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在乎咱们彼此身份的差距,可我家人那里,我是必须要经过他们同意,你若是能说服她们,那我便,便随你。做个丫鬟都行。”
做丫鬟显然是不可能的,楚南再自恋,也不会觉得辛宪英能心甘情愿的给自己当丫鬟。自己什么身份,人家能跟着自己就已经不错了,还做丫鬟,有点天方夜谭了。
“这,你也知道了?”之前几乎都说好了,后来态度转变显然辛宪英也感觉到了,人家又不是笨蛋,楚南自然也知道这种事情还得自己解释解释。
辛宪英没有说话在,只是面露浅浅笑意,着看他。
“那个,我有个秘密和你说,不过你不要说出去。得保密。”
辛宪英愣了下,随即道:“楚公子你说,除了你我二人,我定然不会再告诉别人。”
楚南心里感慨,辛宪英这个女人当真是不错。最少在一些事情上,让人能感觉到重视,也让人觉得舒服。
楚南道:“之前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其实也不能怪我,完全是幽州牧搞得鬼。”
“幽州牧?”辛宪英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他。
“对啊,就是幽州牧,张圣女。”
“呃。”辛宪英瞪大眼睛,“圣女?圣女如何了?”
“呵呵,圣女没有如何,她是我的夫人,也就是大妇,你现在明白了吧?”
辛宪英瞳孔瞬间变大,“圣女是你女人?”
“小声一点。”楚南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被人听去。”
“你跟圣女如何认识的?”辛宪英瞬间把自己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呵呵,这事先不说,有她在,我再想娶其它女人,除了做妾,你觉得还能如何?她肯定不会把大妇之位让出来。”
“我能理解,只是外面传闻,圣女至今一人,并无男人,你,你和她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真的如此,辛宪英自然理解,可是楚南到底是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人,他听过一些传闻,也知道楚南可能和圣女认识,但是要说张宁是他的女人,她却是觉得难以置信。
“呃,这个说来话长,辛小姐你放心,你跟了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身份虽然是妾,可地位绝对不是妾,我待你们都是一家人,再说你也看到了,张宁压根不去我府上,你们在府里都是一样大。”
不是楚南皮贱非得要跪舔人家,只是辛宪英注定是他的女人,所以这样他也没有心里障碍,他不想好不容易碰到自己空间出现的女人,还和人家兜兜转转,最后经历七十二难,才最终团圆。
要是人家期间出嫁,后来离婚,那也帽子也戴实了,实在没有必要那样做。
“我,非我不愿。”说出这话,辛宪英脸蛋有些发烫,避开他火热的目光,道:“你若是能说服我家人,我自然随你,只是我身份特殊,婚姻大事,又非我一人做主,楚公子你能理解吗?”
“你放心。”楚南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此事抱在我身上,你就安心做我的女人吧。”
其实辛宪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于楚南的说法,一点也不反感,也没有想要反抗的意思。她就是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真的就是未来自己另外一半,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至于楚南,那就更简单了,之前对于辛宪英也就抱着欣赏的目光,美女人人爱,可要是想让美女都爱自己,那就是痴心妄想了。
可空间都提示了,他还不主动,那就是禽兽不如了。
好在结果不错,有了之前的铺垫,即使后来态度有些变化,辛宪英也没有太为难他。
至于如何让辛家同意,那是以后考虑的事情。
两人手掌依旧紧紧的握在一起。楚南揉了揉,辛宪英顿时反应过来,一直被握着,大家都不动,还能装死,可动了下,连装死都不能,这还如何下去?
两人目前也算是郎情妾意,可毕竟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辛宪英大家小姐,这方面更是看重,轻轻的拉了拉,然后把手缩了回来。
楚南也没有再坚持,当下也辛宪英又开始谈论一些风花雪月,对付辛宪英这样的女子,一味的和和她谈情说爱没有用,得用真本事,才华或者一些见识。
恰好楚南刚刚能胡诌一番,这也是辛宪英感觉楚南不凡的原因。
世间有机缘巧合之事,也有一见钟情之缘,楚南之于辛宪英,恰好都能勉强沾上。
楚南从辛宪英首饰店出来,已经午时。
吃过饭,楚南在空间里休息,心里却是想着张宁的事情。也不知道她目前如何了。现在天下大乱,又是群雄并起的年代,黄巾军看起来气势汹汹,可在楚南看来是在是危如累卵,纸糊的一样,感觉都是各地诸侯夺得战功的勋章......
“楚南。”一道声音,在楚南身后响起。
楚南回头看去,只见身着浅红色裙袍的女子,露出一张噙着雍容优雅的美丽俏|脸,正朝着他走来,不是步练师还能是谁?
“练师?”楚南一跳而起,欣喜的迎了上去,抓|住她的玉手,“都忙完了?”
“嗯。”步练师轻轻的反握住他的大手,目光温润,柔和的能滴出|水来一般。
“都快一天没有见你了,你家里那边一切都还好吧?”
“都还好,虽然有些事情,还没有解决,但是相信过不多久,也都能解决。”
楚南并没有问什么事情,钱财的事情,步家肯定不缺,那其他的事情,自己肯定插不上手。以步练师的性子,若是真的有困难。肯定会求助自己,因此他也不用什么都说。
“那就好,若是有什么很为难的,我能做到的你也可以告诉我。”
步练师柔柔一笑,目光看向远方,喃喃道:“这里真像是一个仙境,楚南,你可一定要慎重对待,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依靠,无论外面洪水滔天,只有有这个,我相信我们都能度过难关。”
“练师所想,亦正是我所想。”楚南紧紧的抓着她的玉手,拉着她在原地坐下,“不过咱们也不可能一辈子在这里生活,能在外面好好生活,当然最好在外面好好生活,你说对不对。”
步练师轻笑,“我也就是说说,可没有说以后都得在这里生活。”
躺在草地上,步练师只觉得自己懒洋洋的,浑身前所未有的放松,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个空间上实在太过于美妙了,在她看来。
“外面的生活,我们目前依赖圣女,圣女在幽州还能保证最起码的安全,可圣女不在,幽州可是很危险的。”
“你是在担心圣女吗?”步练师何等聪明,如何听不出他话中之意。
“嗯,圣女.....张宁他父亲大贤良师走了,如今黄巾败局已定,各地的黄巾都被人追着打,我有些担心他的危险。”
“应该没事吧。”步练师安慰他道:“她要是遇到危险,也会躲进空间.......”
“你忘啦,我之前和你说过,张宁压根不知道这个空间。”见她不语,楚南叹道:“她的性子难以捉摸,我不让她进来,就是怕她把所有的士兵都带进来,让这里成为屯兵场所,那样就完蛋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可以和她说说,圣女能一人掌控幽州,目前情况还不错,应该不会有问题,不会不和你说道理吧。”
“这事谁说的准,她的身份不同,我必须有所顾虑。”
“那你是想去找她吗?”步练师一语点破他心里所想。
“嗯,我在的话,若是真的有什么危险,最少我能保证她的安全。”
“我和你一起去。”
步练师坐起身,目光坚定。
“我一个人出发也可以。”楚南道:“你忘了这空间的功能,我有权利,把你带到我在的任何地方,所以你也不用跟着我麻烦。”
步练师摇摇头,“我在的话,你一点危险都没有,一些小问题也能解决,这个空间咱们能不暴露还是别暴露的好。”
楚南心里感动,步练师是真正的为自己所想。
两人商量了一会,打定主意,决定去找张宁。这次去找张宁,不仅仅是去找他的女人,也意味着给自己的生活寻找几十年的保障。
刚回来一天,又要出去,楚南也觉得对不起家里诸女,但也没有办法,张宁不回来,他心里难安。
为了将来的好日子,只能忍受暂时的别离。
果然晚上回去把这事一说,家里的众女心情都有些不好。
甘倩皱眉道:“才刚刚回来,你这又要出去,会不会太匆忙了一些?”
楚南道:“我也不想,只是不去的话,张宁若是有了生命三章两短,咱们才安定下来的日子,肯定又要被打乱。”
“去吧。”糜贞虽然也不开心,但能理解,“我跟你一起去,路上保护你。”
楚南笑道:“你不能去,你的在家里保护姐姐她们。”
“这里没有什么危险,再说有了危险我们也不怕。”甘倩也想让糜贞一起去,最少路上能有个照应。楚南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着实让她有些心疼。
“不了,你们都留在家里,练师和我一起去。”楚南看了眼糜贞,担心她起了小脾气。
“步姐姐去确实好,更安全一些。”让楚南放心的是,糜贞在大事上面,很少和他耍小性子。
甘倩也点点头,至于樊霖,她一一向任何事情,都很少有意见,只是目光的不舍,遮也遮不住。
楚南看大家虽然都同意了,可气氛仍旧有些沉闷,不由笑道:“又不是不能进步,上次去打仗,日夜行军。这次不一样,我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和练师两个,随时可以进入空间,你们想我了,自然也可以进入空间。”
最后在甘倩的要求下,要午餐都在空间里吃,众女才心情好了起来。
当天晚上,楚南和樊霖睡在一起。
一进门,樊霖就抱住了楚南,“夫君,刚刚回来,就不能多待两天吗?”
楚南微征,随即把她抱起来,往床|上走去,“刚才不是说的好好的吗?”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楚南宠溺的说道。
“是好好的,可我就是想念夫君啊,好不容易把你盼回来,转眼又要走了。夫君,妾身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你。”楚南巧舌如簧,花费了很多的力气,才把说服樊霖。当然脑力体力都用了。
双管齐下,才能又治标又治本,“以后想我了,晚上我就待你回去休息休息。”
“才不要。”这事之前就干过,还是在甄家的时候,樊霖自然意动,可女人家天性害羞,她哪能真的当面答应。
楚南见她面色羞红,欲迎还拒顿时也明白了,遂不再多问,两人生活日久,有些事情,彼此心里明白就好了。
第二天,楚南起了个早,去和甄姜道别,又特意去辛家找了辛宪英。
辛府门前,楚南之前来过一次,后来因为其它的事情,就没有来过。再度过来,楚南发现她一点也不紧张。他自己都疑惑,这是哪里来的底气。
“这不是楚公子吗?”门房看见楚南,忙迎了过来。之前楚南来过,他自然认识。
楚南上前塞了一些碎银,“烦劳通报一声,我找辛小姐。”
“楚公子,你这太客气了。”门房呵呵笑着,手底却不慢,“你里面请,到偏厅等着,我这就让人去喊小姐。”
上次这楚公子出来,可是小姐亲自送出,门房也自然清楚。
楚南算了一下时间,点点头,跟着走了进去。
辛家很大,又是一直长居幽州,自然比楚南家和甄家等要好的多,楚南上次过来就意见有所领略。
偏厅不远,兴许是早上的问题,辛府人很少,楚南一路行去,除了见到几个下人外,整个辛府一片幽静,给人看不见底的感觉。
门房千把完结后,终于走了,楚南耳朵安静不少,喝了口丫鬟递过来的茶水,整个人异常舒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