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当先冲上来的那个保镖就倒了一个最大的霉。
他那还挺魁梧的身子被丁烁整个儿拎了起来,瞬间就形成一把人形武器。
呼呼呼!
在一阵阵惊叫声中,倒最大霉的保镖就在空中飞舞旋转起来,他的双脚不由自主地朝着他的同伙们踹去。而且,那是一踹一个准,一踹一个狠!那些保镖纷纷摔了出去,跟破塑料袋似的,纷纷砸在渣土上。那个惨呀,顿时就疼得左摇右摆,让人看了心酸。
不过就是七八秒的功夫,那些冲过来的保镖都被丁烁搞定了。
救援人员们发出欢呼之声。
太帅了!比叶问还帅!
丁烁手里头还抓着那个把尿都吓出来的保镖呢,他微微扭头,淡淡地说:“你们忙活着,别耽误救人。”
“小子,你这是找死!我倒要看看,你的身手快,还是我的手脚快!”
忽然间,那个邵克虎竟然摸出一把手枪,枪口对准丁烁。
“放心,我不会打死你,我先打断你的两条腿!”
这家伙也算是犀利,说完就开枪,砰砰砰。
心狠手辣之徒!
但是,丁烁是什么样的强悍存在,岂会被他的子弹打中。要是会被打中,他早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他冷哼一声,就把手中的保镖砸邵克虎丢了出去。同时间,他身形朝一侧暴闪。
邵克虎看起来是个射击高手,他一直留意着丁烁的身影不放。所以,被砸过来的保镖没有影响他的视线,朝着保镖射过去的子弹也没有引起他的关注,真是铁血无情啊。他迅速调转枪口,再次要瞄准目标。
但是,他在忽然之间就呆住了。
明明看准了的丁烁,竟然不见了!
眼睛一花,目标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
太不可思议了!
邵克虎刚一阵毛骨悚然,然后就感到左耳朵边啪的一声,一阵剧痛顿时袭来。他的整颗脑袋都被砸得嗡嗡响,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
隐约听到一个声音:“笨蛋!”
很显然,某人在背后狠狠打了他一记耳光。
打得真重!
“去死!”
尽管眼前直冒金星,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但邵克虎还是有点听音辨位的本事的。他一扭头,朝着声音发过来的方向就一个劲儿地射击。瞬间,就把子弹全部给射了出去。
他狞笑起来:“你中了几枪?”
一个一点事都没有的声音冒出来:“你的枪法真是烂大街啊。”
话音一落,邵克虎刚悚然一惊,接着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听到了自己的腕关节发出的咔擦声,断了!那种痛苦,令他无法把持。手枪也随之掉落在地。紧接着,胸口就遭到猛击,整个人凌空而起。
呼!
还在嗡嗡响的耳朵传进来凌冽风声。
然后,砰!
整个人砸在地上,浑身骨头都快要碎掉了。
邵克虎晃着脑袋,在吐出一口鲜血之后,总算看清楚了周围的事物。
丁烁就站在不远处,双手插兜,带着一脸的戏谑看着他。
而旁边的救援人员,一边呵呵乐着,一边快马加鞭地进行救援。
邵克虎满脸不甘,他狠狠地指着丁烁,喝道:“丁烁,你得罪了我,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后果。明天,你还有命,我跟你姓!我会叫来强手,把你一块一块地给撕碎!”
“哦,是么?”
丁烁满脸都是笑意,但笑得那么冷。
他迈着悠闲的步伐,走到邵克虎的身边。
“你想干嘛?”
这个声音显得很惊惧。
“我在想,要不干脆现在把你灭掉算了,你说好不好?”
“你敢?”邵克虎嘶吼道,声音里头更是显得恐惧。他看见丁烁的脸带着凌冽的杀意。这种杀意昭示着一种铁血无情。这种杀意,让他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是谁把他给杀了的,下手绝不留情。
忽然间,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你是谁?好大的胆子!你眼中还有没有法律,你要杀人么?”
丁烁抬头一看,远处又过来一帮人。
一个个看上去气宇轩昂地,显得很非凡。曾月酌和那个叫申令通的市长也在其中。不过,曾月酌是跟在后边,申令通也是站在一侧。他们对中间那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形成簇拥之势。
曾月酌也看到丁烁在揍人了,她的神情显得相当担心。
邵克虎忽然就狞厉地笑了起来,他狠狠盯着丁烁,一字一顿地说:“有种,你就再打我一下试试!你知道来的人是谁么?你要是还敢……”
他说不下去了,嘴巴里发出非常沉闷的呜呜声。
他的嘴巴乃至半张脸,都被丁烁一脚踩了上去。
踩上去不说,还用力碾压。
没多久,就有鲜血从里头涌了出来。
丁烁压根就不在乎这威胁。
这家伙拼命挣扎,用力发出声音:“骆……骆省长,救……”
这发出来的声音,真是便秘一般。而且,说一半就没声了。
那一帮人已经大步走来,曾月酌小跑过来,低声说:“丁烁,好了,不要折腾他了。骆省长来了,他是主管工业的副省长,你见好就收吧!”
说着,也是苦笑。
看看周围的情况,都没办法见好就收了。
丁烁本来还真想弄死这个邵克虎的。妈蛋,拿枪比着他?完全就是不要命的节奏!
不过,看在曾月酌的份上,还是暂时放过他得了,就收了脚。
不过,这家伙也够惨了,下巴歪到一边,明显脱臼,牙齿都掉了好几颗。
那个骆省长走了过来,这么一看,顿时就呈现出怒发冲冠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申市长啊,在你打理的地面上,竟然有这样子的暴徒?邵克虎,我认识,是个不错的人,知道自己产业里的这座渣土山发生惨剧,他本来在国外谈一笔很重要的生意,都立刻赶回来检查情况。怎么就被打成这样子了?这个罪犯太可恶了,还不把他抓起来?”
其他一些官员也纷纷怒声谴责。
申令通一脸尴尬,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办。
“把他抓起来!抓起来!”
倒在地上的邵克虎发出愤怒的咆哮。
他的声音很怪异,一个劲儿地漏风。
没办法,下巴脱臼了,牙齿又掉了那么多。
“怎么?”骆省长冷笑:“这个人来头那么大,你们还不敢抓了?”
申令通赶紧解释:“骆省长,这个……您先听我说。这个是丁烁,我之前跟您汇报过的。在灾难发生的第一天,他就配合我们救了十几个学生呢。接下来的几天里,他比最好的生命探测仪还管用,起码有六十个人因为他的及时发现,得到了及时援助。现在,他还在这里进行生命探测。我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话音一落,旁边的救援队伍也叽叽咋咋地说了起来:
“可不是!要不是丁烁,这场大灾难得死多少人啊。那个什么邵克虎,哼,简直就是人渣!要不是他这座该死的渣土山,会造成这灾难?还说什么立刻从国外赶回来呢。昨天不是有人发微信图片,说他就在容川的私人会所里玩啊乐的,压根没管人的死活!”
“刚才来了还那么霸气,阻挠我们救人。活该挨揍!”
“一群流氓,打死了正好!”
“对了,那个邵克虎还拔出手枪来对丁烁射击呢!要不是丁老大身手好,早就被打死了。我就问问省长大人了,他哪来的手枪?他开枪打人是什么罪?”
……
果然,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这么一说,骆省长都无言以对了,脸色很尴尬。
他一扭头,狠狠瞪了倒在地上的邵克虎一眼。接着,又用森然的目光看丁烁。
“不管如何,年轻人,你把人打成这样子,下手太残暴了。一切行为都要依循法律,你不懂么?”
“你说这话,是把自己当猪了吧?”
丁烁呵呵一笑,也不理他了,扭头就走。
“哥我去别的地方救人咯!”
说着,还顺脚又朝邵克虎的脑袋踹了一下,跟踹一条狗似的。
之前还不可一世的邵克虎,此时显得非常狼狈而可怜。他趴在地上,紧紧握住拳头,眼睛里都是怨毒的光芒。记忆之中,还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
从来没有这么想杀死一个人!
他把我打得这么惨,居然还不顾副省长的阻止,狂踩我的脸!
他居然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踹我的脑袋!
深深的羞辱感,让这个邵克虎都快疯了。
所有人都有些无奈地看着丁烁的背影渐渐走到远方。
没人敢阻拦!也没人愿意阻拦!
谁都知道,在这场举世瞩目的救援行动之中,已经成为英雄人物。
再大的官儿,想要找他的麻烦,都要顾虑影响。
骆省长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但还真心没办法。第一,众怒难犯;第二,现在是以救人为主;第三,邵克虎自作孽啊!
曾月酌看向丁烁背影的眼光,是带着欣赏和爱慕的。
这个小男人,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是辣么辣么高大威武,简直如同天神一般。
……
夜里,在曾月酌家中的卧室里头。
丁烁舒舒服服地趴在大床上,而曾大美女呢,就坐在一边,辣么辣么温柔地帮他揉按身子骨。
“不错嘛,哎哟,捏得真到位,真舒服!这好像是专业练过的哎。”
丁烁眯着眼睛,尽情享受。
他的手也没规矩着,肆无忌惮地在曾月酌娇美的身子上游山玩水。
曾大美女那是特别特别配合,丁烁的手摸到比较狭窄的地方,她还舒展肢体呢。
她说:“在海地当兵的时候,我们都会学有一些推拿之术,拉练的时候累了出任务累了,相互推拿,松筋活血。回来华夏以后,很久都没练了。前段时间在网上看到啊,说一个称职的妻子,都会学上几手推拿的技法,男人累了,就给他推一推。这不,我就学回来了。”
说得轻描淡写,但语气中的情意,那是沉甸甸地。
丁烁嘻嘻一笑:“月酌姐,其实你不用这么做的,你脱光衣服,往床上一躺,让我给你推啊推的。我就很高兴很满足了。”
曾月酌噗嗤一声:“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