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不是失手
为首的支队长五大三粗，一进来看见这副场景他狠狠皱了皱眉头。
他掏出证件，声若洪钟，“有人报警说这里杀人了，请配合调查。”
马敖东掸了掸衣服恭顺地走过去，“警察同志，是我报的警，他们父子杀了我的女儿。”
老太太急忙辩解，“没有的事，警察同志你可不要相信他。”
支队长眉头皱得老紧，马敖东指的两个当事人现在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来的路上又听说这马敖东的女儿早在大半个月前就已经失足摔下楼梯死了。
眼前这副场景他没搞明白，一堆人在这屋里，实在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依据他多年办案的猜测，徐家父子兴许就是马敖东打的。
“这俩是谁打的？”
老太太用拐杖指了指马敖东，这时施青越站出来说话了，“哎哟，这马叔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怎么可能登堂入室打人呢，这分明就是闹了鬼被鬼打的。”
支队长眉梢满是讥诮，“这种骗人的话你也敢跟我说？”
“哎哟，你们进来没看见那满地的符纸啊？”
支队长往外看了眼，确实满地符纸，还有他来的时候还有几个村民在外看着，听他们说话好像是几个道长走了。
“少装神弄鬼。”
“没有装神弄鬼，我女儿真的变成鬼回来复仇了。”
“那你女儿在哪呢？”
马敖东指了指小纯的方向，支队长循着看过去，没看见有谁。
“这几个不都是人吗？”
马敖东错愕了，怎么他看不见纯儿？
苏妧走到支队长面前，耐心解释，“你们不通阴阳，看不见是正常的，马先生看得见是因为他身上带着特制的符纸。”
“那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在骗人？”
“冒犯了。”
苏妧抬手在他眉心点了一下，支队长心生不悦，觉得这是在搞封建迷信活动。
可当他看过去的时候，突然吓了一跳，这屋子里什么时候多了个浑身血污毫无血色的女人，好像还是孕妇来的。
“看见了？”
支队长下意识后退一步，这世界真有鬼存在？
施青越指指地上的徐家父子，“这两个是杀人凶手，你们审审就知道了，要是实在不说实话，我师父可以带你共情感知当天发生的事情。”
支队长脸色很不好看，叫了人把徐家父子铐着走了。
两父子在警局里对杀害小纯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杀人动机是什么？”
徐维铮不假思索回答：“没有动机，就是情绪激动失手推了下来。”
小纯拼命摇头，苏妧替她说道，“他们撒谎。”
因为事态严峻，加之自己还看见了鬼，审讯事宜支队长也在一旁，于是允许苏妧代小纯转达。
“她说，不是失手，是父子俩的蓄谋已久，徐来强行和她发生关系共有三次，怕她传扬出去，所以徐维铮频频对她施暴以示惩戒，徐维铮在外养了人他们也时常争吵，不过最重要的动机是因为她发现了他们公司的材料造假一直苦苦相劝，所以父子俩才决定要把她杀害。”
徐维铮终于不再狡辩，交待了所有的犯罪事实。
马敖东听得是眼泪汪汪，他没想到这徐家父子真不是个东西！
他得到死讯过去的时候小纯已经入殓了，他想看最后一眼都被徐家父子拒绝，说是一尸两命过于血腥怕冲撞了人他才没有坚持开棺查看。
等他再看到时已经成了鬼，身上没一块好肉，她分明还是个孕妇啊。
审讯结束已经天亮了，小纯在苏妧伞下回到了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