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浩宇从楚芷虞处满意的离开。
结果一回到驿站,发现驿站外面戒备森严,秦军把守严密,而里面已经乱成一窝粥了。
“凭什么抓我们,我们是来贺寿的使臣,可不是你们能随意摆布的!”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秦王何在?!”
“你们大秦是要挑起战火不成?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羁押使臣,简直就是在蔑视我国威,卑鄙小人!”
“快点放我们出去!有本事让秦王当面对我等对峙,只会用下三滥的手段来要挟我们,呸,不要脸!”
虽然派遣过来的以文臣居多,但能跋山涉水一路艰辛而来的文臣,哪个不是身强力壮的。
一言不合就“唰”地从腰间拔出佩剑。
他们仗着自己是使臣的身份,根本不怕,直接就和外围的禁军们对上。
而禁军们只收到命令羁押这群各国的使臣,并不敢真的伤到他们。
一时间双方互相掣肘,僵持不下。
噌——
一柄剑擦过陆辉明的肩膀深深地插入柱子内。
聚集在驿站堂中的各国使臣顿时静默下来,就瞧见一个煞星从人群中走出,周围的禁军纷纷给他让路。
“左监大人。”
人群中听到来者的名号纷纷露出忌惮和畏惧的目光。
大秦廷尉左监秦羽,光从他能够被秦王赐性就知晓他是秦王的心腹,一条恶名远扬的疯狗,手段毒辣,惨无人道。
“各位大人是对陛下的命令有何异议吗?”
西妄与大秦乃是世仇,不死不休。
这种场合自然不会露怯,安恒身为西妄的太子,根本不把秦羽放在眼里。
“命令?本宫倒想知晓,秦王陛下这是哪门子命令,我等不远千里来给你们大秦太后贺寿,人还没见到,你们就把我们给围住,这是要做什么?
莫非秦王有鸿鹄之志,要将我们灭杀于此,挑衅诸国,掀起大乱吗?
真是狼子野心,路人皆知。”
秦羽阴狠的一笑,他红衣裹身,叫人疑心那衣衫是被血色侵染。
“太子殿下可别给陛下乱按罪名,分明是你们当中有歹人以妖术谋害大秦帝王在先,如今陛下性命垂危,你们谁都有嫌疑,在未找到凶手之前,谁都别想出这个门!”
“笑话。”赫连浩宇从人群中走出。
他从神殿中出来,根本就没听到半点秦王遇袭的风声。
“你们空口白牙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们才抵达皇城不久,怎么可能施妖术谋害你们陛下?”
秦羽见出来的赫连浩宇,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看来七皇子伤势大好了,前些日子抵达咱们大秦皇城就失踪,害得我们好一阵担心,就怕您有什么不甚交代在大秦,如今看您半夜还能出去闲逛,想来没什么大碍了。
只是夜路难走,七皇子小心摔着,为您的安全着想,还是在此处歇几天吧。”
东渚的人看场面紧张,便出来打圆场。
“诸位莫急,莫急,诸位的心情我们也能理解,秦王有生命之忧,贼人尚且逃亡在外,又不知身傍什么妖术邪法,竟如此厉害,为咱们自己的安全考虑,也得先把那妖人给找寻出来啊。”
“呵,丞相话说得倒是好听,谁不知道你们东渚见天的扒着大秦,自然是为秦王说好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