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爻睡得迷迷糊糊,就被温柔地拍醒,“阿爻,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他睁开眼睛,就见谢规站在床前,床头柜上已经放着一碗鸡丝粥。
他茫然了一瞬,然后点点头,闭着眼睛,想直接摸去卫生间洗漱,下意识就直接翻身下床。
可双脚沾地的那一刻,顾爻就直接向前扑去。
笑死,根本站不住。
顾爻下意识伸手去抓东西,谢规吓得心脏骤停,伸手直接勾住少年纤瘦的腰。
嗯,没有任何隔阂。
因为顾爻现在还是
naked。
凉气后知后觉漫上全身,谢规的手还不老实。
在白雪落红梅的地方轻轻摩挲着。
顾爻本来就站不稳,这具身躯还怕痒,这一下,腰,就更软了。
更站不住了。
整个人被动地靠在谢规身上。
那个罪魁祸首低笑着,上下打量着顾爻。
白雪落红梅,好看得很。
“阿爻就这么着急吗?想让我看看昨天努力的成果,也不用这样着急。”
顾爻瞪了他一眼,可现在这种依靠的情况,毫无杀伤力。
反而带着些……娇嗔?
毕竟哭多了,少年那双琉璃般清透的眸有些消不下去的红,像是兔子一样。
红彤彤的,带着些水雾。
谢规撇开眼,感觉今日衬衫的领子扣得有点紧了。
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热?
顾爻深吸一口气,想要自己努力站起来。
然后……
没有成功。
见谢规孩还在怔愣,顾爻深吸一口气。
他能屈能伸!
朝着谢规伸出手,一把勾住谢规的脖颈。
“谢哥哥,抱。”
谢规回神,顾爻清楚地看到那双银灰色的眸沉了沉,那性感的喉结滚了滚。
他轻啧一声。
相处了这么多世,这死狐狸一个眼神,顾爻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就比如现在,他脑子里肯定是很yellow暴的东西。
全是废料。
顾爻还觉得月.退抖巴,觉得应该扞卫一下自己的腰。
他有些委屈巴巴地开口,“谢哥哥,疼,饿……”
谢规正在思考着这年终报告会可以不可以推迟的时候,就听到顾爻可怜兮兮的声音。
他一把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还以为是自己昨天不小心让人撞到哪里了,半跪在人面前,赶紧把人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
自责漫上心头,有些怪罪自己昨日的失控。
“阿爻,哪里疼?”
看谢规一脸紧张的模样,顾爻唇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微微倾身凑到谢规耳边,“谢哥哥,这么紧张我啊?”
谢规手一顿,看着顾爻这副模样,就知道他没有大事。
青年唇线绷得笔直,一看就是有些不高兴。
顾爻一脸无辜,像是个被宠坏的小孩,朝着谢规伸出手,“谢哥哥,抱。”
谢规没动。
“疼……”
谢规抬了抬眼,”哪里疼?”
“腿疼,腰疼,还有pg疼。”
顾爻说得直白,直勾勾的眼神盯着谢规,他舔了舔唇。
这衬衫的扣子扣到最上面,是要遮住指甲.印和牙.印还有小strawberry吗?
看起来还真是……禁欲啊。
看着就很很
秀色可餐。
让人很想扒掉这禁欲的皮。
要不是身体条件不允许他再浪,顾爻高低是要亲自解一解这扣子的。
他轻啧一声,略微有些遗憾。
谢规却已经站起身,俯身揽过顾爻纤瘦的腰。
嗯,有点软。
手感不错。
正对上月.要.窝处的指|印,遮盖住那枚红痣。
他一把将人抱起来,沉默地往卫生间走。
他早就给人挤好了牙膏,让人坐在洗手台干净的地方,将牙刷和杯子递给顾爻。
顾爻很满意。
二十四孝好男友。
非谢规莫属。
在吃完了一整碗鸡丝粥之后,顾爻打了个哈欠,窝回被子里,只剩下一只藕白的手臂朝着他挥了挥。
半张脸已经埋在被子里的少年声音沉闷,带着些困倦,“谢哥哥,拜拜。”
谢规忍了又忍,还是没有等来顾爻的告别吻。
看着床上那个小没良心的,谢规有种想把人刨出来的冲动。
可想到现在十二月底的天气,实在是不舍得顾爻受冻。
从那次绑架以后,顾爻的身子一直就是亏的,尤其是冬天怎么都暖不起来。
他叹了口气,只能抚开少年的额发,在额头落下一吻。
“小没良心的,那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晚上让张妈备好食材,给你弄羊汤火锅吃。”
补一补。
羊汤暖身。
最合适。
这么几年,阿爻的身体都没什么起色,看来是该调一下食补的方子了。
———
之后的日子对于顾爻而言可算是平淡得离谱。
有了目标以后,顾爻用一年就学完了四年课程。
之后三年,顺带去考了个研,读了个博。
这都是他上一世已经做过的事情,这一辈子只会更加得心应手。
不知是不是被顾爻卷到了,整个宿舍都开始追赶他的进度。
余燃与岑俞白分别在大二下和大三上完成了大学课程。
卷不过的陈昭也是在大三下咬着牙提前完成了课程。
男生宿舍五栋321成了整个A大的传奇,一个比一个卷。
以至于各学院老师上课都会来上一句,“你们啊,看看那xxx和xxx,他们可是提前就完成了大学课程,你们应付个期末考都费劲,天天就是老师,菜菜,捞捞!”
老师恨铁不成钢。
被扫射内涵的普通学生:……
谢邀,拒绝内卷,天才和普通人是有壁的。
四年本硕博连读,还是双学位,那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吗?
那是变态好吧。
而这一切都和已经开始步入社畜生活的几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