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的举动让所有人都看到了卓群,然后他们也停下来交流来到了卓群身边,行了礼,卓群也还了礼。
反正卓群知道和这些人交流,就是要礼多,只要礼数到了,就好了。
别看刘邦是个混混,但实际上他是个最会玩礼数的人,各种先抑后扬的手段,都被他利用到了礼数上,然后所有人都开始心甘情愿的被他所用,因为这些人在刘邦身上感觉到了无比的重视。
就像是郦食其和英布都被他的无礼和有礼折服了,最后都投到了他的身边。
所以,在先秦两汉,真的是礼多人不怪的。
双方礼毕之后,卓群就看向了始皇帝,说道:“您的要求已经达成了,您要的那个位子已经是您的了,只要刘汉王朝承认,您就是历史唯一的席位了。”
这件事卓群直接的当着双方的面说了出来。
刘邦怕了怕始皇帝的胳膊说道,“我们已经算是兄弟了,嬴政大哥想要坐上那个席位,我这个做兄弟的绝对支持!”
刘恒看着卓群说道:“父皇支持了,我这个做儿子的怎么能违背孝道呢,朕自然也是全力支持的。”
说完话刘恒看了看刘启,刘彻,刘据,三人也是双手一拱表示了支持。
而刘盈依旧是处在一个被排除在外的环境中,这让他眼圈都有些发红了。
而大家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可实际上大汉的人在外人面前都对刘盈没法称呼,因为除了刘邦以外,就刘盈的天子位法统最正了,其他人都是比不了他的。
所以大家都怎么不想和他交流,而刘邦是需要考虑后世皇帝们的想法,所以在和刘盈交流上是有些问题的,不过再等出几位法统不是那么正的皇帝就好了。
比如海昏侯刘贺和东汉饿那些皇帝们,他们的位置都是哟些问题的。
那些人全被大臣们推上去的,这些人出现的话,估计就好多了。
始皇帝在听到刘邦说的话的时候,他直接的握住了自己的拳头,握住了自己砂锅大的拳头的时候,他觉得无比的安稳。
随后卓群就和他交待了一下坐上那个位子以后的权利和义务,其实都没有什么的,反正到时候主世界会过来和他交流的。
而我是传奇世界的那些人,也都是没有什么不满的,因为当时有这个位子的时候,只有他们五个世界而已,其中他们自己的世界其实已经毁灭了,而他们也从来就没有行使过权利也没有尽到过义务,所以他们对这件事是不介意的。
在大家去时空议会准备开启新世界的时候,卓群和始皇帝走到了最后面。
“我还真没有想过,您居然会和刘邦称兄道弟,其他人可没有见您这么上心。”
卓群看着身边的始皇帝说道。
“不一样的,汉朝后世的王朝都是不一样的,我看了二十四史也看了各个世界的资料,可以肯定的说,汉朝是我们文明的初始点和最高点了,之后其实我们的文明和朝代就一直在走下爬坡路了,除了隋代有过短暂的辉煌,其他的完全的是在比烂了,即便是你们说的胡唐,那也是在比烂的时代,到了大明和满清,那就是一烂更比一烂烂了。”
始皇帝有些不屑地说道,作为第一个皇帝,也是第一个将文明伪装成国家的大佬,他看东西的时候是完全的不同的。
在他看来所有的时代都没有超出汉代,自从汉代定下来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时候,后世王朝的命运就已经定下来了,诸夏的未来不管怎样都会变成死水的。
因为儒家根本就是一个因循守旧的学说,这个学说在乱世无用,而到了盛世,他只会把盛世变成乱世。
卓群听到这话的时候,不由得看了看始皇帝,这位还真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朕说过,朕的老师叫吕不韦,杂家虽然什么都没有学精,但是却真的是包容百家的。”
说完话始皇帝就龙行虎步的远离了卓群。
卓群看着前面的秦汉的皇帝们,这些人的段位都比后世要高多了。
到了时空议会,卓群就直接的开启了新的世界,嗯,这次不远,刘弗陵正在进行盐铁会议,霍光以昭帝刘弗陵的名义,令丞相田千秋、御史大夫桑弘羊,召集贤良文学六十余人,就武帝时期的各项政策,特别是盐铁专卖政策,进行全面的总结和辩论。
朝廷征召贤良、文学,问以治乱之道,贤良文学都认为应该罢除盐、铁和酒的专营,重农抑商,阻止商人与民争利,然后才能教化天下;桑弘羊却认为这些措施是安定国家、稳定边境的国家大业,不可废除。
双方争论的是极为的激烈。
那些民间的贤良文学全面否定汉武帝政策,要求全部罢除盐铁、均输等官营事业,主张对匈奴实行感化政策,放弃防御和抵抗。
这些争论主世界的大佬们都看到了眼里,这时候刘彻看着刘据说了一句,“这就是你看重的儒家,放弃对匈奴的防御和抵抗,去感化他们,你确定这些人不是想让我们再次成为匈奴的猎场么?”
刘据这个时候也是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罢黜百家,表章六经的可是你=您,是您让他们进了朝堂。”
刘据和刘彻的关系依旧不是太好。
刘彻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你懂什么,在我之前儒家就已经入朝了,你要知道辕固生。”
刘彻话还没说完,刘启就使劲的咳嗽了一下,说道:“彘儿,这一切还不都是你明文表章六经定下的事,还有你居然听信了天人感应,还写了罪己诏,你的脑子当时是怎么想的?”
刘启不能不怼刘彻了因为辕固生是他的臣子,是他把这些人派到了刘彻的身边,可以说儒家的崛起应该从他这开始算的。
“我们还是过去吧,盐铁之论,该停了,那些儒生该去戍边了。”
刘恒笑着说的。
这话让对面的六十余名贤良文学都打了一个寒颤,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