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乐还有来的及选呢,烙子西就抱着小白大摇大摆的出去了,“我明白,你选上班,那我送小白去幼儿园,余乐乐你给我记住,就算你是不需要打卡,可是也不能让让人落下话题,你不是最在乎悠悠众口的吗。再说了,你还怕我把你女儿卖掉吗?如果卖掉也可以,我给你找一个买主,你把你女儿卖给我。”
“做梦,”余乐乐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包,想要她女儿,没有睡醒吧,还有,他真是在用以前说的话来堵她的,逼的她连一个字也是反驳不出来。就只能拿着包锁好了门,而烙子西已经带着小白上了自己的车子,车子也是扬场而去,甚至连个再见也没有给她。
那可是我女儿,烙子西,余乐乐气的真想踢人。
而她在原地气了半天的时间,这一看表,完了,她拿着包就飞一样的跑了起来,正好,她刚跑到公交站上,就有一辆车来了,她二话不说的挤了上去,才是也松了一口气,如果没有意外的,她不用迟到了。
到了公司时,她连忙的就向自己的办公室走,果然是没有迟到,大家也都是才来的,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她坐下,顺手打开了电脑,一会自然的有会人将她的文件给拿进来。
“余姐,你的文件,”一个同事将一叠文件放在桌子上,不过,他这刚下放,就发现自己拿错了。
“不好意思,余姐,这个我一会再送来。这是英文版的,还没有翻译过。”
余乐乐大概的拿起翻了几下。
“没事,我自己翻译吧。”
男同事的脸上带着一脸的怀疑,那一句你会吗,始终都是没有说出口。
而他有些担心的走了出来,她能行吗?
不久后,余乐乐通知他过来拿文件,说已经签好字了,男同事才是进去,将文件拿了出来,不过,却是没有立即的上交上去,他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逐个的检查了起来,这检查完后,他都是有些奇了。
难怪可以坐上那样的位置,这英语的水平,不输给他这个专业毕业的,如果他知道余乐乐这底到底自学了多久,又是费出了怎么样的时间与坚持,他可能就不这样想了。
只有付出的人才会明白,这样的收获,过程会是怎么样的一种艰难。
不过,他们也是有了收获,不是吗。
最起码,她可以不用别人翻译就能够看明白那些文件了。
而这些文件批完,她几乎都是没有什么事了,她带上耳机,和她那些聊天室的朋友聊了起来,现在已经无全的可以流利的与他们说笑了。
当烙子西进来之时,就听了余乐乐那一口正宗的英语了,他是在英国留学回来的,到是可以听的出来水平高低。
他敲了敲桌子,
“吃饭了,恩。”
余乐乐还是没有动,烙子西危险和眯起双眼,他将手放在桌子上,用力的一拍。
“余乐乐,我饿了。”
“哦……”余乐乐抬起脸,手也在是桌子下面摸了摸,拿出了桌子下面的一个饭盒放在了桌上。
“你的,吃吧。”
烙子西拿过了饭盒,走到沙发那里坐好,刚打开了盒饭,想要吃时,电话却像是催命一样,疯一样的响了起来。
他将手机夹到了自己的耳边。
有事。
淡而冷的声音实在是没有多少感情可言,余乐乐摘下了耳机,也是拿出自己的饭吃了起来,其实她没有偷听的,真的没有,她只是饿了,但是,她却是不能否认的,是自己忍不住的好奇心。
“公司会决定的,”烙子西放下了筷子,站了起来了,直接一边的落地窗前站定,远处的蓝天白云映着他高大的身体,却是如同山一般的强硬与冷漠,“安寻,我不想再说第二次,这是公司决定的事,是,公司是我的,可是你不要忘记了,公司也是数千人的公司,我要为了我的员工着想,这次临时换人,也是考虑到了你的人气急剧下滑,客户主动要求的。”
“是不是她做的,我心里有数,我要吃饭了,不想提这件事,OK,”
说完,他也不等那边的回答,就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还真是够直截了当的,不过从另一层面来说,这也叫做无情,不通情理。
他走了过来,坐下,再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可是不久后,那一阵鬼哭狼嚎又是响了起来,烙子西就这么盯着自己手机,然后他直接按下了关机键,这下世界总算是清静了,还真是清静透了。
余乐乐闷头吃着饭,其实也能大概听出来这是谁打来的
不就是那个安寻吗?
公司里的那个广告本来是她拍的,只是可惜了,发生了那样的事,她的人气虽然不差,但是,都是负面的,人家客户不想要用负面加身的模特,所以临时换了一个。
就是便宜了那个新换的了。
安寻想要从烙子西这里走下后门,好像是不可能的事,这个男人就是没心没肝没肺的。
“你这是什么眼神?”烙子西明显的感觉到了余乐乐这都是斜着瞅他的,活像他是哪里来的罪犯一样,他并没有得罪她吧。
“没有,”余乐乐光打死也不承认。
“余乐乐……”烙子西的阴冷的刺着余乐乐的耳膜。
“实话。”
“好吧,”余乐乐放下筷子,“先不吃了。”
烙子西,人家好歹是你女朋友啊,你就不能安慰一下吧,发生这种事情,是谁都是不愿意的吧,你也太无情了。
“我无情?”烙子西冷笑了一声,“余乐乐,你哪只眼睛见到我无情的,左眼还是右眼?”
“两只。”
“哪只?我挖了它。”
余乐乐这下再也不敢说话。
“还有,余乐乐……”烙子西将自己的背靠在了身后的沙发上,一双被西装裤完美包裹的长腿也是优雅的交叠了起来,“你哪只眼睛看到安寻是我的女朋友的?”
“大家的眼睛都是看到了,你也要挖吧?”余乐乐咕哝着,都快要把脸给埋到碗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