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家等人试验法术的时候,张羽同样也有所察觉,嘴角露出一丝有些恶趣味的笑意;
他教给魏然的那个滑稽的法术,与其说是法术,倒不如说是一个标志、仪式、通行证之类的东西;完整的做出来之后便引动天地间的法则自主发动攻击。
所消耗的也并非是他们自身的力量,当然也不是张羽的力量,而是香河界万千法则本身的伟力。
这也是张羽溜达了这么长时间的成果之一,可以说是他在法则中修改出来的一个后门程序?只要他愿意,就可以赋予某些人一些【权柄】!
类似于信徒向神明祈祷,以施展某种威力强大的神术?
在达到地仙之前,这道被张羽称为【雷击】的法术恒定能发挥出跨越施展者两个境界的威力,不会出现那种随着境界提升,法术威力下降的情况;就算是人仙境界也是如此!
只不过人仙境界的划分模糊,没什么前中后期的说法,跨越两个境界.....大概也就相当于两道法则?
比如一个刚刚领悟法则的新晋人仙,便可以凭借【雷击】来对抗已经掌握了三道法则之力的稍微老牌一些的人仙。
而像是魏家老祖魏武这样临门一脚便可以踏入人仙的存在,则可以凭借【雷击】来抗衡已经掌握了两道法则的人仙,哪怕他还没有掌握法则......但只要他看见了敌人,并且发动了攻击,其余的问题世界会自动补全。
只不过若是人仙偷袭暗杀的话,魏武照样没什么办法.....
......
妙音门的人来的很快,但是走的也很快;
这个走并不是说她们返回宗门,而是直接被送上了轮回......
在已经掌握了【雷击】的魏家众修士面前,妙音门的飞舟还没有靠近魏家祖地便被漫天轰然作响的雷霆劈的灰飞烟灭;
有侥幸从飞舟中逃出来的修士,也被后续的魏家修士毫不怜香惜玉的斩杀干净;
这次突袭便成了一个闹剧......
原本在妙音门的预测中,魏家老祖身受重伤,其余修士则是不足为惧,定然是不能再和她们作对;此行不过是痛打落水狗而已!
甚至魏家八成都不敢再和她们交手,来接收资源就好了......
总不至于魏家连仙道都不害怕吧?
因此妙音门原本和魏武对等的那位太上长老并没有随队前来,来人之中修为最高便是一位妙音门的长老,堪堪能达到仙道之前的最后一个境界。
“魏武!你们魏家就真的不害怕被大人剿灭么!?”一位充满风韵的长裙女子咬紧银牙嗔怒道。
不得不说,妙音门的弟子别管心性如何,但单从颜值和气质来说,个顶个的还算不错.....
若是放在小破球上张羽那座叫做【仙宫】的产业中,每一个都能当头牌了。班都排不开.......
魏武不屑道:“这偌大的香河界还轮不到余鹏说了算!
我人族如此多位人仙,你等却偏要去抱妖兽的大腿,简直丢尽了我人族的脸面!”
随后一刀剁下美妇的头颅.......
余鹏便是妙音门此时供奉的那位妖兽人仙,其一直在香河中修行,也不知道得了什么机缘,居然真给它成就仙道了.......
......
妙音门中,此时余鹏正左拥右抱,大手肆意揉搓着,看着下方众位妙音门人优美的舞姿。一阵阵似痛苦、似求饶的呻吟传入耳中,他脸上的表情却始终没有什么变化。
其实他对这种所谓的【享受】倒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这些美人自然是又香又软,可他只想嘎巴嘎巴嚼了她们.....
也并非是因为什么审美不同,实际上化作人形之后,余鹏的审美自然也会向着人族靠拢;只是单纯对【美色】这种东西没有感觉而已.....
此时,大殿的门轰然洞开,一个清冷的宫装女人走了进来:“余鹏!我派去魏家的那些门人出事了!”
这女人分别还没有达到仙道,但此时对于余鹏说话的态度却非常不客气,隐隐有一丝平等甚至凌驾于他之上的气度;
诡异的是,余鹏也没有觉得什么女人的态度不对,只是咧嘴一笑,有些嗜血道:“哈哈哈,活该!我早说让我亲自去!你非要犹犹豫豫,畏畏缩缩!
我去杀了他们!”
女人皱眉道:“可行么?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无妨,此界仙道都已离开,一时半会不会返回;只有城隍......只是杀几个修士,没有大肆屠戮的话,他可不会管这些小事。
一个小小的魏家就拖了这么长时间,什么时候才能把骊国掌控在手中?”余鹏毫不在乎道。
实际上他早在千年之前便已经有了成就仙道的底气;
可他不敢,成就仙道动静太大,会引来一众人仙的注视;甚至镇守也可能把目光投诸过来;
并且余鹏......和香河界其中一位老牌人仙的宗门有仇怨在,在他成就人仙之前,那位老牌人仙或许不愿以大欺小对他出手,但若是看到他要成就人仙......就保不准会做什么了......
而直到征召令下达,董泽带着一众人仙离界参战,余鹏才算是敢真正跳出来;他不知道什么是征召令,但他也知道香河界中的仙道有时候会外出征战。
虽然还有城隍在,但只要不是那种席卷天下的大变,城隍一般情况下也不会管修士之间的厮杀争夺;修士的数量和凡俗比起来简直是沧海一粟,爱死死去......
女人听到余鹏如此笃定,便也稍微放下心来;又叮嘱道:“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尤其不要波及到那些凡俗!”
“知道了!啰嗦!”余鹏有些不耐烦,眼中凶光一闪;随着一阵狂风掠过,其身形便在大殿中消失不见。
女人缓步来到方才余鹏所坐的位置坐下,似在思考着什么;
而台下那些女子也像是得到了指示一样,安静的鱼贯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