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鼓浪屿的小道上走了挺久,吴凡等人被老头子带来一个庭院,院子很大,有点俗世苏州园林的模样,内院很多房间,有专门给人住的,也有药房、药堂,后院更是种植了不少药材。
吴凡看着这琳琅满目的药材,吴凡也是有些诧异,一个海盗团伙居然有这样的医疗团队啊,真是太专业了吧。
门口矗立着一个牌子,写着药堂两个字,专门是为了给鼓浪屿上的海盗看病的。
“这鼓浪屿真是自成一派了。”
吴凡也不是没去过俗世的一些海滨城市,跟着鼓浪屿一比倒是俗世的那些海滨城市逊色了一点了。
“这些人怕不光只是海盗吧?”
他心中不禁有疑问。
“咱们药堂是负责整个鼓浪屿的医疗,现在你们几个来了,也算是缓解了下我们几个色压力,都说说吧,你们擅长什么?”
老头子扫视一圈,问道。
“我就是一个药店跑堂的,只会认识些药材。”其中一个人,说话没有什么底气。
“那你去后院的药房帮忙整理药材吧,好好学,不懂就问。”
老者看着那个人还算是识趣,也是没多稳,其他人也是纷纷自报家门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大夫,但是聊胜于无,自己好生栽培下也是可以用上以用。
最后老者的目光留在了吴凡的眼中,有些不解,“年轻人不要再有什么心思了,到了这鼓浪屿就死了心逃走吧,在这里当一名医生也不错,在这海域有一座遮风挡雨得放不容易。”
他这般的岁数什么没见过,当初被掳来的人要寻死觅活的,到了后面还不是乐不思蜀,这样的一片安静之地谁能拒绝。
“老前辈说笑了,晚辈略懂些歧黄之术,”吴凡没有管老头子说其他的,直接回答问题,“刚才那老哥带我来帮他治疗肩伤的。”
老头子一听,不禁皱眉:“宫贺当家?他的肩伤上次不是已经是治好了,难道又受伤了?”
听到吴凡的话,他顿时有些不满起来。
“他手臂的伤是好了,但是那次中的毒好像还是没有彻底清除,”吴凡淡淡道,“可能是最近他新受的伤吧。”
“怎么可能!”
老头子摇头,呵斥道,“宫贺当家上次的确受伤,不过不过那毒并不难解,我已经是帮他解毒了,怎么会毒入骨髓了。”
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吴凡的意思,不就是说自己上次并没有帮贺明治好伤?这完全就是在打他的脸,更是在怀疑他!
“那就是他这次受的伤。”吴凡不想多争辩,初来乍到,给自己惹麻烦没必要。
“哼,小子要想在这鼓浪屿过得快活,还是少嚼舌根的好!”
老头子警告着,招了招手,身后几个跟了多年的人便立刻走了上来,“带他们几个去熟悉下,没必要看的太紧,还没人愿意离开鼓浪屿的。”
谁能逃得走,没有船,茫茫大海就是葬生之地了。
“是,师父。”几个人恭敬喊道。
他们立刻带着吴凡等人去熟悉环境,跟吴凡他们一样,他们也都是被掳来这鼓浪屿的,就像老头子说的一样,在这鼓浪屿上,至少安全,只要规规矩矩做事,不用担心有什么危险。
黑胡子之所以会说这里会想是家,那是因为这些大陆来的人,很多都是身份地下,哪里可以有这样的一片栖息之地啊。
吴凡越发的好奇,这些海盗到底是什么样的势力,看上去冷血无情吗,但是到了这鼓浪屿却是另外一片风景。
“前辈,我们会不会有事。”不仅是他,青鸟也是忐忑不安。
难道真是要留下来当一辈子海盗吗?这些人怎么都不想逃了。
“走一步看一步。”吴凡压低声音道。
还是先了解下情况,贸然出手怕是自己真是会折在这里的,还谈什么救楚秀回家。
……
而此刻,三重门,那巍峨山峰之巅!
山门耸立,周边还是云雾缭绕,不时有一两只仙鹤飞过,真是一幅人间仙境的模样啊,从山脚道山顶都是有很多年轻人在三跪九叩的想要进入这三重门,哪怕是外门弟子也行。
几个内门弟子快步上了山,那风尘仆仆的模样,看得周围跪拜的人满脸敬仰和羡慕。
“你们看是浮云服,他们是内门弟子!”
“我什么时候才能进入内门啊!”
“我只要能进入三重门就知足了,内门那是做梦。”
要是他们知道这些内门弟子前不久差点就是死在海上,最后一个个都是成了落水狗,心里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感受。
“掌门,出事了!”
三重门宗门大殿,响起一道声音,满是怒气。
高坐上方的掌门曹长卿,皱起了眉头:“什么,出什么事了?”
“带上来!”一个首座开了口,立刻让几个弟子进来,一声令下,几个弟子惶恐不安,低着头快步跑了进去,根本就不敢抬头看曹长卿。
“参见掌门!”
几个人立刻跪了下来,整个人几乎贴在地上,“掌门,这次我们负责运输人物,但是到了海域中段被海盗打劫了,韩信师兄还被人杀了。”
刚刚还一脸平静的曹长卿,顿时一拍椅子,怒地站了起来,身上的长袍都被甩动,一双怒目,满是火焰:“是谁?连我们三重门的船也是敢劫!”
那章猴赛脸上,顿时变得杀气腾腾:“谁!”
“是黑胡子海盗团!”弟子惶恐不安,“他们一个照面就是将韩师兄一箭射穿了胸膛……”
“什么!”曹长卿手指捏的嘎嘎作响,整个脸都是涨红了,他三重门在这海域宗门怎么也是排进前五十的,劫了他们的船也罢了,居然还敢杀了他三重门的人,这是在打他的脸。
“这次是黑胡子亲自带队……”弟子咬着牙,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他说给掌门个面子,只要六艘中的五艘,让你不要谢他了。”
“砰!”
曹长卿面前的椅子直接是被捏碎了一角,可见此时的曹长卿是多么的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