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凌紧紧地抱着靳少禹,生怕松开一分,这小野猫就跑掉了。
他感受不到靳少禹对他的喜欢或是在意,他只是个随时都可以被抛弃的玩物,他的小野猫随时都可以毫不犹豫的抽身离开。
“哥,我们在一起。”
靳少禹有些好笑,“狐狸崽子,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苏慕凌从他肩上抬起头来,“我说的在一起是,一辈子。”
靳少禹瞬间沉默,眼里一瞬间薄凉的半点儿情绪都没有,让苏慕凌心头一下子空了,他后悔了。
他不应该提这个。
靳少禹也没推开他,从苏慕凌的裤兜里掏出烟盒和火机,点了一根。
那身上的烟草香味儿,让苏慕凌看不清这个人。
“苏慕凌,我不会在一个人的身上浪费时间在一起。”
“尤其是——一辈子。”
苏慕凌沉默了,紧紧地抱住靳少禹。
“我错了。”
靳少禹顺手揉了揉苏慕凌的软发,眼前的景象都被口中吐出的烟雾环绕。
一辈子,是个很讽刺的词语。
他啊,并不觉得自己配得上一个狐狸崽子,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他也不需要一个人修补他碎裂成渣的心。
碎了的镜子,再努力粘起来,也都是裂痕。
而这些裂痕,会在某一日成为倒戈的利刃,扎的人遍体鳞伤。
“我们就这样吧,各取所需。”
——
“所以,少禹哥是不是很痛苦?”
小兔子被北聿川抱起来靠在窗边,看着楼下单方面拥抱的一狐一猫。
末了还能特别哀怨的啃一口手上的胡萝卜,生气的样子连耳朵都在颤动。
气鼓鼓的,像个精致的玩偶。
北聿川有些喜欢季司深的兔耳朵,但架不住某小兔子不肯让他rua,就很愁,只能揉了揉季司深的头发,然后看向楼下的那一狐一猫。
“他啊,只是表面看起来滥情罢了,心里那道伤永远没办法过去了,就看他的小狐狸能不能陪他熬过来了。”
季司深拧着眉,转头看着北聿川,有些在意的样子,“那少禹哥有没有被那个坏蛋标记?”
北聿川理了理季司深耳边的碎发,不经意的触碰到耳朵的毛绒触感,就更加让人执念的想要一探究竟了。
“如果他被标记了,小兔现在应该见不到你的少禹哥了。”
哎呀,他怎么嗅到了特别浓的醋味儿呢。
北聿川将季司深搂在怀里,叹息了一声,“但在他心里,那些东西挥之不去,又是相当于另外一种标记了。”
季司深瘪着嘴,有些气鼓鼓的啃了一口胡萝卜,“哼!应该把那个坏蛋倒吊个七天七夜,再让鬣狗一点儿一点儿咬死他!”
北聿川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么打抱不平的小兔子也很可爱呢。
“放心吧,会有那一天的。”
等到那只野猫身边的狐狸崽子知道的时候,恐怕就不是倒吊个七天七夜,再被鬣狗咬死这么简单了。
届时该愁的就是北聿川自己了,毕竟他总不能亲自把弄死那个畜生的狐狸崽子抓起来。
是得好好计划一下,要怎么在符合兽族法律的规定下,让狐狸崽子给小野猫痛快的报仇。
——
深深肯定不会虐的(  ̄ ▽ ̄)
只是码字软件有个完整的现耽虐文的大纲而已?(??︶??*)