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魔主看着众魔卫走后,便冷着脸转身向屋内走去,“嘭”的一声,甩着手狠狠的将门关上。
震得宫殿好像是要崩塌碎裂了般,连房檐的灯笼都要剧烈的摇晃几下。
月亮隐入乌云之中,萧风吹吹,漆黑凝重的夜晚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感。
突然一阵恐慌的叫喊声和急促的逃跑哒哒脚步,响得了周围的宫殿内的人都难以入眠,将自身紧紧的蜷缩在被窝之中。
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很快空气中便弥漫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丽姬闻声,连忙掀开被子,唤人去打听消息得来后。
也被这惊悚的消息吓得脸色惨白,但也好歹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很快便恢复了平静,看来最近尊上心情不好,那贡献之事还是要稍后再说。
免得遭受连累,缓缓坐在凳子上,叫唤殿内的人最近切莫多生是非。
众魔卫得令后,便将殿内的大门紧紧关闭着。
而此时在老魔殿的寝宫内一片狼藉,桌子被掀翻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就连床帘上的纱布也被撕得凌乱,青丝漫般撒在床上。
与其柔软的床上,漆黑的地板都布满了凌乱杂碎的孔雀纹衣裳碎片,哗啦啦的撒在老魔主的脚边,手上还捏着一角。
而在床上的被子直接被捆成了一团乱七八糟的麻花从床沿滑下掉在地上,另一半包裹着一具颤颤发抖的身体。
从里面不断发出一阵阵闷哼声。
老魔主拿着一个凳子坐在床旁,一双长腿展曲着,听着天籁般的嗓音,脸色暗沉,狭长的眼眶内好似射出深邃的目光。
手指不断摩擦着大腿上的衣裳,看着手里破碎的碧绿色残裳,想到刚才激愤之下扯掉那人的衣裳,衣底下露出的绝色风光。
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无措,他只知墨渊是一只雄性且强悍的鲛人,却没想到还是个雌雄同体的,这次是真的捡到了个宝。
但一想到那种娇艳欲滴的地方,竟然有人比他抢先看到,甚至是用男性在那跟别人暧昧纠缠,欲仙欲死。
心里又无敌升起一种疯狂的妒意,这种妒意让他暴躁的想要发狂,恨不得立刻把人揉进自己的身体,死死的将他摁压在床上。
让他明白到底谁才是他的主人,霸占着他的身体,听着他痛苦的求饶,用他那最宝贵的领地狠狠的欺负他。
眼睛无时无刻闪烁着残暴的占有欲,手指紧握抓住这碧绿色衣裳的残角,看着颤颤发抖躲在里面的小肉包。
喉咙内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发出了几道强有力的闷哼声,声音带着几分嘶哑的说道:
“苍焰大殿主,你是女子嘛,怎得如此娇羞怕人,玩这种小把戏,还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本座可没空陪你玩过家家。”
“我不是女的。”墨澜渊恶狠狠的从被子里面传出了一句似狮子般的吼声。
“嗯,不是女的……也是,不然怎么在别人那里当新郎官啊,只是……”老魔主嘴角里发出了几声轻笑,带着一丝的讽刺说道
“你怎么会有女人的东西。”
墨澜渊紧握着被子,身上滚烫的如同冒泡的开水般,身子被刚才的药物刺激得颤颤发抖,身上流着细细的汗珠。
听着他这句轻蔑讽刺的话,墨澜渊心里憋着一股滔天的火气和委屈,慢慢的红了眼眶,将身子紧紧地蜷缩在一起。
这具身体他就长这样,是我的错吗?就连以前当魔尊的时候谁敢讥讽我不男不女,卜筮看到了都没有嫌弃我。
就这深山里活了十几万年的老不死,凭什么就在……在这里,嘲笑他。
墨澜渊鼻子抽搐了几下,几滴晶莹湿润的泪水从脸颊上滑下,他凶狠的瞪着眼睛,猛的擦掉了眼里的泪框。
磅礴的音线里插着几声颤抖的哽咽,断断续续的回击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嘲笑我,我老婆都没有嘲笑我。”
“我长什么样,关你什么事……你要是看不惯我就弄死我,反正我不伺候你了。”
听着他发颤的声音,老魔主脸上满是玩味,轻轻勾起唇角,舒展着身体,听着他大逆不道的话语,脸上也并无怒意。
听到一个陌生的词语,听这样子好像有些不简单,脸上却闪过一抹锐利,轻声道:
“老婆是谁?是你很重要的人吗?现在在哪?本座现在就去把他请过来,让他跟你一起团聚,怎么样。”
“做梦!”墨澜渊怒气吼着说道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几道敲门声。
老魔主闻声,脸色闪过几分不耐烦,但一想到待会儿有更好玩的画面,便向着门外喊了一句:“滚进来!”
随后一位穿着轻裘盔甲,坚韧的缝隙里还沾着模糊血肉残渣,脚步踩进来还留下了猩红色的血迹,急匆匆跑了过来。
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味,总是让人觉得有一些惶恐不安。
魔卫低着头,紧绷着身体,额头流下了一滴滴汗水,眼神中充斥一些忐忑的神情,小跑到老魔主的旁边,跪下来。
禀报说道:“尊上,苍焰殿的侍女,魔卫都已经尽数拿下,只不过,怪我等属下无能。”
“严刑拷打了上上下下所有侍女魔卫,都未能将那侍寝的人给揪出来,属下办事不力,还请尊上责罚。”
闻言,老魔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摆了摆手,阴恻恻的说道:“无事,那就只能说明苍焰殿主将宝贝,藏得太深了。”
随后懒惰的说道:“退下吧。”
“是。”魔卫站起身来,弓着腰,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老魔主看着床背上的小土包,脸上却越发阴沉,微微扬起脸,不急不慢的扭动着大拇指上的赤红黑色的纳指。
“苍焰殿主还不打算说嘛,若是不说,本座就亲自去找,就算是掘地三尺将整个苍焰殿翻过来,也要找到你那个心头肉”
闻声,墨澜渊脸色慌张,眼珠子不安的抖动了几下,心里一片慌乱,拼命的压住紧张的声音,轻声说道:
“不,你不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