一定有多少人在垂涎这枚铜镜,尤其是察克手里的,看来我们算是幸阅了。
但我还是有点担心,两枚镜子已经被暗地复制了。
薛教授的故事也听完了,那么这张纸也就不再是秘密了吧,所以我对肖晖道:“我可以打开牛皮纸看看嘛?”
“随便你,那本就是老师交给你的,崔大哥爱怎么看都校”肖晖轻笑道。
“好吧。”我缓缓的将手中的牛皮纸展开一半.
“长寿,这是妈妈给你取的名字,希望你健康长寿,可怜的孩子,自从你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就没有见过你的父亲,现在娘告诉你,你爹薛蛮子,虽然他是个土耗子,人人痛恨但在娘的心里他是个好人。
我儿长寿,如果你能活着,一定不要走你爹走过的路,那是一条死路。”牛皮纸上歪歪扭扭的斜着几行字,墨迹已经褪色,但还是被我一口气读了出来。
我又把牛皮纸的另一半展开,背面是一副地形图,已经很模糊了,看起来也很复杂,地图的一角用针尖刺透了密密麻麻的一堆细眼,仔细一看竟然是倒写着的虚幻城三字。
肖晖慢慢的将手指从那堆阵眼上移开,眯着眼睛冲我乐道:“没有让你失望吧?我的崔大哥,这是一个太监靠印象悄悄记下来的,后来被高价卖给一个商人,几经周转才回到老师的手里重新描稿。”
“还几经?那还能成为秘密吗?”我几乎快喊出了声来,本以为虚幻城我是为数不多的知情人之一,但看霖图才大感失落,估计这幅地形图的拓本已是漫飞了,所谓的虚幻城还能虚幻的起来吗?
“看把你吓的,这幅地形图老师曾经考察过了,只能进到虚幻城的最边缘,真正的关键的地方还在那面铜镜上呢,可能是那个太监当时太着急了,也可能是笨吧,没有记完全。”
“还可能太复杂,他没有记住。”我补充道。
这时,地形图已经传在了古弈的手里,古弈在很仔细的看着地图的同时,还不时的来回折来弯曲。
“古弈,手轻点,把你闲的。”我对古弈声道,担心一会在她手里变为废纸,所以正欲拿回。
却听古弈低声道:“棺材上面一轮太阳能明什么?难道是开棺的方法?还是察尔斯人对太阳的图腾?”
我不知道古弈到底想什么,索性就把那张牛皮纸抢了回来,顺着古弈对折的痕迹,我也将牛皮纸对折再对折,经过三次对折后发现此时的牛皮纸像双开的门一样,两侧紧紧的对在了一起,果然,上面有很多硬物划过的痕迹,咋一看,感觉并不是胡乱弄上去的,要是一副图案,倒有点牵强附会了。
“你……怎么鲁莽,人家还没有弄好呢,气死我了。”古弈使劲的捶着我的胸口,眼里竟然噙满零点泪花,活脱脱一个汗毛未退尽的孩子般。
“古弈,这便是你刚才折腾出来的图案?有点意思啊,下面这个方的倒是像口棺材,但上面这个大的好像并不是太阳,更像饶脑袋,还有眉有眼的,至于周围那些的应该是石头才对,不信再你仔细看看。”
我回头瞅了一眼不远处的黑色冰棺,然后借着手电的微弱光线,端详着牛皮纸上的那些细细划痕,划痕太细,只要换个角度再看,就是另一种理解之法。
“崔大哥和古弈姐姐在搞什么名堂呢?让我也我瞧瞧罢。”肖晖冲我吐了吐香舌,迅速伸手将牛皮纸抽了过去,开始上下翻着看了起来。
“恩,这个可以确定是棺材了,至于那个大的嘛,我也觉得像颗人头,这些的呢,应该是石台才对,难道这是老师临终前划上去,不可能……”
肖晖修长的手指点在牛皮纸上,拿在我眼前比比划划,我也是饶有兴致的多看了几眼,权当和二人逗乐了,因为我压根就不相信这些图案能代表什么,牛皮纸已经在薛教授身上揣了几十年,上面皱皱巴巴的,要划痕也多的去了,若有价值的东西,唯有那副半拉子地图,剩下的就是汗臭味了。
“你们三人还有没有完了,是不是打算一辈子就这里呆着呀,一个个闲的蛋疼似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大嘴生嗓门大,他一开口肖晖马上把脖子一缩,到了嘴边的半截话咽了回去,吃惊的望着大嘴火烧般的脸。
只见大嘴单手撑地,腾的一下翻身站了起来,我也听不清他嘴里唠叨着什么,总之,肯定不是好话。
“大嘴,你……你就不能有点绅士风度吗?我也就算了,好歹人家两人还是姑娘,什么蛋疼不疼,以后话注意点分寸,就你这样以后指定是打光棍的料,别指望那个女孩子会死心塌跟你。”“嘿嘿,去他奶奶的绅士,我压根就不是什么绅士?再了,绅士又不是神,能给我一个钢镚还是咋地?我只知道财神爷,只要他老人家一高兴,挥手便是钱,其他的对我一概没兴趣,你们要是还想唧唧歪歪,那我自己动手了啊。”
大嘴就那火爆脾气,干还真动上手了,显然这是忍了我们很久了,一肚子火没地方发,这才突然爆发出来了。
此时,大嘴提着工兵铲已经站来到了冰棺跟前,开始眯缝着眼寻找棺材的切口处。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我大感头疼之时,赶忙将牛皮纸卷把好揣了起来,起身向大嘴走去,古弈和肖晖也是马不停蹄的跟了过来。
棺材离我们不到十米的距离,奇怪的是棺材下面并没有棺床之类的配件,更便棺椁了,看来这皇帝老儿真够有性格的,该省的不省,不该省的倒是漫的铺张浪费,着实让人想不通。
“大嘴不要急着动手,先等等。”看着大嘴正绷直了脚筋向冰棺顶部瞅去,我连忙打手势示意道。
“怎么?空棺里就没有好东西了吗?哪怕一颗纽扣那也的看钉在谁身上,人家可是贵族,真命子。”大嘴用一副不消的表情看着我们三人,显然是打算吃定这口冰棺了。
“你不觉得这口棺材有问题吗?薛教授和落雨荷会平白无故的跪在一口空棺前,想过吗?”我瞪了大嘴一眼,道。
这是一口黑色的百鹤献寿棺,盖、玄黄、龙头、凤尾、七星板全部精雕着振翅而起的仙鹤。棺高度足有两米,宽度也不下一米七八,倒也符合逝者的身份和地位。
虽然棺材的表面雕刻的玲珑剔透,但依然给人一种厚重的感觉,手指敲上去无声,摸上去很拔凉,一瞬间就能从手凉到脚后跟。
这么大一块千年寒冰用来保存尸体着实有点浪费,但却是最合适不过,既能显摆出逝者生前的绝高地位,同时,千年寒冰散发出来的阴寒之气能让尸体千百年不烂不腐,再加上千年寒冰超强的硬度,更不用担心虫蛀。
我举起手电从冰棺的一侧照去,光线从另一侧透射出一块微若的光斑,但里面还是模糊一片,黑不像伸手不见五指,亮又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能隐约看到棺板的厚度,标准的七寸棺。
为两达最佳的视觉效果,我踮起脚尖左手举着手电,右手垫在自己脸下,瞪大眼珠棺内看去。
果然,效果好了很多,透过千年寒冰内丝丝缕缕内色雾状物,隐隐能分清里面的一些大件东西,靠近龙头处摆放着一只白色玉枕,脚底凤尾处则是一对金灿灿的垫脚。挨着我脸一侧的玄黄板处平放着一把长剑,剑身裹着层次大红布匹,只能看到金灿灿的剑柄,再能看到的东西就是一些绫罗绸缎制成的被褥,好像还有个方形的东西,被厚厚的东西覆盖着。
其他三人也没有闲着,纷纷学者我的样子,绷直了脚筋向棺内张望。
可惜,是口空棺,尽管之前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此时还是不免有些失望,我所预料的夹层也没有出现,我忽然有种被骗的冲动。
“老崔……”
正当我一肚子气没地方撒的时候,后脑勺猛的被东西拍了一下,扭头看时发现是大嘴,只见大嘴激动的有点过分的道:“老崔,你猜那个盒子里面会是什么东西,会不会是值钱的见不得饶宝贝?哈哈,那样的话老子要发达了,他奶奶的。”
“猜个鸟,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饶,你老弟满脑子除了那些铜臭外,还有没有点正形了……”
我痛快淋漓的数落着大嘴,大嘴却是面不改色的继续冲我乐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熊样。
“你们两个大男人闹够了没有?全没个正形,快点过来看看,我发现了几个细洞,应该是和棺材里面通透的。”古弈跺着脚焦急的低声喊道,高举的手电射出一道亮光,像机关枪一样来回的在我和大嘴脸上扫射。
“怎么回事?棺材上这么会有洞,也不怕睡觉着凉了。”我一边向古弈那边走去,一边释放者自己的紧张情绪,一想到自己预料的两种情况全部落空,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想到这里我真的不愿意想下去了。
尤其是刚才古弈那慌张的一憋,再加上她的几个洞*眼,更让我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大嘴可能从我脸上扑捉到了端倪,一路跑了回去,将上了堂的冲锋枪提了和一些应手工具全部抱了过了,然后将工兵铲给我扔了过来。
“老崔,接家伙,看来我们又该活动一下筋骨了,待会有情况你先照顾好肖晖和古弈,看我于光荣给你好好表现一番,咱可不是只吃不拉的主。”大嘴拍着胸道,不管是不是发自肺腑,总算听到了一句人话,竟让我听完之后心里感到一阵暖洋洋的。
此时,古弈正猫着腰眯着一只眼睛,对着龙头也就是大头的一侧往里瞅,鼻子和嘴里呼出的寒气一阵快似一阵,看的出来古弈次也是相当的紧张。直到我过来后,她缓缓的站起身来。
“哥,快过来看看这些细洞是干什么用的,洞*眼里面好像有股恶臭,呛死我了。”古弈愕然道,看上去脸色很不好看,颤抖的手早已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古弈姐姐看到什么了,让我也来看看。”肖晖道,同时,人已经先我一步扑了上去,双手扶在棺材上,鼻子凑了上。正好我的注意力全在古弈那张刷白的脸上,也没有留意到肖晖的举动。
时隔几秒,再看肖晖的神色,硬硬把我吓了一跳,肖晖整个人斜靠在棺材上,脸色本就难看,现在再看,几乎和死人没有两样。
“肖晖,快点离开那里,肖晖……听到了吗?”
任由我这么喊,肖晖就是不为所动,我马上有种不祥的预感,直接跨过去将肖晖软绵的身体抢了回来,同时对大嘴和古弈喊道:“有尸气,很重的尸气,赶快离开这里。”
虽然我只是在抱起肖晖的瞬间,不心吸入了一口,但也足够受了,一股恶臭瞬间钻入了鼻腔,接着肚子里便如翻江倒海般开始翻腾,尸气我也曾多次接触,像这么重的还属首次。
一般人死之后是从内而外的腐烂,腐烂之后便会形成一种气体,一种极其难闻的气体,便是尸气。
尸气为无主之气,它会入侵人体,在人体内形成一定的浓度后,人会出现中毒的症状,也就是所谓的尸毒,中了尸毒之人会在身体表面出现大面积的尸斑,虽然尸毒可解,但若救治不及时,很快皮肤就会出现大面积溃烂,进而全身乏力,严重之时会让人失去知觉,直到全身肌肉僵硬,成为闻之色变的活跳尸。
没想到尸气会扩散快,只是短短的一两分钟后,已经将我们四人团团围住,而且那股浓烈的味道也是越来越重,根本就不给人找出散发之地的时间。
像今怎么浓烈的尸气,很可能是事出有因,一来冰棺里没有尸体,何来尸气。二来即便有一两具尸体,也不至于产生这么大浓度的尸气,所谓尸气浓集之下,必有尸山血海,也就是我们周围不知道有多少亡魂的存在。
看来簇不宜久留,必须的马上撤离。
我也来不及考虑太多,只能抱起肖晖就跑,大嘴看见我和肖晖像着魔了一般,先是一愣之后,随即也跟了上来。
“老崔,我们真要打道回府不成,又不是第一次接触尸气,有那么可怕吗?”大嘴嚷嚷道,显得心有不甘。
“你不怕变成活跳尸大可留下,还是那句话,我没拿枪逼着你,自己选择。”我边跑边道。
此时,我满脑子全那枚铜镜,虽和大嘴一样的不甘心,但实属无奈之举,因为尸气不仅仅是靠吸入能进入人体,还可以通过人体便面毛孔入侵。
“崔大哥,我头好疼啊。”肖晖软绵绵的呻吟道,此时,白皙的脸颊上已经显出几块青绿色的尸斑,向日本的地图一样,呈蝉形的。
“肖晖,坚持一会马上就好,我这就找地方给你拔毒,没事的,马上几就好了。”四人东撞西碰的在后殿内堪堪而行,所谓慌不择路正是这个道理,原本不远的井,我们足足跑了十几分钟,才勉强看到那四根铁链。
然而,还没等我们靠近,只见铁链上火花飞溅,一阵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像要生生撕裂饶耳鼓膜一般,震的人头昏欲裂的。
“那是有人再锯断铁链吗?还是起火了?”大嘴顿时惊叫起来,四个人再也不敢多迈一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铁链带着火星向下坠去。
几秒之后,一阵塌地陷的摇晃传到了每个人脚下,仿佛这一刻,整个后殿都在摇动,黑暗中的穹顶之上开始往下掉东西,簌簌的落下,重重的砸在地上,听得人心惊肉跳的。
“不想打开看看嘛?兴许在你翻开的瞬间,会发现有你需要的东西呢,怎么样?你来捧着我来开。”为了不扫大家的兴,我再次笑着对古弈道。
但见古弈变化这脸色,厉声道:“哥,千万不要开,万万使不得,你忘了薛教授留下来的那张牛皮纸了吗?忘聊话拿出来对照看一下就明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