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宁醒过来时,浑身像被大卡车碾压而过,腰酸背痛,尤其是两腿酸软无力,比跑了马拉松还累。她趴在床上,吭哧吭哧半天才爬起床。
拿起手机一看,已经下午一点了。
她完美的睡过了那个变态教授的课,完蛋了,她捧着脸哀嚎,都怪冷幽琛,昨晚明明她已经忘了“惩罚”他的事,结果反被他惩罚了。
男人的体力,有时候真的强大到你无法想象。
她在英国上过X早蒙课,对这方面并非完全懵懂,安全期不安全的说法一直存在,可他实在求得没下限,她才脸红耳赤的答应了。
她掀开被子起床,去更衣室拿小裤裤换洗,换完出来准备洗,就见盥洗盆里扔着某人的大象鼻子性感****她忽然想起昨晚,某人强迫她去碰触的情形。
手心一烫,拎起大象鼻子扔进了洗衣篓里,简直羞死人了。
平时看着那么正经禁欲的男人,一到床上,就不停的刷新她的三观,在她以为这就是极限的时候,没想到他还可以再刷新。
这会儿,她绝对不会承认,挑起这把火的是她自己。
她拿内衣皂洗小裤裤,其实她的衣服都有佣人打理,但是她的贴身衣物还是她自己洗,总觉得让别人洗有点难为情。
她洗着洗着,就会偷偷瞄一眼洗衣篓里的大象鼻子,想到某种男色,她快要喷鼻血了。
别想了别想了,赶紧洗完。
水声哗哗,卫安宁洗完小裤裤晾好,经过洗衣篓时,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如果让佣人洗,那不是间接……
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间接什么啊?怎么和冷幽琛待久了,她也变得这么节操无下限了。可是心里突然不舒服起来,不想别人给他洗贴身衣物。
她弯腰拎起来,强忍羞涩,放水开始洗。
洗完****她担心没洗干净,送到鼻端闻了闻。恰在这时,浴室的门被人从外推开,此刻应该在公司的男人赫然出现在门口。
看到她正在闻他的小裤裤,他的目光瞬间变得幽暗起来,声音仿佛从胸腔里发出来的,格外沙哑,“太太,你在做什么?”
卫安宁听到他的声音,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抬起头来,看见他的刹那,连忙将手里的小裤裤藏到身后,脸颊红得快要滴血了。
她紧张地望着他,“你、你没去上班?”
自然是去了,只是放心不下她,又回来了。
没想到一回来,就看到了这么刺激眼球的一幕,他滑着轮椅进去,往她身后瞄,卫安宁连忙侧身挡住他的视线。
“太太,你在藏什么?”男人笑眯眯地望着她。
卫安宁恨不得去死一死,“没藏什么啊。”
冷幽琛看她局促得浑身都泛着粉色光晕,他心神一荡,随手指向一处,“太太,有蟑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