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开车到了机场,还不到十一点,拨打凌秋的电话,知道她已经到了,在附近晒太阳。
“咱们到航站楼接机口见面。”
“接谁哈,这么神秘?”
“到了你就知道了。”
赵长安没有和凌秋多说,挂了电话,这时候他听到广场上的大喇叭开始广播,从明珠飞过来的这架飞机即将进港。
朝东望去,看到远处的天空中一架飞机在阳光里耀眼着银白色的光,正在平稳下降。
赵长安走到航站楼接机口,看到凌秋穿着长款羽绒袄戴着毛线帽,帽子上面缀着两个蓬松松的毛线球,把俏脸衬托的有点可爱。
摩托车女郎又不是那种小土豆骑大马摩托车身材,高挑颀长,一米七的个头,不说很漂亮,气质上佳,可也很吸引眼球。
不过赵长安知道这个女人真正吸引人的地方,是她穿着皮衣超短皮裙,戴着头盔,骑着摩托车在山路上风驰电掣的时候。
要是自己坐在她身后,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在摩托车在盘山公路上每一次的转弯,加速减速,离心力和向心力,那个中滋味才是极致的享受。
那时候的凌秋才会因为技能加持,获得更高的综合颜值分数。
在赵长安看来,要是坐摩托车上山上去欣赏大好河山的景色的时候,最好坐在凌秋车上,绝对刺激。
到欣赏完山上的美景以后,下山的时候坐俞雨菲的摩托车,俞雨菲只有一米五出头,长得身材脸蛋甜美,就是手和腿太粗。
这也是为啥她喜欢翟少白,翟少白却一直对她避之不及的重要原因。
因为翟少白根本就欣赏不了俞雨菲这种摩托车女孩子的美,只会认为太野了,而且大腿粗看着倒胃口。
在生活中我们有时候会看到一些难以理解的爱情,很不明白明明这个男的或者女的以着平常的公认看法,应该配不上对方,这其实是自己的视觉误差。
像俞雨菲这种身材穿上衣服看着苗条,腿粗手有力气,脸蛋长得娇美的小土豆,要是遇到了懂得这种女人的好的饕餮,能爱不释手的天天把玩她不觉得厌倦。
“接谁哈,几点的飞机?”
凌秋还是莫名其妙,之前她对赵长安一直心怀警惕,害怕他想祸害自己,可后来她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赵长安身边美女如云,比自己漂亮年轻厉害能干家境优越一百倍的女人,他完全可以闭着眼睛挑,就是排队也轮不到自己。
只是想想,凌秋就觉得自己以前是多么的可笑,估计看在赵长安眼里,对自己的那种防范意识,防他跟防狼一样,简直就是发自内心的不屑和鄙夷。
想明白了这些,虽然凌秋在面对赵长安的时候,不免有点脸红和羞耻,不过倒也不再惧怕赵长安啥时候突然狂性大发,把她给硬上了。
她虽然不讨厌赵长安,可总觉得他和邢哲亮是同一类的人,阴险偏执嗜色如命冷酷狡诈。
就像路边草丛里潜伏的毒蛇,或者山上密林里匍匐的猛虎,上一刻风平浪静,下一刻蛇出虎啸,凌厉杀招。
之前邢哲亮在郑市让她如背附蟒,不知道他会哪一天突然张开血盆大口,直到听说邢哲亮和黄娟结婚,她才心里面轻松一点,希望结了婚的邢哲亮能安分过日子,最好在国外定居。
这一次邢哲亮回国,凌秋根本就不知道,她还是一天听办公室里面的同事说捉奸笑话,才不可置信的知道了主角竟然是邢哲亮。
之后因为邢哲亮是中原联持的股东,在黄雪琳不愿意管的情况下,中原联持出钱给他的事情处理完了,凌秋还专门去了一趟,给邢哲亮献了花倒了酒,也算是感谢她以前对她的帮助。
然后凌秋头顶的乌云散去,对未来充满了信心,曲菲说了几次让她到m国,她都拒绝了,反而一再劝说曲菲听从赵长安的建议,回国换个名字觉得郑市熟人多,可以到洛邑工作。
袁一舟就在洛邑上班,和郑市这边的桂小丽不也好的很,有时候袁一舟来郑市,有时候桂小丽去洛邑。
她母亲孟焕霞在里面还得四五年才能出来,那个托尼的信息面很狭窄,郑市上流一点的人根本不屑和他交往,过了四五年以后,一切都变了,谁还认识谁。
曲菲当然没有被说服回国,可凌秋也没有打算出去,只是说等到明年休年假的时候,到m国那边去看曲菲。
“就是这班飞机,估计还得十来分钟出来,你在这接她们,我出去晒太阳。”
赵长安不想看到凌秋和黄娟再见面的一幕,女人们之间的事情还是让她们自己沟通好了。
“接谁呀,赵总你总得和我说一下吧?”
凌秋被赵长安搞的莫名其妙,不过这个航班是从明珠飞过来的,那么应该是公司里面的人。
可这怎么也轮不到她来接吧?那是因为啥原因,要是之前凌秋可能会觉得赵长安是想找理由故意接近自己,现在她早就知道,自己想多了,赵长安对自己没兴趣,看不上自己。
“不用说,见了你就知道了,我在外边,我到下面大广场停车场等你们。”
“要是我接错了了?”
“那你可以去买彩票中五百万了。”
“谁呀,赵总你这么搞我,把我心里搞的七上八下的。说说是谁,能有啥?”
“我搞过你么,你让我搞?”
赵长安朝着凌秋笑:“你要说话算数,我就和你说接的是谁。”
吓得凌秋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神色有点惊慌的说道:“不用了,我自己接,不就要出来了么,出来了我不就知道是谁了。”
然而赵长安却不着急走出接机大厅到外边晒太阳了,带着若有所思的神情仔细打量着凌秋,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不是太惧怕赵长安,以着她的脾气,早就回瞪过去了问:“你瞅啥?”
“凌秋你今年二十七了吧?”
“赵总日理万机还这么好的记性。”
“虚岁二十八,等过了年就二十九了。”
说得凌秋心里面直冒火,鼻子冷哼一声,算是回答。
“以前是特殊情况不找男朋友,可这两年你也没遇到一个合适的?再说合适不合适,有时候得一起过一过夫妻生活,说不定很合适只是因为单身时间长了,形成了对男人和婚姻的恐惧心理。”
“不劳赵总你费心,你不是希望一纳米的员工都只懂得工作,奉献,当公司的奴隶么?”
“我可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
赵长安有点怀疑的试探凌秋:“因为,曲菲?”
在这一刻,凌秋脸色大变,怒视着赵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