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韩月梅放到两人约会的地方,便独自开车去了一趟铁衣观。到了那里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了,见四周冷冷清清,并无一人行走,只有路灯闪着微微的光亮。于是下了车来到观前,只见大门紧闭,刚想抬手去敲门,忽然一想便又落了下来。“这么晚了,别打搅道长休息了,等明天再说吧。于是白坐在台阶上休息起来,冬天的天气十分寒冷,好在楚雨天穿着十分暖和也就没感觉冻得慌。知道半夜三点,门才被悄悄打开,从里面探出一个头来,四下一望,便看到靠在门框的楚雨天,于是走了出来,到了楚雨天身边轻轻的呼唤他“楚施主醒醒,楚施主醒醒。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小道童正在呼叫他,他打个寒战,似乎被冷风吹的有些精神,便站了起来,仔细一看原来是老熟人,正是那天在道观中等他们的那个小道童,于是忙恭敬的说道“小道长,你这个时候叫我有何事?”。“无量天尊,楚施主是我家观主让您进去。听到这话楚雨天十分高兴连忙说谢谢就跟随小道童进了铁衣观,来到三层的小院中不过,只见里面有一束亮光,便知道清虚道长并没有休息,刚走向前去敲门,就听里面有人说话“进来吧楚施主”。听到清虚道长叫他,他就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见到清虚道长赶忙拱了一下身子说道“实在不好意思,要是没有急事,我也就不打扰道长的清休了,我......”刚想往下说,就被清虚道长给打断,清虚道长挥了挥手“别说了,我全知道了,这次韩施主被杀的确和上官施主有关,但人却不是他杀的,也不是他的人所害,是萧震西施主手下一个失误,才导致萧施主被害,可是,古人说的好,冤冤相报何时了,我想从中给你们两方说和一下不知楚施主意下如何?”。“那就太好了,本来我们就上官永一家以及他的亲戚朋友被害就感到后悔,如今您要是把两方的仇怨化解,我实在感谢,事后定将送上一份厚礼给道长”。“厚礼就不用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就带你去见上官灵龙”。“什么?现在?”楚雨天感到十分好奇,就这时候怎么可能见到上官灵龙呢?可是他并没有说出来,只是疑问了两句,可清虚道长毫不在意,只是让他坐好,自己从床上拿起三根香来,轻轻一晃,三根香就冒出亮光来一股股清香的气味直冲楚雨天的鼻孔,楚雨天就感到阵阵困意席卷而来,不大一会,他便呼呼大睡起来。看到他已睡着,清虚道长便也合上双眼看似睡了过去。
当楚雨天朦朦胧胧睁开眼睛就看见四周起的白烟把他笼罩在烟雾之中。正在好奇他在什么地方时候,就见清虚道长从白雾中走来和他打了个招呼,便让他跟着自己走进了白雾之中。不大一会就跟随清虚道长走出白雾,就看见在前面站立一人。看背影就觉的此人不简单,浑身散发出血腥的味道,让人感觉到害怕,是从心里就感受到内心的不安。于是他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只等清虚道长怎么说。
“无量天尊,上官施主别来无恙啊!”。“清虚,你这是什么意思?带着楚雨天,你想干什么”,虽然说着话,可那身影依然没有转过身来。可语气楚雨天是听出来的那是冰冷,是愤怒。“我说上官施主你别误会,俗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你是报了仇了,可八大家的后人又找你报仇,这冤冤相报何时了啊,所以我看你就收手吧,事情都过了十几年了,你应该放下这段仇恨了”。“哈哈哈哈......,清虚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你打着慈悲为怀的态度,却大肆捻财收了人家好处就装模作样的做起了和事佬,我问你,你家被杀七十余人你该怎么想,你能以你的慈悲心化解这段仇恨?我劝你少管凡间闲事,好好在你的铁衣观呆着,别做出头鸟,否则必会身败名裂,甚至把命搭去,到时候你捻再多的财也是没用的。
“呵呵呵呵,我说上官施主,贫道要是非管这件事,你又如何?”。清虚一看上官灵龙驳了自己的面子,就有些心中恼怒,说起话来也并不像刚才那么随和了。里面也夹杂着火药味。“要是你非要管,那你就等着身败名裂,甚至你的性命”。“是吗?这话说的有些大了吧,我倒要看看上官施主有何能耐要了贫道的性命,反倒你如不听我的良言相告,你的命恐怕......”清虚故作深沉了一下接着说道“就留在这里”。“哈哈哈哈......清虚,你别忘了,这里乃飘渺虚无之地,你想要我的命,你这叫痴心妄想白日做梦!”。“好好好,我让你看一样东西,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痴人说梦”。说着清虚从兜里掏出一条绳子晃了晃“你来看这是什么?”。“困魂锁”这时候那个背影才转过身来惊慌失措的看着清虚手里的那条绳子。“呵呵呵呵,怎么样?这回你怎么不强势了?你也有怕的东西啊”。清虚轻蔑的一笑。上官灵龙一看事情不好,转身就想跑。看到他要跑,楚雨天急忙喊道“道长,别让他跑喽”。“他跑不了”。说着清虚向上一抛,手中的绳子化作一道金光扑向上官灵龙,一个没躲开,金光正落在他的身上。眼看越勒越紧,不大一会,一个身高一米八三的大个就缩成一团,变成一个药丸大小的肉珠。清虚微微一笑,招了招手,那金光就飞回他的手里,从绳索中拿出那粒肉珠放进一个锦盒里面。这才对楚雨天说道“楚施主,这回你就大可放心,那上官灵龙的魂已被困在这盒子里,只要不打开,就平安无事,再过七七四十九天,他的肉身因没魂就会自动腐烂化为乌有。怎么样这回心情好些了吗”。“谢谢谢谢”说着楚雨天连连鞠躬感谢道“明天晚上,我一定会备上一份厚礼来答谢大师”。“哈哈哈哈,好说好说,你我就不要见外了,天快亮了,走吧”,说着清虚就带着楚雨天进入白雾回了道观,猛的推了楚雨天一把,楚雨天这才清醒过来,好像刚才做了一个梦,可又感觉那么真实,不像在做梦,这时清虚又从兜里掏入一颗药丸,递了过去说道“这时给韩施主的药丸,回去就给她吃了,吃完以后,再过一个月,他就会没事了”。借过药丸就问道“道长,为何要等一个月呢?”。毕竟楚雨天好想韩月梅早点醒来再次做一番事业,重新找回当年的气概。清虚摇了摇头说“假如韩施主不吐那口血,吃进去就会复原如初一个样。可惜她吐了一口血,医书上说,人的身体乃是父精母血,先是把她吐出来的那些鲜血必须找回来,好让她还是一个完整的人。可着血就必须要一点一点培养,那才是她出生时的原血,这下明白了吧”。“哦知道了,知道了,多谢道长的搭救,才能保住她的性命,等她好了也必须来宝观来答谢”。“哈哈!那倒不必,只要你们夫妇结婚时给我送几坛好酒就行了”。“这......”楚雨天听到这话老脸也顿时红了起来“这个好说,这个好说”。说完就和清虚告辞离开。
闻芳阁上,亲自给韩月梅把药丸送进她的嘴里后,这才下楼拿出手机和韩氏兄弟说了一声,两人一听,高兴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了,连连感谢楚雨天为韩月梅所作所为,“那小兔崽子总算死了,我们也可以舒了一口气,好了雨天,外面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等我妹子好了,我们哥两个就劝我妹子和你的......,哈哈哈哈”笑着挂掉电话。而后又通知楚燕楠立刻恢复正常,现已平安无事矣!而韩氏兄弟也告诉萧震东他们,让他们放心,他们最大的麻烦已经解决,以后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做生意,至于萧震西所掌管的产业全部由老二萧震南所掌控。就这样萧楚韩三家都慢慢恢复正常,这个时候三色家族中的黄家和程家此时各自盘算如何让萧家赔点医药费,毕竟昨天自己的手下被萧震西打断双腿,这笔帐不能就这么算了。虽然他们知道萧震西后来死了,但这和他们没关系啊,又不是他们给弄死的,再后来听说现在的萧家家主是萧震东,就更不把他放在眼里,毕竟他们和萧延星一起打天下的时候,这一帮小毛头还没出生呢。就在第二天的上午,黄家家主黄鹤之就叫过两个儿子一个干儿子让他们陪同一起去光照地产公司,他知道一般萧震东都是在这里办公,所以直接找上门为好当黄鹤之等四人来到,公司门口时,就被保安拦住“对不起,不是我们公司的人一律不让进,黄鹤之的大儿子黄跃平说道“朋友,我们是找你们董事长的”。“找董事长?有预约吗?”保安队长说道。“你们算什么东西,敢拦着我们,你们是不是找死”。二儿子黄跃生喊道。“你们要是没有预约就请回吧,别在这里捣乱”。保安队长一本正经的说,黄跃生刚想破口大骂,就被黄鹤之给拦住“那好,我这就给你们董事长打给电话”。说着掏出手机就拨出一个号码,在对方接通后说道“大侄子,我来这里找你办点事,你的保安不让进,你看这怎么办?”“大侄子,你找错了吧,我这没有什么大侄子”。听到这话,黄鹤之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又说道“萧董事长,我是黄鹤之,有事想找你谈谈,这可以了吗”。对方这回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把电话给他们”。于是黄鹤之就把电话给了那个保安队长“给你,你们董事长的”。那人一听是董事长的急忙拿过来,冲里面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不好意思,没想到是黄家主,我家总裁让你们进去”。黄跃生冷哼了一声,就跟随其他人进了办公大楼。
来到董事长办公室,黄鹤之推门就进入里面,看到正在打电话的萧震东,也没客气黄鹤之几人直接找座坐了下来。静等他打完电话。“实在不好意思,黄家主,我这实在太忙了,就连接你的时间都没有”。别看萧震东说话客气,但从表情上却带着一丝不屑,眼神里透出狂妄的味道。随手点上一颗烟抽了一口慢慢的吐出来,“好像过瘾了一般这才说道“黄家主又何事情啊?赶快说,我的时间可不富裕哦”。
看着他这幅态度老二黄跃生一下子怒气就爆发起来,一拍桌子“我说姓萧的,别以为你现在是萧家的家主就鼻孔朝天,在我爸面前装份儿,你还不够格,我劝你老老实实做人,否则不知道你哪一天就和萧震西一个样,什么东西”。这话说的就有些太嚣张了,可黄鹤之却没有一丝想拦住的样子,毕竟他看到萧震东这幅态度他也是十分不满。可黄跃平担心此次来的目的会受到影响,所以赶紧拦了一句“跃生!别说了,听爸的”。黄跃生这才不再说话了。只是双眼死死盯着萧震东。这时的萧震东并没有表现的生气的样子,只是淡淡的对黄鹤之说道,我说黄家主,你儿子的态度就是你的态度?”。“呵呵只能说一半一半”。黄鹤之冷笑的说。
“哦,那我就不和大侄子计较了”。“你说什么?”。黄跃生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有种你就再说一遍,谁是你的大侄子,王八蛋,你才坐几天家主,别在老子面前嚣张,小心我弄死你”。听到这话,黄鹤之赶紧呵斥道“跃生!别说了,坐下”。看到他爸有些不高兴,他只能气呼呼的做了下来。不言言语。可萧震东眼里却放出两道寒光,冰冷的说“年轻人说话最好小心点,别出门就被打死”黄跃生有想发火,却被黄鹤之给按下,“我说萧家主,今天我来这不是来和你拌嘴的,我是想替我的弟兄讨个公道的,昨天中午的时候我收下有几个兄弟正在办事,却被你的弟弟萧震西把腿给打断了,你说这事你萧家应该赔我一些药费吧?”“药费?什么药费?”“就是你三弟打伤我手底下人的医药费啊”。“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打的”。说完之后又点上一支烟慢慢的吸了起来。“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你们萧家的人吧?”黄鹤之十分不悦的说道。“不错,是我们萧家的人,但是咱们道上不是讲,冤有头债有主吗,谁打的你找谁去,别在烦我,说着按下免提。秘书进来送客”.。“你......你.......你”好没等说完,进来的秘书说道“几位请吧,”。“好,姓萧的咱们走着瞧”说完黄鹤之愤愤的站了起来,转身带着儿子们离开了办公室,他也知道,在这里闹事肯定吃亏,不如以后再算总帐。
他们刚走,程度飞就带着自己的儿子到了公司来找萧震东,毕竟他手下人的双腿也被萧震西给打断了,所以也是想要医药费的意思,可同样被轰了出来,到了门外,程度飞的儿子程真远破口大骂,“爸你说,这萧震东算什么东西,不就是当上萧家家主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敢在爸您的面前摆谱,要不是您拦着,我早就对他不客气了,爸你说下一步怎么办?咱们亏就这么咽了”。“哼!咽了?没那么容易,我们回去好好研究研究,看下一步怎么走。说完也气呼呼的走了。从办公大楼玻璃窗看到他们离去,不禁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敢上我这要钱,做梦!”。随后他转过身来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不知不觉的到了晚上,白云市才来到热闹的高峰,忙碌一天的人们开始如何让自己休闲的场所,好把一天的疲惫都给赶跑,黄跃生也是和一些朋友在一家酒吧喝着酒,唱着歌潇潇洒洒过了后半夜两点多,这才把自己白天发生的事情给忘掉。也把心中不痛快的心情发泄了出去。看了看了表醉醺醺的黄跃生这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哥......哥几个,好......好了,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下......回接着喝。“好的”那几个人也是喝的已经有些不成样子,就这样几人摇摇晃晃来到酒吧门前,看意思这车不能开了,门口保安一看这景象,忙叫了几个代驾嘱咐一番,然后让他们上车,想送他们回家。
就这样,几人迷迷糊糊分别上了车,就朝不同方向驶去。
黄鹤之清晨锻炼身体回来后稍稍洗漱后,就想让自己的三个儿子和自己去一趟程家,毕竟那天他手下的人只是被打断了双腿,别的受的伤并不严重,到了医院,不大一会就抢救过来,当黄鹤之几人赶到医院,这些人就把当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萧震西的死他们并不知道。黄鹤之这才知道自己人和程家也发生冲突,也被萧震西打断了双腿。于是今天就想假意给程家道歉,再联合程家一起再去萧震东的公司,要一些医药费去。
可是给黄跃平打电话,十分痛快,可给黄跃生打电话却没人接听,这下黄鹤之就有些不高兴,又联系到干儿子岳涛,说好在黄跃生家集合后就叫自己的司机送自己去黄跃生家中。等来到门口时,黄跃平和岳涛前后就到了,岳涛上前敲了几下门,门就被佣人给打开。“你家二少爷呢?”黄鹤之问道。佣人一看是家主和大少爷三少爷都来了,赶紧打着招呼,然后说道“家主不知道,二少是昨天傍晚走的,说是和朋友发泄发泄,直到现在也没看到少爷回家啊。“什么?一晚上没回来?简直胡闹,跃平岳涛,你俩查查他都和什么人去喝的酒,在什么地点”。“好的爸你放心,没事的,跃升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没准昨晚喝多了,就在朋友家睡了呢,我这就打”。说着黄跃平就拿出手机打了出去,而岳涛也是和一些黄跃生的朋友打过去电话。可是打了半天没有一个接的,可见这些人昨晚喝了多少酒吧。
正感到心里不安的时候,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