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白涟的描述,王坤知道了大体的脉络,可是仅仅是一些简单的知识,而没有说怎么能形成那种宝物。这东西不能说是口口相传吧,记录于文字的很少,谁也说不清楚契机是什么?但是也变相的知道,现在存世的还真有,大多是密不示人,而作用或者功能当然就不被人了解。
王坤还是不死心,舔着脸的问道:“你说会不会也像小说里面讲的那样,通过添加材料和阵法,就可以形成宝物。我看玄幻小说里面都这么写,你做不到,老妖怪是不是能做到。”
“你信不信,你这问我师爷,直接会被打成白痴。只有白痴才会说出这种话,既然你说了,不当白痴都可惜了。”
“嘿嘿,想着问就是没敢,还真是怕被打一顿。”
了解了之后,王坤用拇指扣着摩擦,就跟玩文玩把件一样,也就是自己在没人的时候这么干,有人肯定不会拿出来显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都懂。
瑟瑟秋风锁大江,千里鸿雁奔袭忙。到了秋天,处处萧条,再加上这里满眼荒凉,使人心里徒增悲怆。王坤本身就是个敏感的人,最不喜欢这种氛围,再没有什么功利性后,就不想在这待着,主动地提出来请白涟去茶室喝杯茶,待到晚上直接过去吃饭。
两个人坐上车沿着街面瞎溜达,看哪一家茶室开着就进去坐坐。沿街不能说没有茶室,只是周边的环境不太好,喧闹的氛围都没有一点兴致,直接忽略。最后还是想到了两年前去过的那一家,当时第一次见到张道长就在那。人家老板本身也不差钱,弄那么个地方为了自己的兴趣。即使受疫情影响也不会差这点钱来维持。
开车到了地方后,别说还真在营业,周边其他的店铺也是关了不少,很多卖小工艺品的店都是冷冷清清没什么人气。进了茶室,里面隔音做的很好,外面的声音影响很小。还是原先的装饰,没什么变化,人少的原因,显的更加的幽静。
迎宾和前台都不是以前的老人,至少王坤看着不认识。荷花苏白俏佳人,一袭旗袍款款而行,既有妩媚也有清心,应该都是经过培训,不然很难走出来那种风情。
很奢侈的点了一壶白龙茶,据说是天然野生,不能人工栽培。这种茶是王坤去藏洲接触到的,当时居住在当地的农户家,人家拿来出招待,入口之后苦香,很矛盾的形容。都是一点点去山上采摘的,只有招待内地的朋友才会拿出来。平时他们都是用普通的内地运过去的茶叶和牛奶煮酥油茶,这种也是舍不得放。
机缘巧合吧,王坤在内蒙草原游览的时候,在一家牧场蒙古包中吃饭,当时很多人聚在一起,每个人掏自己的饭钱,人多吃羊肉喝酒才能凑成局,单个人都没法做饭。这样喝酒喝高兴后加的好友,说是有机会去藏洲的时候品尝一下当地的食物,才有了机会去品尝到这种茶叶。
美女茶博士泡好之后就出去了,不是功夫茶或者茶道品茗,人家都不在屋里待着,要是有需要可以再招呼,讲究私密性的同时服务也不落下。王坤端起茶壶给白涟倒了一杯,自己也来上一杯,喝过之后发现,跟自己以前喝过的不是一个味道。综合来说,茶具、水、茶叶、氛围等等,造就了每一次都有可能不是一个味道,这也不是不可能。当然,最有可能的还是茶叶是假的,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品出个一二三了。
有一句每一句的瞎聊着,茶室里安静暖和跟刚才烈烈寒风相比,这就是天堂。品茶的时候再来一点坚果,这种小日子只能用爽歪歪来形容。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打破这个氛围的是刚开完会的花蓉。估计是一开完会就跑楼上找人了,发现都没在就开始夺命连环扣,不接死不罢休。
无奈的拿起电话,告诉了位置,就没再管了,凭借地头蛇的本事,这个小地方应该很容易找到。来了新人,肯定不能继续用原来的这壶茶,又点了一壶龙井,今天就跟这龙茶使劲,喝饱为止。
半个多小时,花蓉急匆匆的冲进包厢,拿起已经倒好的茶一口就干,这莽撞的行为在这种环境里怎么看怎么都不合适。
“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怒气冲冲的又喝了一杯才算罢休,这才有时间回答刚才白涟的话。
“还不是那帮玩意,一个个滑不溜秋的,抓不住任何把柄,这事情最后还是在泡蘑菇,让人发狂。”
王坤比较的好奇,这就是扯皮的事情,怎么还能不懂呢:“你就说说谁是既得利益者吧,不管怎么样,最后挣得钱不还是能分到手,这有什么差别。”
花蓉倒是爽利的道出了内幕:“当年是为了给那位创造政绩,现在人都走了,人家摘桃子,还不是这一条线上的,肯定是心不甘呗,还用说。”
“不理解,但是也不妨碍我也会这么做,那么大的蛋糕不分分,容易被噎死。”
“切,就你肚子里面的那点墨水,别说写一页纸了,几行就不错了,还分蛋糕呢,现在这个蛋糕都没成呢,面是面、水是水,调料都没配齐就想着吃,哪有那么美的事!”
花蓉坐在那回队道,明显是不认同王坤的观点。
现在这个项目是什么情况,王坤还真的不知道。毕竟两年没接触了,这才刚刚的接手,只能是看向旁边的白涟,想着让她给解释一下。
白涟看到王坤瞅着,也是接过了话茬:“资金问题才是最主要的,地产可以拿钱出来盖酒店、住宅这些建筑,可跨海大桥和道路、公园就应应该投入了,这也是为什么加入市政集团的原因。目前来说,前一任打通好了所有关系,批款和贷款都已经弄利索快签合同,可现在新来的这位不想着去跑,就这么生硬的插手,造成这个事情一直不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