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冷了,我再透透水!”
害怕自己丢脸,余念之连忙回头重新洗帕子,顺便偷偷的深呼吸了几下,努力的平息一下自己狂跳的小心脏。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余念之扭过头开始帮江岫白擦拭身体。
先是脸部,然后划过脖颈,结实的胸肌,好看的腹肌。
余念之擦拭得很快,一张俏脸偷偷泛红。
可她根本没发现,那个静静的躺在那等她擦拭身体的男人的情况并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
江岫白提出擦拭身体的要求时,其实就是单纯的想要擦拭一下而已,完全没有其他的想法。
毕竟对于一个习惯爱干净的人来说,四天不洗澡已经快到忍耐的极限了。
结果媳妇真给自己擦了后,江岫白才知道事情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眼看着俏媳妇俏脸微红羞答答的给自己擦拭身体,光是视觉上的刺激就够江岫白喝一壶了。
更不用说媳妇那柔软的手随着帕子在他身上游走的时候,简直就是在撩火。
呜呜呜,他一个初识情滋味的老男人哪经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简直就是要老命了。
江岫白眼睛一闭,牙一咬,准备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不看总不至于还被诱惑吧。
结果一闭眼,身体上的感官好像被放大了好多倍似的。
那小手游走过的地方,处处都在冒火。
妈呀,早知道如此,江岫白宁愿忍受浑身黏糊糊的感觉,也不提擦身子的事情了。
这简直就是酷刑啊。
比挨枪子还让人难受啊。
江岫白耗费了所有的自制力才忍住不让自己出丑,可却处于爆发的边缘。
“翻翻身,我给你擦擦背!”
擦都擦了,总不能半途而废。
余念之忍着羞火速的解决了最让人难为情的正面,暗自松了口气。
已经快要破功的江岫白一听翻身,暗自松了口气。
翻身好啊,免得自己失态被媳妇瞧见。
“好!”
江岫白在余念之的帮助下翻了个身,将后背露了出来。
两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这后背擦得明显比前面细心。
余念之仔仔细细的擦了三遍才满意的点点头。
而此刻江岫白默默的看了看不听话的东西,耳根红得滴血。
“行了,躺好吧!”
余念之扭头去洗帕子。
结果等洗好帕子转过身的时候,江岫白还维持着刚刚那个动作,动都没动一下。
“你手脚都有伤,这样侧卧压着不好。”
“我帮你吧!”
“不……!”
江岫白不用二字还没出口,余念之的手已经伸了过来。
江岫白只能不情不愿的被翻转过来。
这下子尴尬是彻底的藏不住了。
擦身体自然是全身都要擦的。
可一想到接下来的工作,余念之就心里坎坷。
她犹豫着看着江岫白的裤腰带,不知道该不该解。
下一刻,她的目光下意识的往下面一瞟,立马看到了让人不敢置信的画面。
“你……!”余念之的声音都在颤抖,显然相当的惊讶。
“媳妇,我不是故意的。”江岫白一脸的无辜,他真的真的已经很努力的克制了。
“你的魅力太大了,我没忍住!”
余念之瞧着江岫白那副无辜的模样,一连深呼吸了好几次都没缓过劲来。
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故作淡定的道:“你的腿上又伤,不能沾水,就不擦了吧!”
余念之说完,就准备拿上盆和帕子躲进房间的厕所里好好的缓一缓。
结果她刚一转身,江岫白却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
“放手!”
“媳妇,我难受,你帮帮我!”
“江岫白,这里是医院!”余念之的声音忍不住高了两度。
下一刻,担心自己的声音会惊动到别人,余念之忙回头张望,见房门是关好的,才松了口气。
不过她还是刻意的压低了声音:“江岫白,你要点脸!”
“我现在只想要媳妇!”
既然丑已经丢了,江岫白索性也豁出去了。
在自家媳妇面前要啥子脸哦,要福利才是正经的。
“江岫白!”
“唉!”
余念之瞧着江岫白那副没脸没皮的无奈样,再怎么深呼吸都冷静不了。
当初那个见着女同志就像见到洪水猛兽的男人呢,咋一结婚这画风就越来越诡异了。
朝着不要脸的道路上一路狂奔啊。
果然,好话说得好啊,这男人一结婚,这下线就无限的拉低了。
“江岫白,我们讲点道理好不,等你好了出院了,随你怎样好不好!”
“媳妇,这火是你点的,我难受!”
“医生说憋久了影响幸福!”
余念之又羞又怒,这都什么人啊。
明明是你让我擦的,怎么现在错的还是我了呢。
可一低头,看着那敞开的衣襟,余念之骂人的话却堵在了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自己有啥立场呢,自己不也馋对方的身体啊。
江岫白见余念之神色稍缓,心知有戏。
忙乘胜追击:“你就帮忙摸摸就好!”
“摸摸?”
“嗯!”
“好吧,你等着!”余念之一咬牙,心一横下了决心。
下一刻,余念之跑去把房间里的灯关了。
然后摸黑悄咪咪的来到了江岫白的床前。
接下来房间内陷入了安静,偶尔传来男子压抑到极致的低哼声。
良久,厕所里俏脸红得滴血的余念之在洗手。
连着洗了三遍,差点把我都快洗秃噜皮了才罢手。
余念之看着自己微红的掌心,喃喃自语:“江岫白,你丫的就是一个大骗子。”
那一晚的事情成了两人的秘密。
第二日白静媛到医院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两人的气氛比较暧昧。
她试图问了问,可两人都咬死了没啥事,白静媛也只能不了了之。
只是从那天之后,食髓知味的江岫白动不动就要擦拭身体这事,也就只有余念之知道了。
这样痛并快乐的日子一过就是七天。
就在余念之都快受不了江岫白的厚脸皮的时候,王燕直接把一把轮椅和一张出院证明扔给了余念之。
“他的伤没啥大事了,再静养一个月就没啥大问题了。但他腿上是贯穿伤,而且擦着骨头了,骨头也有一定的损伤,最好三个月不进行剧烈的训练!”
“行了,带上你丈夫麻溜的走吧!省得在我面前碍眼!”王燕说完这句话,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