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卜筮深吸一口气,身形跌跌撞撞的走了回去,魔丹内溢出来的魔气越来越多,瞬间整个人就像是漏洞的气球般。
突然口吐一抹鲜血,顾卜筮抬手毫不在意的擦掉血迹,眸底猩红,穿过一间间透着阴森寒冷的宫殿。
终于到了一处拐角处,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庭院,顾卜筮大步走了过去,推开大门,路过鹅卵石地,回到了房间。
他冷静地坐在凳子上,嘴角还沁着血,就连鼻血夹杂着浓烈的血腥味,苍白的脸上冰冷无温,幽深的眸像点燃了两簇幽火。
他不甘心!不能就这么算了,脑子里就只剩下这么一个想法。
他都如此揭露直白的告诉师尊了,要是渴了就来找他,他为何还不听话,还不知收敛,妄图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如此不知廉耻之人,就应该把他关起来。
把上次还没有做完的事情继续做,加倍的狠狠对待他,让他大着肚子,在身下哭泣求饶,可怜兮兮的喊着他“阿筮,慢点……”
一想到那些画面,顾卜筮就兴奋得快抑耐不住了,不不仅如此 ,他还要让师尊重复着当时是怎么吸食他修为的,让他一口一口的舔回来。
他有一个计划,他要提前唤醒师尊体内的情花胆,让他乖乖就范,今晚就要做。
他已经等不及了,这次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顾卜筮一坐就是几个时辰,静静的等待着夜幕重新降临,他去沐浴了一番,重新换了一套新衣,便去殿内找墨澜渊。
跨过殿门口,正巧看见他正在跟霹雳堂堂主刘世勋和几位殿主在商谈些什么。
他们不约而同的脸色阴郁,紧皱眉头,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多少喜悦,相反更多的而是担忧。
尊上可以被他们魔族的任何人击杀,打败从而替代他的位置,成为至高荣耀的新任魔尊,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跟随新主。
他可以残暴虐杀,可以尸山尸海,甚至可以为了权谋将他们任意处死。
但是绝对不是一个被外族人用个小小的美人计就陷入爱河中无法自拔的蠢货。
“就这样吧……等日子商定下来了就着手去办。”
“尊上,您执意要封他为魔后,我们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希望您别上了那群奸诈狡猾地人族的当了。”
“你这是在质疑本座的选择?”墨澜渊转过身来冷冷的盯着拿着拐杖的老者
那穿着黑色斗篷的老者抬眼看到他那冷酷的眼神,吓得一身激灵,连忙跪下来放下拐杖说道:“属下并无这个意思。”
“那便好。”
蛇尾人身的贵妇紫丰曜,敞开扇子,微微挡住脸,说道:“您都愿意松口娶妻了,那不得好事多磨啊。”
想来一起纳几个妾也没什么问题,正好我蛇魔族那边贡献了好几个姐妹,尊上若是不嫌弃呀,倒也一并收了啊。”
她可巴不得尊上早点精气人亡,死翘翘,这群人当中就数她修为最高的了,只要使一些小手段控制住这帮人。”
从而瞒天过海,糊弄过那几位远在天边整日守着领土的域主,那这魔位岂不是唾手可得。
“不用了。”墨澜渊扶着额头,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身体越来越累了。
“要是没什么事,你们就退下吧。”
见此,众人也只好离去,穿过门栏看到正在往里走的顾卜筮,微微俯身,便不再管他,各干各的去了。
顾卜筮见着墨澜渊便喊道:“师尊!”
“你来干什么。”墨澜渊一听到他的声音连抬头见都没见,便觉得心烦。
“师尊,我就是来找你说说话,这都不可以呀”说着便走上前来,一副柔弱无骨的样子靠在龙座上。
墨澜渊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有什么话就快说,本座要去休息了。”突然他感觉到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指缓缓划过肩膀。
墨澜渊以为他又在玩什么把戏,却没再管他,而且此刻他有些虚脱,便懒得去打掉他的手。
“等等嘛,师尊……”顾卜筮不满的嘀咕着说道,说着便将便将头部缓缓地搭入他的腿上,黑亮的长发湿漉漉的披散着。
不一会儿便将墨澜渊遮掩在腿上的衣裳湿透了,墨澜渊感觉到了冷意,抬头看去便对上了一双妖艳充满涟漪的眼眸。
墨澜渊下意识的想拉开他,却突然瞥见他眼眶旁边还有些微微红肿。
以为他又跑到哪里偷偷哭泣了,现在只不过是来寻求安慰,便没忍心。
“师尊,您觉得徒儿美不美。”说着顾卜筮轻轻撩起睫毛微颤着,两片薄薄的红唇微微往上翘。
墨澜渊对这种无聊且明知故问的问题,没啥兴趣,真的就是卜筮大哥,你美不美,你心里没点逼数吗?还跑过来问他。
这不是纯属的找夸嘛,翻了一个白眼,盯着他的脸庞,美美美美……行了吧,烦躁的想推开他,让他坐好。
但实际上是既没有回答,也没有推动,他实在是累得懒得张口了,不知怎的,他竟然疲劳成了这样。
正因他的放纵,顾卜筮没听到回答也并不在意,动作娇柔的缓缓站了起来,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衣摆往上撩了一些。
玉腿轻抬,露出了修长笔直的腿部,直接跨坐在了墨澜渊的腿上,身子往前倾。
暴露出优美的颈项线条肆意的在墨澜渊的视线范围中回荡,皮肤像是抹了层凝蜜似的雪白,盈盈地泛着水光。
墨澜渊被他这动作吓得不轻,身子猛得紧紧靠在背后座椅上,望着这荒唐的场景。
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宝贝徒弟,他正在些干什么,紧抿着嘴唇,一脸严肃,紧闭着眼睛,平复着内心的汹涌。
察觉到他越来越疯狂的举动,忍不住的睁开双眼,终于舍得张开尊口骂道:
“你干什么?你又在发什么疯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啊。”
“师尊……”
嘛的嘛的,嘛的你疯了,卧槽!啊啊!啊啊啊啊,墨澜渊内心无比挣扎般狂叫着,惊悚片绝对是tmd的惊悚片。
他的徒弟绝对是被夺舍了,还是被那什么万年狐狸精夺的舍,绝对是这样。
不然怎么会做出如此举动,啊!勾引,这个词实在是跟顾卜筮搭不上啊。
“赶紧的,放开本座啊,不许胡来!”墨澜渊搁那里巴拉巴拉的尖叫着。
此时顾卜筮已然跟他挤到了一起,双腿双手并用着死死趴在他的身上,等他玩够了,他再带着师尊去更好的地方玩。
“我不!”像个叛逆的少年般霸道又带着一丝丝撒娇的说着,让人忍不住的心动给他一次次的放低底线,给他糖吃。
此刻顾卜筮像个被宠大的小霸王一样,肆无忌惮的坐在他的身上嘻玩打闹,还时不时的将头伸到了他的脖子舔一口。
不给,他就耍脾气的揪死你。
而那高高坐在龙座上的帝王,身着镶金的蟒纹黑袍,面部轮廓阴冷的像个严冬深夜下的一片海面,冷傲孤洁。
像是不堕落凡尘的使者,似乎对着他的动作一无所知又像是知晓一切,却处处都透露着对他的纵容。
随意把玩着坐在腿上的少年,举手投足间带着几分傲气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