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澜渊闻言,微微睁大了瞳孔,神色变得慌张了起来,吃人肉这口味也太重了吧,紧张的说道:
“尊上,便不得使不得,这肉不好吃的,这肉及其的苦涩难吃,还十分的恶心,根本就配不上尊上的美味佳肴。”
老魔主听闻并不在乎,扯了扯嘴角,挑起冷淡的眉梢,看着自己的出色杰作,很是满意,转身扔掉了手中的鞭子。
走到墙壁的桌子旁边,上面摆放的各种各样的刑具,有些挂钩上面还沾染着一些黑漆漆的黏糊肉沫,随意说道:
“看本座心情。”
随后好像看到了什么,拿起了一根细细的银色长针,眼神中闪过一抹幽暗,脑子瞬间掠过了一个非常美妙绝伦的法子。
既然是他钦定的宠鱼,那就应该留下一个都属于他的印记,挥了挥手,身后的铁链松了下来,墨澜渊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老魔主看着它那尖细的针尾,仿佛好似看到了那邪恶的图案,漆黑色的魔纹纵横交错,扭曲的像是一个被折磨过的恶魔。
走上前将墨澜渊拖至高台之上的桌子上面,仰面躺在上面,按压着他的腹部,右手便在他的心脏胸口处针扎了起来。
“呼……”墨澜渊急促的喘息着,胸口传来了密密麻麻的如同蚂蚁啃咬了般的疼痛,双眉拧得紧紧的,不断扭曲着身体。
双肑支撑着想要起来,却又被重新按了回去,腹部的那只手紧压着鞭痕伤口处,传来了撕心的疼痛,被紧紧的钉在了桌子上。
“尊上,想要干什么!”墨澜渊眼底似乎放出了一种怀疑和警惕的混杂了起来,细听末尾几个字又带着一些冰冷的凶狠。
老魔主闻言,这句重调的声音,露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眼神却锐利如刀极其认真,透着一股强烈的压力和威慑。
“现在才知道慌啊。”说着,又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细细的银针支撑着令这世间大地都震撼颤抖着的毁天灭地的浩瀚魔力。
周围的风帘卷起来,呼呼作响,一缕缕的魔气在他四周盘旋着不断汇集,逐渐在细腻的胸口上随着针灸凝聚而成一朵冥棘花。
褐紫色的花瓣携带着深红色的翘起,栩栩如生的印在了胸口上面显得潋滟妩媚,几花瓣围绕着花蕊缓缓盛开,娇艳欲滴。
老魔主打量着花朵,脸庞透着愉悦,伸出指尖摸了摸,上面还留有着刚才扎进去的细微孔洞,满意的随手扔掉了细针。
随后便移开了扣在他腹部的那只手,墨澜渊得了自由后,连忙坐起身来利用神识查探着身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嘛的,我心都脏了。只见透过神识看到心脏长了蜿蜒曲行的黑色触手,疯狂缠绕着包裹了正在跳动的心脏。
老魔主看他一脸惊丢了魂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呲声,十分高傲自满的解释说道:
“这个是冥棘花,本座的专御用花,这个世界上只有本座的本剑,本座的签约魔兽与其本座赐予的才可以使用。
说完突然又一手扣住了墨澜渊的脖子,猛得摔到了桌子上,俯下身躯,狭长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
“现在本座把它赐予你苍焰大殿主,你就上赶着跪地谢恩吧。”说完勾唇一笑,一手抚摸着胸口的那朵花。
“当然如果你敢背叛本座,那就等着当场爆体而亡吧。”其实还有另一个便是对其全身上下乃至神魂都有着绝对的控制权。
哪怕是喜怒哀乐,本座让他哭,他就只能哭,本座让他笑他就只能笑。
乃至于肉体死后神魂的归处,都会来到他这里,由本座为他决定是重新塞回身体里面还是安排投下一世。
毕竟这么好的玩意儿死了多可惜啊,他还没有找到下一条鱼替代呢。
当然要是有什么令本座不满意,就直接扔进炼魂塔里面遭受千年万年的异火焚烧,最终等他下次出关炼就成一颗补魂丸吧。
这就是绝对的控制能力,但这些的这些老魔主都并不打算告诉他,两只指尖从不断起伏的腹部缓缓划至向上。
指腹浸染了肤肌溢出来的晶莹汗珠,湿漉漉的滑至胸口,好像是要将他劈成两半似的,如此暧昧的动作,老魔主的脸上布满却是戏谑的笑容。
墨澜渊闻言,脸色凝重,只觉得顿感不适,看着他诡异的笑容,就连他手上的动作也给忽略掉了,耳边全是他说的话。
啊!啊。他是过来求人的,不是过来递卖身契的,这是要打工到猴年马月。
紧皱眉头,慌忙的挣扎了起来,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慌忙的说道:
“这……尊上,属下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没没必要用这种方法,还要浪费您的魔力,属下罪该万死啊。”
“嗯?你不愿意,为本座效劳,不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嘛,而且跟在本座身边做事,总不会亏待了你。”
墨澜渊闻言,眼前一亮,紧皱的苦脸终于松了许多,顿感觉得顾卜筮的事情有着落了,好好做事,给老魔主卖命。
紧抱这世界上最强大腿,反正卜筮也说过魔殿是他的家,以后咱就不出去耍了。
爽快的迅速说道:“这……谢主隆恩,以后属下的妻儿老小就全靠您仰仗了。”
老魔主闻言,正在划走的手指骤然停顿了下来,神情凝视着他那张隐隐抑制不住的喜悦,顿感不适,但又好像挑不出哪刺来。
“嗯。”从鼻腔中闷闷的哼出了声音。
墨澜渊听到回答,躺在板板上面,傻呵呵的笑着,短短的几秒钟,他都已经想好了怎么跟顾卜筮过起未来的幸福生活了。
老魔主已经摸到了下面鳞片的鱼尾,手感一如既往的好,只是可惜被鞭打出了重重痕迹有些地方粗糙不平。
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鲛人的自愈能力怎么越变越差了,将人从桌子上踹了下来,又拖回了寝殿折磨戏弄了一番。
好似要把这些天没玩弄鱼尾的欢乐补回来似的,直到天黑了,见他满身伤痕累累,才堪堪停止了自己作恶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