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闷哼了一声,伸出手紧紧的靠在石柱上,才能勉强缓缓站起来。
双腿抖粒不已,好像下一秒又要重新摔回去。
顾卜筮见他如此,并不着急,只是淡淡的提醒道:
“师尊,那是平日里你找别人或者是偶尔发作时,现在情况不一样。”
“每个月都必须跟蛊主做一次,这个月的没有,所以你现在只能跟着我做,不然就算你找了别人也没用。”
墨澜渊听完瞬间被哐哐打脸,愣在了原地,最终被一个大巴掌无情的扇回了现实,嘴上轻昵着:“妹的!”
再次从石柱上滑溜溜的落了下去,无神的坐在地上,恨不得当场自闭了起来。
只能妥协的说道:“本座不过去!想要便自己过来,要是不做,便算了。”
随后像是要挽回自己的颜面般补了一句,冷哼说道:“就算是无用功,也好歹能解渴。”
顾卜筮闻言也不敢将人逼得太紧,适当一点便够了。
毕竟想要让师尊放下脸面来主动求欢简直是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这一波既是有着他的一份怒气,也想顺带通过此举试探一下师尊的底线在哪里。
望着他,见师尊几次三番的跌落下来,也知道他肯定过不来,放下了手中的事情,瞬移到了他的面前。
其实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连忙将他抱了起来,缓缓的放在了寒冰床上。
顾卜筮深情望着他,手指灵活的向他软塌塌的如同花糕般身躯实施了如同强盗般的侵略,如狼似虎的对他张开了血盆大口。
墨澜渊紧紧扣住他的腰肢,紧紧咬着牙关,在痛苦与极乐之中来回徘徊,忽然听到上面传来声音:
“师尊,喜欢吗?”
“想必经过这次的教训,你也不想再经历第二遍了,若是你还是要娶清无,只能让他守活寡了。”
“到时,师尊只能背着娇妻日日夜夜找着徒弟偷欢,恐怕那种背德的滋味,比现在还要爽上千百倍吧。”
墨澜渊闻言,紧紧的闭上眼睛,光是想想那个不可描述的场景。
他便怕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死也不出来。
顾卜筮看着师尊失神的样子,不敢想象他竟然真的在臆想着那个画面。
目光凶狠的瞥着他,猛烈波动,光是看着他们恩爱相称的模样。
甜蜜的生活在一起,顾卜筮就忍不住的想把清无给劈了。
顿时猛烈的星星点点的吻犹如狂风暴雨般铺撒而下,逼迫墨澜渊不得不回神,抬眸盯着他。
顾卜筮见他神智回来,冷冷的说道:“师尊,你想都别想!”
墨澜渊只是低垂着眼帘,并未给予他答复,不管他再怎么逃避。
若是不好好解决,这件事还是不可避免的会在将来发生。
逐渐的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犹如薄暮的夕阳淡淡的盖着的两人,在地上勾画出来了高低不断动弹的影子。
…………
第二天清晨
墨澜渊慢悠悠的醒来,睁了睁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夹杂着血迹的白花花胸膛,抬头望去是顾卜筮沉睡的容颜。
用手推了推,没推动?墨澜渊感觉到越发缩紧的手臂。
微皱了眉头,刚要抬腿,忽然扯到了下面伤口。
墨澜渊脸色更是难看,对着他的胸口上去就是一拳,顾卜筮被打翻到了另一边,猛然清醒。
慌张的坐起身,见到他有些阴沉的脸,连忙询问道:“怎么啦?师尊。”
见他不说话,轻轻拨动着他的身体,翻来覆去的查看:“是哪里不适?”
听到这话,墨澜渊眼睛微眯,看着他的眼神越发危险了起来。
顾卜筮望着他越发瘆人的眼神,也不敢继续装傻,他昨晚是故意的。
现在想想还是算了,他这时可不敢跟师尊呛着,一个翻身倒地上捞起衣服。
盖在了他的身上,自己也披了个袍子,一把便将师尊抱了起来。
“师尊,我现在就带你去洗。”
说着便将人领到了后山的温泉,把人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清洗了一下。
顺便抹了点擦伤药。
虽然师尊修为高,自愈能力也很高,但是也不能这么霍霍,等弄完了一切后,墨澜渊便带着他返回了魔殿。
墨澜渊看着这满座魔宫里望不见尽头的红色,有被狠狠惊艳到了,他当时只不过是随意交代给了众殿主。
前去置办,便丢着没问了,没想到会举办的如此盛大,这是我的婚礼??现场!要是换做在现代,他打死都不敢相信。
“这费不少钱吧……”
顾卜筮没听清,询问了一遍:“师尊,你在说什么。”
“没事。”
就在墨澜渊打算好好的欣赏一下,毕竟这钱可不能白花,突然面前的空气中突然凝聚了几句话。
“墨兄,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在下听闻魔界有件大喜事,便匆匆赶来凑份热闹,突然想起有些时日没见墨兄了。”
“便想着墨兄也恰好在魔界,便买了一坛上好的松醪酒。”
“摆在伏魔城的南桥之顶,桥梁之央,不知墨兄,有空否,能寻到否。”
后面还落了一个大大的款字,李莞。
墨澜渊见到便来了兴致,寻迷!李莞可不就是他在人间偶尔结交到的一位酒友嘛。
嘴唇念叨:“南桥之顶,桥梁之央。”
随即便想到了什么,朝着说道:“这也太简单了吧。”
没过一会儿,那字迹便在空中消散了。
顾卜筮看到信封里一口一个墨兄的写,眉头紧皱着,到底是谁,如此大胆,竟然如此称呼他的师尊,师尊的名字只有他能叫。
尤其是看到松醪酒,脸色冰冷至极,微微抬头看着墨澜渊的反应,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异常的神色,更是想拉着他再盘问一番。
松醪酒俗称秋酚红,暗示着思念君之,从白天盼到晚上,从春兮盼到秋落。
闲过中流一吊君,十分满盏黄金叶。静待鄂君早日归,一尺中庭白玉成。对此欲留君便宿,君意酒合再饮兮。
这相思之情写给谁看呢,还不等墨澜渊说些什么,顾卜筮便耐不住问道:
“师尊,这李莞是谁?”
“什么时候认识的,你们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有你的通灵方式。”
墨澜渊看着顾卜筮这副怨里冷外颇有种要盘根问底的架势,内心虽有些不爽,但也懒得与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