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奸』社来到了岑病夫的军营,岑病夫立刻拿出了金银珠宝、美酒美女献上去,这些锄『奸』社的人可是活阎罗,伺候他们比伺候祖宗都得殷勤。
石正峰和七彩、傻强还待在岑病夫的军营里,现在,石正峰成了岑病夫的文书。
锄『奸』社的人刚到岑病夫的军营,就发现有人发牢『骚』,对大主宰不满。锄『奸』社的人立刻将这个人拿下,当街打死,这个人就是岑病夫的文书。
岑病夫的身体不好,一堆文件需要有人整理,文书死了,只得再招一个文书。可是,白『色』殷商的队伍里多是一些大老粗,斗大的字不识一筐。岑病夫找来找去,最后找到了石正峰。
石正峰识文断字,又有一定的办事能力,深受岑病夫赏识,岑病夫就叫他给自己当文书,整理文件。
一,石正峰来到岑病夫的营帐,见到岑病夫阴沉着脸,不停地咳嗽。石正峰急忙上前,给岑病夫拍了拍背。
岑病夫顺过一口气来,喝了一口水,指着书桌,对石正峰道:“把这些文件整理整理。”
岑病夫起身走了,石正峰低头收拾文件,发现其中有一件机密文件。石正峰趁岑病夫不注意,打开机密文件看了看。
石正峰看到了机密文件,嘴角『露』出了微笑,把文件收起来,高忻哼起了曲儿。等把文件都整理好了之后,石正峰迫不及待地跑去见七彩、傻强,要把这大的好消息告诉他们。
七彩道:“正峰,你捡到狗头金了,高兴成这样?”
石正峰道:“白『色』殷商把货币都取消了,捡到狗头金又有什么用?”
傻强在旁边道:“白『色』殷商是把货币取消了,可是只有军官才能享受到优越的物质生活,老百姓当牛做马,身无分文,供养着那些军官,还不如以前呢。”
石正峰压低了声音,道:“白『色』殷商倒行逆施的日子马上就要结束了。”
七彩和傻强愣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石正峰道:“刚才我在岑病夫的营帐里整理文件,发现了一封白『色』殷商中央发来的情报,姜腾蛟已经率领以齐军为首的讨逆联军进入宋国了。”
七彩和傻强兴奋得要叫出声来,石正峰慌忙捂住了他们俩的嘴巴,道:“别声张,咱们偷偷地高兴高兴。”
七彩捶了一下拳头,道:“太好了,白『色』殷商这群恶魔总算是作死作到头了。”
傻强道:“师父,里应外合是最经典的战术,咱们要不要和齐军联系上,帮助齐军灭了岑病夫这伙白贼。”
七彩点零头,道:“是啊,岑病夫这伙白贼最凶残了,灭掉了他们就等于斩掉了白『色』殷商的一条臂膀。”
石正峰道:“咱们现在还不知道齐军在哪,而且锄『奸』社的那群人又看得这么严,万一被他们发现了破绽就功亏一篑了。”
傻强撇了撇嘴,道:“师父,人活着总得干点什么,难道咱们就一直这么待着?”
石正峰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们再等一等。”
姜腾蛟率领诸侯的东方联军进入宋国,屠岸宇还以为姜腾蛟和智长安、袁百寿一样,组织联军进入宋国是为了捞取政治资本。
但是,白『色』殷商和东方联军打了几仗之后,屠岸宇就意识到,姜腾蛟领导的东方联军和智长安、袁百寿他们的北方联军、南方联军都不同,东方联军是真的想要铲除白『色』殷商,光复宋国。
东方联军势如破竹,收复了很多宋国失地,这时,白『色』殷商的那些军官心理起了变化。
由于位高权重,那些军官受到了屠岸宇的猜疑,屠岸宇派来了锄『奸』社监视他们,他们每如履薄冰,心翼翼地伺候锄『奸』社的祖宗们,不知道哪锄『奸』社的祖宗们一翻脸,到屠岸宇那里告他们一状,他们就命不保了。
白『色』殷商在华夏大陆成了各个诸侯的公敌,内忧外患,已经处于了崩溃的边缘,一些军官就趁机率领队伍向姜腾蛟的东方联军投降。
姜腾蛟告诉白『色』殷商的军官们,只要他们肯主动投降,就对他们既往不咎。
投降的军官越多,屠岸宇对军官们越怀疑,屠岸宇对军官们越怀疑,投降的军官就越多,这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屠岸宇又派了几个锄『奸』社的社员到了岑病夫的军营,岑病夫心理压力很大,屠岸宇这明显是信不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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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岸宇和岑病夫之间出现了裂痕,石正峰决定把这裂痕加深加大。
一,屠岸宇新派来的锄『奸』社社员蓝七走在军营里,石正峰拿着一封书信悄悄地跑了过去,神秘兮兮地问道:“先生,您是从东边来的?”
蓝七打量着石正峰,皱起了眉头,反问一句,“你有什么事吗?”
石正峰举起了书信,刚要交给蓝七,又把书信收了回来,道:“先生,您到底是不是从东边来的?”
蓝七犹豫了一下,道:“是,我是从东边来的,你把书信给我吧。”
蓝七伸手要拿石正峰手里的书信,石正峰把书信藏起来了,道:“先生,请您把凭证拿出来。”
蓝七道:“我的凭证没在身上,在我的随从那里,你先把书信给我,一会儿我给你看凭证。”
石正峰警觉起来,打量着蓝七,道:“对不起,先生,我要走了。”
石正峰拿着书信慌慌张张地跑了,蓝七觉得可疑,追上去一把按住了石正峰。
石正峰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倒在霖上,叫道:“你要干什么?!”
蓝七抽出了匕首,指着石正峰,道:“闭嘴,再敢叫一声我就宰了你!”
石正峰惊恐万状,瑟瑟发抖,表演得很『逼』真。
蓝七向石正峰摊开了手掌,道:“把书信交出来。”
石正峰还在犹豫,蓝七一把将书信夺了过来,拆开一看,先是震惊,后是狂喜,“哈哈,大主宰刚刚派我来,就破获了这么一起谋反大案,真是助我也,哈哈”
就在蓝七仰大笑的时候,石正峰突然挣脱了蓝七的束缚,撒腿就跑。蓝七想要追赶,但是石正峰使出了疾风步,眨眼的功夫就跑进了树林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好,这子肯定跑去告诉岑病夫了,”蓝七把书信揣进了怀里,转身跑回了自己的营帐。
营帐里几个锄『奸』社的社员正在搂着美女喝酒,蓝七叫道:“别喝了,快走,岑病夫谋反了!”
几个社员张着嘴巴,眨着眼睛,似乎没听懂蓝七的话。
蓝七叫道:“岑病夫谋反了,想活命的就赶快跟我走!”
蓝七带着锄『奸』社的几个社员,也顾不得收拾财物了,骑上马就冲出了军营。
锄『奸』社的人突然冲出了军营,官兵们立刻向岑病夫汇报,岑病夫一头雾水,蓝七他们这是干什么呢?
这时,石正峰灰头土脸地进了营帐,朝岑病夫叫道:“将军救救我啊,将军救救我啊。”
岑病夫皱着眉头,看着石正峰,道:“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石正峰道:“将军,今我在树林里散步,突然遇见了蓝七,蓝七抓住了我,把我关到了一座山洞里,叫我在一份供词上签字画押。”
“什么供词?”岑病夫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
石正峰装出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岑病夫很是急躁,拍了一下桌子,叫道:“是什么供词,你快!”
石正峰道:“是一份诬陷将军谋反的供词。”
岑病夫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变得蜡黄。
石正峰道:“蓝七他们叫我签字画押,我不肯,他们就按着我的手,强迫我签字画押。签字画押之后,我趁着蓝七他们不注意,就逃了出来,将军,您可要救救我呀。”
岑病夫拍案而起,刚要话就咳嗽起来,咳出了一口血,身边的军官、护卫们慌忙上前搀扶住岑病夫。
岑病夫指着外面,叫道:“快,把蓝七他们给我追回来!”
蓝七他们快马加鞭,逃离了岑病夫的军营,几个社员问蓝七,“大人,您怎么知道岑病夫谋反了?”
蓝七道:“岑病夫的文书把我当成了齐国的密使,要交给我一封书信。后来,他识破了我的身份,把书信藏了起来,我夺过书信一看,是岑病夫写给姜腾蛟的书信,岑病夫要率领军队投靠姜腾蛟!”
社员道:“大人,谋反可是通的大事,仅凭一封书信就做出判断,恐怕有些草率吧?”
蓝七道:“我认得岑病夫的字,那封书信是岑病夫亲笔所写。”
其实,书信是石正峰模仿岑病夫的笔迹伪造的。蓝七是屠岸宇妾家的亲戚,走了妾的关系,讨了一个锄『奸』社队长的官职。
蓝七年轻气盛,急于立功,又没什么脑子,对于石正峰伪造的书信,深信不疑,他要火速赶去见屠岸宇,告发岑病夫。
蓝七他们骑着马正在狂奔,突然,身后传来了吵闹声,岑病夫派出的追兵追过来了,越追越近。
蓝七从鸟笼里取出了一个信鸽,把岑病夫的“谋反”书信装到了信鸽的腿环里,将信鸽放飞到上。
“去吧,去通知大主宰,叫大主宰杀了岑病夫这狗-娘养的!”蓝七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