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高熵也是仙君,但仙君和仙君也是有区别的。
就她嫁给高熵的这段时间来说,高熵真没什么实权。
高熵皱着眉,将梓妤拉入怀中抱着,声音还有些冷硬,“只此一次。”
辱骂了他的人,杀了她,都是轻的。
在高熵这里,没有是非对错,只有亲疏远近。
梓妤自然也发现了,最后只能叹气的点头,“就这一次,以后都不管你……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高熵低头捏着下巴吻住。
——
沧澜躺在床上,在床榻的另一边,是正在处理公务的幽莲。
自从第一次两人发生关系幽莲不负责后,沧澜就回去生气想了很久。
结果发现幽莲真的不打算给他名分,也就直接顺了幽莲的心。
时不时来狐族找幽莲,充当幽莲的男宠。
反正是喜欢的人,神仙寿命绵长,有没有实质性的名分,并无不同。
昨日也是沧澜休沐的日子,于是便来了狐族。
两人许久未见,天雷勾地火的运动了一.夜。
这才刚天亮,幽莲就已经坐过去处理公务了。
沧澜有些委屈,“你就不能陪我多躺一会儿?”
幽莲眼睛都没有从公务上面挪开,听见这话,点点头,“嗯,下次一定。”
沧澜:“……”
还别说,他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像是幽莲养着的男宠了。
不过也是,谁让他当初有眼无珠,甚至为了那么个骗子,连脑子都丢了,心爱之人现在对自己这样,也都是他该受的。
想明白这些后,沧澜也跟着起身,穿好衣服,看了一眼正在处理公务的幽莲,笑着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找你。”
幽莲点头挥手。
沧澜离开的也很快,打算回去也看看公务。
虽然自己的职位比较闲散,但总也要给自己找些事情做。
说不定等他也变的忙碌之后,就不会这样渴望爱情了。
“狐帝,狐婵因为多次找沧澜殿下没有找到人后,就直接看上了魔界一个男子,两人现在好上了。”
在沧澜走后,一个侍女走进来说道。
幽莲皱眉,魔界的人?
“那男子是什么身份?”
一般的倒是还好,可要是身份有问题,或者过高了,就得仔细着点。
毕竟狐婵之前的事情在那摆着,真出了事,就成了狐族整个种族的错。
侍女知道幽莲会问,所以早就调查过,“是魔界左护法的弟弟。”
“听说是个纨绔,平日里什么都不干,就招猫斗狗的……”
这样的人,若真是和狐婵好上了,对两族应该是没什么影响的吧?
侍女心中这般想,幽莲也在想。
不过幽莲和侍女想的不一样,她在奇怪,那男子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是瞧上狐婵身上什么东西,亦或者是有什么别的心思?
“狐婵自从上次牢房的事情发生,出来后,有什么改变没?”
侍女仔细想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当日她被放出来后,族中就按照您的吩咐,除了影响狐族的事情外,她做什么我们都不需要管。”
“所以只能瞧见她一开始疯狂想要见沧澜殿下,后面……我们就不清楚了,似乎消停了,但别的……就不知道了。”
这也不能怪他们。
毕竟狐婵是个人,有自己的思想,狐帝还不让他们多管,这自然没办法时时刻刻紧盯着。
所以要说她变了没有,他们还真不知道。
幽莲的目光落在面前的奏折上,多数都是狐族周围其余种族的事情,因为狐族得到了帝君的庇护,以前总是找麻烦的种族,现在也总是来交好。
唯一有问题的就是结界处。
妖族镇守的结界,从凤族一族绵延而下,经过龙族,海族,再到狐族。
之前能力有限,自己种族的事情都解决不了,就更不要说什么结界了。
但自从狐族好过之后,他们就派了不少人过去。
结界的事情非同小可。
“既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就先放着吧,相信要真有问题,那位左护法也不会放任不管。”
她不会相信什么纨绔子弟的说法。
当初魔族过的多苦啊,他们生来就在深渊之地,比他们狐族差远了。
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孩子,不可能有纨绔。
侍女应声告退。
她一出去,就遇见了站在远处的狐婵。
狐婵见她出来,急忙上前,“姐姐,你这是和狐帝陛下说了什么吗?”
“不会是有关我的事情吧?”
一开始,狐婵心中对幽莲是有怨恨的。
凭什么就因为自己不是帝姬,就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对于沧澜,她也没多喜欢,不过是一个可以供她往上爬的人而已。
但……
自从上次生死关头过后,她看开了。
可以为自己谋划,但不能做损害他人的事情。
这并不是什么良心发现,而是她懂了,只要自己堂堂正正,不怕任何人的推敲,她就永远安全。
即使爬上去,要掉,也不会如之前一样,直接万丈深渊。
所以在后来多次找沧澜,都被拒绝之后,她就直接换了人选。
和魔界的羌洛好上,在一开始,她就说了自己的身份,之前的事情。
也不是因为什么爱情,而是避免未来出了什么意外,她再次成为被抛弃的那一个。
从幽莲殿中出来的侍女不是别人,正是狐穗。
因为狐灵当了幽莲身边的一等侍女后,尽心尽力,多次帮了幽莲的忙,直接成了新任八长老。
当了长老之后,狐灵就把狐穗介绍过来,跟着幽莲了。
这会儿听见狐婵的话,狐穗摇摇头,“只要你是认真悔过,不做伤害狐族的事情,你就永远安全。”
一个种族,毕竟比外人亲近。
聪明人,就应该让别人看清楚自己的后盾。
狐婵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我和羌洛的事情,被狐帝知道了呢。”
也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在瞧见狐穗进了幽莲殿中之后,也跟着过来了。
虽然事实是这样,但狐穗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你想多了。”
“今日并非你休沐的时间吧,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