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她将饭盒放在了包里,而包里面还有一个,原封未动过。
今天她们就吃盒饭吧,不吃就是浪费了。
好将包背好,已经出了公司的门,也是坐上了一辆了刚好到站的公交车,而她并不知道,就在她身后的不远处,有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那里,里面有个男人神情复杂的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车才是离开了,空气里面似乎弥漫着一股子浓重的烟味,还有挥不去散不了愁绪与绘乱。
不知道是男人的,这还是女人。
或者,都有吧。
余乐乐拿过一个盒放在了包包里,还有一个,洗好了,在桌子边上放着,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是空的,她将这个饭盒已经背了半个多月了,怎么背过去,再是怎么背回来。
想来,就是这样了,以后也没有人吃了。
当然她的1000块的伙食补肋也要没有了。
她有几分失神,然后拍了一下自己的脸,好了,余乐乐打起精神来了,本来就是没有什么交集的,还要想那么多做什么,
她不过就是有些回忆过去的日子的罢了,她与小白生活了快四年了,还不是一样的过的好好的,没有烙子西那个男人,可能更好,他们会更自由吧,只是,她的心里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告诉自己,但是,习惯真的是很难去改变的,比如,她将两个饭盒放在了包里,这才是想起来了,她拿错了,她吃不完两个的。
她又是拿出了一个放在了家里,只是心里却是微微的重了一重。
送女儿上幼儿园,然后上班,就这样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渐渐的,她也开始习惯事只带一个饭盒,只做她一个人的饭。
她拿着杯子去给自己接了一杯水,听说,烙子西和宋安寻现在走的很近,两人俨然就是恋人了,虽然一个已婚,但是,这对于这些有钱人来说,并不是什么事。
婚结了,也可以离的
余乐乐只是无所谓的扯动了一下自己的红唇。
和谁是恋人,那事他的事,与余乐乐没有半分的关系,只要不是余乐乐就行
但是,她的心里却有了一种挥之不去的沉重感,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叹息声,时不时的会出现在她的唇间。
叹什么呢。
她并不知道。
或许她这个真是又俗,又矫情的人吧。
到了中午时分,余乐乐拿出自己的盒饭,刚准备吃时,门却是响了一声。
这种熟悉的音调,熟悉的脚步,还有熟悉的气息,让她的心跟着微微的震了一震。
抱歉,她只有一份饭,没有第二份。
烙子西走了过来,然后双手按在了桌了之上,他的脸色是阴沉的,神色也是阴郁的。
“怎么,你过的还不错啊?”他在冷笑中出声,这个女人果然是没心没肺没肝的。
余乐乐继续吃着饭,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他这话问的阴阳怪气的,提到像她做了什么错事一样,难道她就不能过的好,不能过的轻松吗,如果不过的好,她过清苦的没饭吃,是不是他才满意,如果她真的承受不住一点的压力,她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余乐乐……”烙子西突然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余乐乐差一些将手中的碗给掉在了地上,
她茫然的抬起了脸。
“她又怎么了啊?”
突然的,烙子西一只手了抓住了余乐乐的肩膀,另一只手将她手中的饭盒给扯了过去,扔在了一边的桌子上,余乐乐瞪圆了一大眼睛,她的饭啊。
“余乐乐,我最后一次问你,”烙子西脸上仍然不加半分的笑容,至于声音也是带着一种明显的警告与威胁,如果余乐乐仔细去听的话,说不定可以听出来他的颤抖,他的无奈,他的无可奈何,甚至还有很多很多,她不想要知道,也从来都不会去了解的东西。
恩,余乐乐还是一脸的茫然,她怎么了。
突然的,烙子西的双臂用力的收紧,就这样紧紧抱着怀中的女人,他的胸口不时的震动,不时的跳着,他的心脏是火热的,他的血是滚烫的,他的感情是蓬勃的,他的人并没有那么冷。
“余乐乐,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烙子西的声音也是在余乐乐的耳中颤抖了起来。
余乐乐心震了,颤了,愣了,甚至她都是忘记了要推开这个男人。
他的体温熨烫着她的身体,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的也是感动她的灵,她的魂。
“余乐乐,我们在一起好吗?就这样,就这样一直下去,好吗?”
余乐乐张大了嘴,她的喉咙一酸,她握紧自己的放在了身侧的手,那一个好字,差一些就出了口……
她是动心的,她是喜欢的,否则,当初就不会生下小白,因为小白除了是她的女儿之外,也是他的,只是,这可能吗。
她抬起脸,苦涩一笑,任那种苦也是一点一滴的渗进了她的心里,会着她血液的流动,甚至都是到了身体的各处。
最后,她将自己的放在身侧的手用力的握紧。
“烙子西,你喝醉了吧?我们都是结婚了,不可能的。”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是这样的无情无意,也是这样的冷血,更是刺疼了她的心,而她甚至都是忘记了,自己的有多久没有这么疼过,没有这么痛过了。
告诉她,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呢。
如果不能一起,为什么还要有这样的纠结,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相遇,就这么的相忘于天涯海角不是更好吗。
烙子西缓缓的松开了自己的手,余乐乐的身体震了震,那是一种说不出来感觉,就像是突然之间在春天时倒了春寒,还会吹来刺骨的冷风。
烙子西似乎是恢复了正常,只有一双黑眸像是陌生人一样的盯着她。
余乐乐将自己的双手背到了身后,不时的绞着。
“余乐乐,你再说一次?”烙子烙紧紧抿起自己的唇片,狠声道,“你再说一句?”
余乐乐像是乌龟一样低下头,却是没有话说出来。
烙子西将自己的一只手插在口袋里面,他冷冷一笑,黑眸间迷茫了是漫长的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