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放心吧!师尊” 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又很快的沉下去地说道:
“师尊,我给你看一样东西”说着便爬下了床,大胆地从被子里扒拉出墨澜渊受伤的一条胳膊,掀起衣服,拆开绷带
想象中的狰狞伤口没有看到,上面赫然已经被一排排深碧翠绿的的鳞片替代
顾卜筮担忧的看着他嗓音尽缓说道:“师尊,你身上的伤口都长了这些鳞片,也不知是好是坏”
说着就抬手上去抚摸,有些硬软光滑,这确实是鳞片无疑了
感觉到抚摸,连忙转头去看,内心有些诧异,望着鳞片陷入了沉思,以前他手腕上就已经长了,当时没查出原因来,现在竟然还有些愈演愈烈的趋势
随后说道:“既然这些鳞片是长在伤口上的,那么它大概率是用来治疗恢复的,到时候看它会不会自动脱落吧?“
墨澜渊按照自己以往看小说的神套路,经验来讲
“会不会有危险?”顾卜筮迟疑的说道
“应该不会……吧!”
这时楼下又传来重物拍击声响,隐隐约约能听出下面传来几声尖锐的声音,很快门外走廊上也传来了一阵阵嘈杂的脚步声和议论声
“天!你是说,拓苍派的首席弟子惨死在了郊外”
“是啊,据说当场只找到了一些残肢断臂,头颅是被切割下来的,尸体已经被野兽吃得差不多了了,连神魂都被异火烧得一干二净了,
“是谁,这么深仇大恨啊?那拓苍派的宗主怎么说?
“谁知道哪,听说那宗主的脸色………”声音渐行渐远
屋内两人面面相觑,顾卜筮开口说道:“师尊,会不会是同一伙人?“
“是了”
顾卜筮闻言神色暗沉,拿着桌子上的茶杯,隐晦说道:“好,师尊你好好休息,我出去外面打听一下“
“去吧!万事小心”
“嗯”随后顾卜筮打开房门,施下了保护结界,便从屋子里离开下楼了
迎面而来的就是呜呜泱泱的一群身材粗大的壮汉,擦身而过时,还闻到了一阵汗臭味,身上背着大砍刀,面神恶煞的盯着路过的顾卜筮看,随后跟着同伴调笑说道:“这小娘们,长得真不错”
那位同伴瞥了顾卜筮一眼狂笑说道:“你去啊,到时候把他捆绑上床,一扒开裤子,结果是个带把子的,哈哈”
“放屁!你就是纯属,要恶心老子的”
“哈哈哈”
顾卜筮闻言只是静静的走过,随后突然听到“呯”的一声,那两个戏言的壮汉无故地绊倒在地,传出一阵哀嚎
顾卜筮走出喧闹的客栈时已然换了一副陌生模样,随意的走在大街上,随处可见的讨论声,这件事已然传遍了大街小巷
但传的大多都是各种夸张版本,可信度不高,顾卜筮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去拓苍派的驻扎地看一下
…………
而此时在客栈的墨澜渊,被这突如其来的人吓了一跳,只见他靠在门边满身鲜血,身着黑衣,乌发凌乱,手里紧握着一把沾血的长剑,身体腹部还不断诵出鲜血
突然看到屋内还有人,眼神中透出一股狠戾的气质,脸色阴冷的走向床上的墨澜渊
墨澜渊面对着未知的死亡之色,费力的挪动,微微翁起的嘴唇显得张白而无色,周身冒出虚汗来,整个人气息奄奄
上面传来深沉的声音说道:“别动!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墨澜渊闻言瞬间不动了,毕竟现在自己毫无招架之力,喘着气对着他说道:
“这位少侠,先不要冲动啊,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绝对不喊”
闻言那人依旧没有放松警惕,拿剑指着他,另一手扶了扶腰上的刺伤,鲜血又溢了出来,冷酷地说道:“这间屋子除了你,还有没有别人?”
“没有了”,墨澜渊看着离自己只有几毫米的剑刃,忐忑说道
那个男子放下了剑,从胸口里拿出了一瓶药,倒出了几粒药,上前拽起了墨澜渊的头发,由上而下地斜眼瞥视,似笑非笑的犹如黑暗中的猎杀者,抬手便喂给了墨澜渊,见他已经吞下去,松开手
墨澜渊猛的摔在了床上,喉咙的疼痒引起了剧烈咳嗽,感觉到那几个丹药已经进入了体内,心头一寒,厉声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哼!自然是能让你听话的药”
“就你?还妄想控制我!”
墨澜渊闻言咬紧牙关,眼神阴森可怖,他此生最讨厌受人束缚,身体不断的挣扎从床上摔了下来,手臂因为强烈激动而不断颤抖
那人看着他这个愤恨的样子,嘴角露出一股邪笑,还觉得不过瘾,又继续说道:“你不服,也得服!”
“此乃以金蚕蛊制粉而成毒,中毒者没有定时服用解药,便会如同千万条蠕虫在内脏啃噬,痛楚难当,最后肠穿肚烂而死”
“这么为我所用,要么死,你自己选!”
闻言墨澜渊只觉得浑身无力,脑袋突然朝地,一双青脉暴起的受受好似鹰爪一般,紧紧抓着地板
等他解了这该死的毒,必定要把这个人丢进蛇魔窟里滚一遭,再拉出来碎尸万段,碎尸万段,就这还想命令他?简直痴人说梦
这时心脏内部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痛,他身体忽而展开勿而弯成弧形,双眼胡乱的翻动着,眼珠子瞪得极大,嘴里发出一声声濒临死亡的惨嚎
那人看着笑出了声,不小心牵动了腰上的伤口咳了咳,缓缓说道:
“想活命,就收起你的那点心思,记住了,下次放聪明点”
说着不再看地上的墨澜渊,毫不在意的脱下染血的衣服,上面已经被汗水浸透了,露出胸膛上的漆黑色的狼头纹身,冷冽如箭,随着曲线往下腰上深处的伤口显了出来
这时桌子上突然出现了一些花花绿绿的小瓶子,男子随便挑了几瓶倒了上去,表情十分痛苦,倒药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导致白色的粉末撒了一地
随意撕掉一块布绑了起来,又从储蓄袋里拿起了另一套黑色的衣服穿上,坐在旁边慢慢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