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灯闪烁的微弱灯光,照在了对面墙上。
姚振华判断,可能有人报了警,110指挥中心可能通知了巡警、片警、派出所民警其中之一,他率先赶过来核实情况来了
为了不被要求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说道:“可可,把警官证拿在手上,我们得赶快出门了。”
“好。”
二人刚走到院子中部的位置,就被两名巡警封锁了大门口,并且二人均手持警棍,其中一人喊话:“里面的人听着,你们的行为已经涉嫌违法,现在马上把双手抱在头上,蹲在原地不许动!”
“我们是市公安局刑警队的,我是姚振华,握手里拿的是警官证,可以来查验。”
门口两位巡警听到后,小声交流了几句后,道:“三大队的姚队长吗?”
“是的。”
“你们为什么到了这里?”
“因为,这里是案发现场,我现在是这个案件专案组的负责人。”
门口那两位巡警都收了警棍,走进来,说道:“姚队长,我们是例行公事,所以请将你们的警官证给我核实。”
“给。”姚振华和上官可可都将自己的警官证递给了巡警。
姚振华又道:“由于办案需要立即再查看现场,所以没有来得及回去拿钥匙,破坏了大门锁和封条,回头我再找人恢复。”
“姚队长,我们是负责这一片区巡逻的巡警,刚才接到110平台通知,称有人报警说这里的公安机关张贴的封条和锁被破坏了,还有人进入了案发地点,所以要求我们赶过来查看、核实情况。”
“呵呵,不好意思,给兄弟们添麻烦了。”
“没关系,误会嘛。对了,姚队长,这个案件可有进展,多久能破案?因为附近的群众多次讯问我们这个问题,因为群众也很忧虑这个事情。”
“别着急,这两天就会有很大进展,也许几天就破案了。”
“那就好,若能尽快破案,这里就能就快恢复平静。”
这时,姚振华他们都出了大门,看到门口站了多人,还有人说“怎么没有铐起来,这不是逮住人了吗?”
“说不定就是他们和教授一起杀的人呢?”
“大家都不要乱猜啦!他们是市局刑警队的办案警察,过来是办案的,看这是他们的警官证。因为,办案着急,没有来得及去拿门钥匙,所以才砸开了锁,当然回头会有人来换锁的,这个封条现在还是有效的,未经公安机关批准,不准进入。”
这是群众中有一人好像认出来姚振华了,道:“是他,他是警察,我昨天在卫视新闻联播里面看到了他,他是十佳人民警察!”
又有人应和道:“太好了,有十佳警察办案,那么这个案件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了。”
“对对对……太好了……”
旁观的吃瓜群众,几乎都在附和着。
姚振华问道:“请问,这里是村委会,还是街道办?”
“这里是村委会,但是不久就会改为街道办了。”以为戴眼镜的中年群众答道。
“你们有无村干部?”
“有,我就是村书记。”
“麻烦你在此看守一个小时,我回头就让人来上锁。”
“好。”
不想耽误时间,姚振华和上官可可离开案发小院,出发去往东山分局。
到了东山分局后,刘岩下来接的姚振华和上官可可。
“姚队,分局局长陈震,我们已经上去通知过了,他是知道这个事的。我们刚听完这边刑警队的案情解读,现在正在阅卷。”三人边走,刘岩边汇报情况。
“分局怎么解读的案情?”姚振华问道。
“姚队,情况是这样的:尸检报告今天早上才出来,报告显示死者体内有多种药物残留,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在死者体内发现了高浓度钾离子存在,这可能是导致死者死亡的主要原因,又因为嫌疑人现在是零口供,所以本案性质还不能确定,不过大家都认为是嫌疑人出狱某种目的,给病重的被害人注射了高浓度钾离子,导致被害人死亡。”
“死者有什么病?”
“肿瘤,也就是癌症中后期。”
“尸检确定的吗?”
“是的。法医亲自送来的报告,特别提示,死者是肿瘤中后期,因为肿瘤细胞已经全身扩散了,且扩散的比较严重,几乎所有的器官都能找到肿瘤细胞在生长的痕迹。”
“也就是说,法医想让专案组的人关注这个问题?”
“是的,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
“死者的子女什么时候到机场?”
“已经下了飞机,东山分局刑警队已经派人去接了。”
“刘岩你去通知他们继续阅卷,一会我先讯问嫌疑人,再询问被害人子女。可可,你带着房子钥匙,去录像,并把二楼的一套相机全部带回来,让思明和有华陪你去吧,并将锁和封条换了。”
“我得去找局长报到……”
讯问室内,与局长交接了身份手续的姚振华,看着对面这位教授。
教授,看起来精神状态有些低迷,戴着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有着浓重的学院派气息。
“教授,你好!我是市局刑警支队三大队的姚振华,现在这个案件是有三大队和东山分局刑警大队合作办案。”
因为做记录,刘岩打字把键盘俺的啪啪作响。
“你是因为我朋友才来的,是吧?”教授第一次开口说话。
“是的。”
“姚队长,我没有杀人,更没有杀我老婆。”
“我相信你。”
一旁的大雄、刘东很是疑惑,姚队长为什么会说相信了教授,因为现有证据无法证明案情。
“姚队长,你真的相信我?”
“是的,我相信你。”
“谢谢你能相信我,即便我死了,也不至于成为冤枉亡魂。”教授低沉的声音,显得更加一本正经。
“教授,你得跟我讲讲你妻子的死因吧?因为当时只有你们俩在场,你肯定知道案情事实真相。”
“看来你和他们差不多,不想查清楚案件,反而想在我这里要一个口供,我即使给你们说一个口供笔录,但是你们能服众吗?能说服我的儿女吗?”
之后,教授又开始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